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未来,范闲还真从未想过。
前世,他是一个重症肌无力患者,重活一世,对他而言,能蹦能跳,已然是最大的幸福。
至于有何打算
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如此便好。
他没有什么大志向,也没什么理想。
若真有什么物质要求,那便是有个温暖的家。
范建既然问起,范闲便如实回答。
听完他所说,范建盯着他瞅了好一会儿,许久后问道
“那今后,你靠什么维持生计”
随后,范闲举例诸多,比如,造肥皂、香皂、玻璃,等等。
可是,书房之中,范建总能找到他所说之物。
一时之间,范闲傻眼,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最终,无奈之下,他直呼,既生儿,何生娘。
见他一脸无奈,范建也笑了。
“哥,以后我跟你混吧,包吃包住就行,任劳任怨。”
他转而看向身旁兄长,求救道。
范醉笑了笑,没说什么。
“你呢,接下来有何打算”这时,范建顺势看向他,问道。
范醉想了想,说道“青春永驻,体力无限,永宿青楼。”
范建“”
范闲“”
“哥,还是你勇,佩服”
当着老爹,这种话都敢说。
也是没谁了
果然,范建脸色当即黑了下来。
“青楼之地,以后就别去了,陛下给你赐了门婚事,早些成家,接掌内库,也算有個营生。”
“我不差钱。”范醉说道。
此话一出,范建倒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他的药铺分店,开设天下各地。
而且,神医之名,人尽皆知,看病之人络绎不绝。
自然不缺钱花。
“内库,是你娘生前建立的商会,如此大好机会,你自然要将其收回来。”
一旁,范闲却开口道“爹,内库既已并入皇家,早就拿不回来了。
即便接掌,也只是一个管事而已。”
这话一针见血,一时之间,范建似乎也语塞。
“这事儿容后再议,你们且说说,儋州刺杀,是怎么回事”范建看向两人,问起儋州刺杀。
兄弟二人摊手,都表示不知道。
范建也颇为无奈,这兄弟俩,跟泥鳅似的,滑不溜秋,而且天生反骨,叛逆得很。
这让老父亲很操心啊
饭桌上,一家人“和和睦睦”,柳如玉对兄弟二人颇为关心。
言道,住在府中,若有什么问题,尽可找她。
菜肴之中,有一道儋州咸鱼,范思辙颇为喜欢,径直将其端到自己面前。
对此,柳如玉脸色一变再变,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可是,饭后,范思辙当即被她叫到房里,一顿训斥。
白日里,收了人家的银子,当即就认了亲哥。
晚间,吃人家送的咸鱼,也是越吃越香。
就这样,还拿什么去争。
无论柳如玉如何念叨,如何训斥,范思辙却始终心不在焉。
因为,他的银元宝被没收了
孩子不开森
被念叨烦了,他双手摊开,“有银子就能争得过。”
柳如玉“”
最终,范思辙提议,明日请范醉吃饭,届时,找人揍他一顿,杀杀他的威风。
这一提议,虽看似不靠谱,但柳如玉最终还是默许了,并且给了他银子。
看着手中银元宝,范思辙顿时开心起来。
用范醉给的钱,请他吃饭,而且,还是用他给的钱,请人揍他一顿。
这买卖值
不过,如何做到最省,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忽地,范思辙眼前一亮。
花钱请人出手,那不是浪费吗。
府里就有家丁啊,让他们出手,直接省下一笔钱。
如此,这些剩下的钱,可都归他了。
我真是个大聪明
范思辙心里美滋滋。
深夜。
明月高悬。
皇宫深处,皎洁光芒,洒满寂静庭院。
殿宇楼阁,笼罩于夜色之中,显得神秘而庄严。
禁军守卫,神情严肃,目光如炬,警惕地巡视着每个角落。
甲胄闪闪发光,与月色交相辉映,更显皇家威严与庄重。
后宫之中,贵妃们的闺房,灯火阑珊,依稀可见她们曼妙的身姿。
她们轻歌曼舞,笑语嫣然,试图吸引帝王的注意,以博恩宠。
整个皇宫,在夜色中沉沉入睡,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明媚的晨曦。
东宫。
禁军副统领,深夜求见,太子应允。
谁知,这位禁军副统领,此来,却为撕画而来。
他素喜文玩字画,在这之前,太子特意送了他一副字画,价值连城。
他今日来,其一,变将着字画归还。
其二,便是当着太子的面,将自己所有珍藏字画,尽数撕毁。
从今往后,他再无这一喜好。
太子细问之下,这才知晓,原来,今日,庆帝竟瞒着六部,外出微服出巡,前往庆庙。
在庆庙之时,却有刺客出现。
如此一来,事情再明显不过。
他外出行踪,必然有人泄露。
最有嫌疑之人,自然不言而喻,便是他这位禁军副统领。
回宫路上,在一路街道,庆帝停下马车,吃了碗馄饨。
那时,他说了一番话,颇含深意。
事后,宫典细想之下,汗流浃背。
于是,便有了今日东宫之行。
陛下外出,偶遇刺杀,最大的嫌疑人,却并非那些仇家。
因为,他们根本不知,庆帝会何时出行。
更何况,这是微服出巡,秘密出宫,便是六部,也无人知晓。
所以,最大的嫌疑人,便是诸多皇子,以及太子。
皇家之中,素来便是如此,为了皇位,什么手段,都不足为奇。
皇室无亲情,这句话或许过于绝对了些,但绝对不假。
刚好,宫典又与太子有交情,私下有所往来。
如此,今日刺客出现,他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好在,那刺客并未进入庙宇之中,行那刺杀之事。
否则,此时此刻,宫典早已人首分离,满族抄斩。
今日,庆帝放下馄饨碗,远去时,宫典曾有请罪。
可是,庆帝所言,却是“今日之行,虽有波澜,却无危险,你已是有功了,何罪之有。”
虽有刺客,却未曾真的来得及对庆帝出手。
这便是古怪之处。
若真是宫典受命安排,绝不止于此。
回去后,宫典细思极恐。
“你觉得,那刺客是我安排的”太子也是气极反笑。
对此,宫典并未说话,只是说了今日庆庙之事。
庆庙出现一个少年,那少年身旁,有个蓝衣女子,武功极为高,应是九品上。
告知这些,算是两人最后情谊。
最终,宫典起身离开,留下太子一人,神思莫名。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