娶到手的小男孩,竟然背着他胳膊肘往外拐,他还是很生气。
现在生气已经不能用打骂和扣工资来欺负了,他只能用别的方式。
于是黑泽莲被他按在飘窗上、厨房里、阳台上、书桌上到处按了个遍。
嗓子都叫哑了,他也没停下。
看着对方红红的都快掉出眼泪的红眼睛,和不断颤抖的身体,森鸥外只是得意地挑眉“灰原小姐做的药,真是不错。黑衣组织从一开始就努力错了方向,假如专攻男科,现在已经是世界一流了。”
“饶了我吧,林太郎啊”
黑泽莲除了讨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要是敢用任意门离开,留下森鸥外在原地日空气,那他可能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房间了。
“乖,叫爸爸。”
“爸爸。”
“再叫一声哥哥。”
“哥”
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有求必应。森鸥外一用力,扯开唇角轻笑“莲莲,哭给哥哥看。”
也不是没有烦恼,这位老树开花的森首领,现在唯一的烦恼,就是如何将自己那位脾气又臭又硬的大舅子琴酒,请来婚礼现场当证婚人。
第182章 关于领证这件事
没和黑泽莲领结婚证之前,森鸥外也见过琴酒一次。
那时候他陪同黑泽莲去遥远的格陵兰岛,很有仪式感的给黑泽茗和黑泽歌溪夫妻俩扫墓。
这两人以后就是他的岳父岳母了,换而言之,就是他的爸爸妈妈,扫墓的事每年都要亲力亲为。
学姐变妈妈这种事,普通人根本无法接受,但森鸥外乐呵呵的,接受得很快,还美曰其名,亲上加亲。黑泽茗
森鸥外甚至还在黑泽夫妇的墓前作出了承诺。
“我会照顾莲酱一生一世,请爸妈放心。”
这声爸妈,纯粹是为了哄黑泽莲开心,赶紧把证领了,不仅感动了黑泽莲,也雷到了坐在树上休息的琴酒。
琴酒跳下来时,身姿还算潇洒,虽沉着脸一言不发,但额头的青筋一直在跳个不停。
这老东西为了泡他弟弟,还真是不择手段了,老脸都不要了
然而更奇葩的事还在后面等着他。
森鸥外见到琴酒,竟然极为自然的微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阵弟。”
阵弟
那是谁
琴酒一向精明的高智商大脑也罕见的空白了一下,愣是用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这个阵弟不是别人,就是他本人。
琴酒,本名黑泽阵,这辈子被人叫过最最亲切的名字,也不过就是父母在他还没有代号时叫的那声“阿阵”。
黑泽莲都没叫过他“阵哥”,最多是“哥”、“哥哥”。
面前这老东西的这声阵弟差点把他恶心得吐出来。
恶心到他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咆哮,干他,哦不,是干掉他
琴酒才不管这老东西是自己亲弟弟的领导还是未婚夫,他是一定要干掉他的
黑泽莲也不是吃素的,知兄莫若弟,看出琴酒要发作,立刻就在对方开枪前,用异能力绕到了他的身后,将他死死地抱住了。
“哥,林太郎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而已。”
“你闭嘴。”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蠢弟弟
砰。
子弹射出,必然是打偏了,但森鸥外的表情格外受伤。
一副好心和柔情被糟蹋的样子。
连黑泽莲都开始心疼他了。
“林太郎,你不要太在意,我哥只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
晚上的时候,黑泽莲送走琴酒,跑过来安慰森鸥外,还主动给他捏肩膀。
森鸥外心想,那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吗琴酒那厮估计一辈子都不能接受
平心而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要娶自己唯一的弟弟,是谁都要炸毛吧况且是对港口黑手党成见很深的琴酒。
但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很优秀啊森鸥外郁闷地想。
“好啦,他不支持就不支持呗,爸爸妈妈都支持我们呀。”黑泽莲在森鸥外的脸上亲了又亲,“我听到他们的祝福了。”
那肯定是见鬼了。
虽然这么想很破坏气氛,但森鸥外知道,先不论黑泽茗,假如黑泽歌溪能够复活,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会和琴酒父子俩人联手,将他打成筛子。
“林太郎最可爱了,别愁眉苦脸的,笑一个。”
森鸥外心里把琴酒骂了一通,面上仍然是“弱小无助又可怜”,他十分了解黑泽莲,这么卖一下惨,晚上
后者便会为了补偿他,任他为所欲为。
果然,在这个晚上以往黑泽莲无法接受的姿势,全部都主动来了一遍,最后两人还用上了森鸥外珍藏已久的小玩具。
最后港口afia的屑首领意犹未尽地想,以后干脆多卖几次惨好了,福利真的是满满当当。
但他们的婚礼,作为黑泽莲唯一的亲戚,还是得将琴酒“请来”。
第二天早晨,黑泽莲比森鸥外醒的要早。
老人家由于昨夜过于卖力,到现在睡得还是死沉死沉的。遮光的窗帘没拉好,已有一缕阳光顺着缝隙溜进了屋。
黑泽莲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窗帘拉上,不让更多的阳光照进屋里,影响到森鸥外的睡眠。
他先去了浴室冲澡和洗漱,洗完才发现面膜扔在外面的包里没拿,就这么光着上半身走了出来。
森鸥外已经醒了,但还没起,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是在发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才七点钟。”
黑泽莲凑近床头去翻包找面膜,被床上挺尸状的人突然伸手搂住了。
然后一个翻滚,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不是吧,一大早就”
森鸥外俯身要吻他,呼出的气息柔柔地洒在黑泽莲的脖颈间,后者不断躲闪着“喂喂,你还没刷牙,别亲我,住嘴啊你先去刷牙啊”
一个有预兆的吻,温柔的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莲酱,早安。”
“早安。”黑泽莲眨了眨眼睛,忽而又推开了他,“老狐狸,赶紧去洗脸刷牙。”
“嗯。”
黑泽莲美滋滋地敷上面膜,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天已经完全亮了。
这个光景里的海与天色差极大,橘红和深蓝涂成了冷暖两种色调。
海风清凉,温柔地吹起他已经逐渐变长的头发。
他决定开始把头发留长了。
他曾在离开港口黑手党和森鸥外时,剪掉了一头齐腰的银色长发,而现在,他又想留回来了。
究竟要多久,才能长回原来的长度呢
没关系,反正他有现在有大把的时间,而且某人也已经答应,要为他绑一辈子的高马尾。
“又在敷面膜么给我也弄一个呗,让我也年轻年轻。”
这个某人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珠,走到他面前,歪着头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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