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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型师甚至还给他们戴上了假发套。此时的卫南星戴着一顶假发,头发半挽,用一根固定看起来莹润碧绿,十分漂亮,但实际上必定也是便宜仿制品的玉簪子。

    身上是月白的袍子,用腰封束起。这颜色本来就容易显胖,更别提古装宽大,还要层层包裹,但卫南星身形颀长高挑,搭配他的眉眼,顾夜宁脑袋里很俗地浮现起那段形容古代男性的词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卫南星很适合古装,无论外貌还是气质。

    至于其他的,顾夜宁觉得自己才短思涩,想要找点形容词来描述卫南星这一身难得的打扮,但他看了半天,因为对古装完全不了解,最后也只能摸了摸卫南星的那个腰封,讷讷地说“哇你这个上面镶嵌了玉啊”

    看起来倒也是费了心思去设计。

    卫南星点了点头,示意顾夜宁随便摸,又转了半个身给顾夜宁展示另外一侧,那一边的腰带侧还挂了一块墨色的玉。

    顾夜宁拿起来掂了掂,轻飘飘的。

    卫南星看着他绕着自己转了几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顾夜宁说“对了,关于叶丛茗”

    “叶丛茗怎么了”顾夜宁问。

    自从染发之后,他和叶丛茗的交集不算多,对方看起来很忙,也没有主动想找自己的意思。顾夜宁自己忙着排练,也因此只和对方在走廊匆匆相遇,打个招呼就是极限。

    他问过盛繁,盛繁表示自己也没有和叶丛茗在那之后好好聊过。

    “我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他看起来很敏感,要碎了。”对此盛繁是这么说的。

    不得不说,盛繁有种动物般的直觉,以及精准的形容。

    “我们这个组,一开始没有决定穿着打扮,后来确定都穿古装之后,发型的问题也产生了争执,后来投票决定用假的长发来做。”卫南星说,“所以,他之前不是染了头发吗”

    卫南星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顾夜宁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当初叶丛茗背水一战一般选择了染和齐继类似的红发,但现在决定了全员戴假头套,将古风从上到下都装扮在身上之后,叶丛茗的红发算是白染了,至少在舞台上是这样。

    “那他还好吗”顾夜宁小心地问。

    卫南星摇了摇头。

    “当时争执之下,大家决定为了发型投票的时候,他情绪就很不好,但是大家要为舞台着想,所以虽然他有一票反对票,但还是选择了假发套。”他轻轻一叹,“所以当天他消失了一段时间,这一段被摄像机录进去了,我看摄像老师还跟着他一起离开了一会儿,可能未来播出的时候,会剪辑出有矛盾的样子。”

    在舞台前每一组的准备过程中,被节目组剪辑,或者真的有矛盾产生的小组不在少数,更多的时候全看组内有没有需要这些剧情衬托,或者打压的练习生。

    顾夜宁听他这么说有些担心“那你呢你在这段剧情里情况还好吗”

    卫南星说“我不是队长,因此全程都没怎么参与冲突,重点一般不会放在我身上。”

    “那也不一定。”顾夜宁喃喃地说。

    如果节目组真的想给卫南星发什么奇怪的剧本,哪怕卫南星全程就站在旁边围观,都能给他安上一个“漠不关心”的冷淡剧本。

    根据目前的排名来看,卫南星稳稳压在同公司的冯智文头上,虽然排名位次不远,但票数差距并不算小,他不确定这辈子的巅峰造星会怎么安排“太子”冯智文和前世的“弃子”卫南星,根据他的猜想,这个公司应该也只打算让一个人跟团出道。

    卫南星听顾夜宁这么说,深深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没有再继续就这个话题深入聊下去。他们各自拿着牙刷漱口杯和漱口水,从洗手间出来,往化妆室的方向走。

    洗手间外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台摄像机,对准的是另外一头的走廊目的是记录练习生在准备期间的画面,或许会用在正片,也可能放进花絮。顾夜宁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特地看了几眼,虽然条件反射地压低了嗓音,但并没有过多注意。

    前边有个练习生匆匆忙忙从更衣室出来,一不小心撞到了摆在走廊一侧的一个小小的垃圾桶。

    这垃圾桶就放在服装间对面,靠墙摆置。有时候会被工作人员丢进一些揉起来的纸张,或者道具的包装袋,大部分时候因为体积太小都是空的,对方大概是急着有事,虽然垃圾桶翻倒,但并没有停下脚步,匆忙地绕进了隔壁的屋子。

    顾夜宁走过去把垃圾桶扶了起来。

    随即他的视线定格在垃圾桶内。

    “怎么了”卫南星察觉到他的神色有异,往前跨了一步走到顾夜宁身后。

    顾夜宁弯下腰,将垃圾桶里的东西捡了出来,拿在手上。

    那是一把钢尺。

    钢尺很薄,比顾夜宁以往见过的还要薄一些,所以边缘的棱角就显得更突兀和尖锐,他用指腹稍微摩挲了一下,边缘蹭在皮肤上,只要不刻意并不会留下痕迹,但如果加上一点力气,还是能微微感觉到疼痛,指腹也随着力度凹陷下去。

    这把钢尺出现在这里,像是巧合,又不太像。那个瞬间,顾夜宁甚至下意识把它当作了一种

    提示

    他握着钢尺,后退了一步。

    他后退的步子太大,撞到了身后的卫南星,卫南星扶了一把他的肩膀,循着他的目光一起看着钢尺,随即说“你想到什么了吗”

    顾夜宁用钢尺的一角对准卫南星,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方向。

    卫南星之前注意到了顾夜宁珍珠耳饰上增添的图案,他刚才隐约听到练习生们说贺天心在顾夜宁的耳环上作画,但细节并不清楚。此时他看了看顾夜宁的手指,又去看钢尺,沉默了一小会儿,脑内的线索就串联在了一起。

    “贺天心给你的耳环作画不是心血来潮”

    顾夜宁“当然不是。他像是心血来潮的人吗”

    卫南星“不是像是,是他完全就是。”

    顾夜宁“你说得对。”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讨论起了贺天心,他把话题转了回来“我的耳环上留下了一些奇怪的黑点,是用不知道什么尖锐的东西蹭掉了表面的那层漆,露出了里边的黑色。”

    卫南星飞快地做出了反应“你觉得这可能是给你的珍珠留下了“痕迹”的工具”

    顾夜宁说“是我多想了吗”

    “不是。”卫南星斩钉截铁地说,“后台的东西虽然多,但是大部分都是服饰和配饰,珍珠表面的漆没那么容易被普通的东西蹭掉。”

    钢尺却不尽然。

    这样薄且锋利的尺子,稍微用点力气,绝对是能给饰品上留下点什么的。况且钢尺出现在垃圾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