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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迟在那做什么,陈杨打电话给余迟,打了好几次,电话通了,一直没有人接。

    陈杨握着方向盘,不可避免想到糟糕情况,余迟难不成受信息素影响,不受控地发情,所以留永安镇,毫无理性地标记oga。

    不会的,陈杨赶忙驱散荒谬想法,多往好的方面想,余迟打过抑制剂不会乱来,他说不定遇到什么事才没走。

    作者有话说

    担忧的羊

    第160章 142

    永安镇 中

    蒋珂说:“我联系永安镇派出所的人,去找余迟,有消息我告诉你,你在家等我消息。”

    陈杨无法在家等,他内心急得像火烧一样,只想马上见到余迟,才出发去永安镇。

    要到收费站时,前面黑压压一片,六排成行,大小车辆排成队。

    这时调头或改路线都不行,哪哪都不通。

    导航还添堵:“前方路段堵车,建议绕行。”

    陈杨沮丧,趴在方向盘上,看前面车辆。

    他想,要知道余迟处于易感期,他绝对让余迟留在s市,而不是独自开车回来见他,又突然失联。余迟会在哪呢,他现在情况特殊,至今没有联系自己,不会真跟oga

    陈杨在所难免又想到可怕情况,他清楚不该乱想,但消极情绪像洪水,快要将他淹没。

    有电话进来,屏幕上显示余迟号码,陈杨瞬间清醒,按下支架上的手机通话键:“余迟”

    电话那头却响起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余迟朋友陈杨吗是你刚才打好几次这个电话”

    陈杨紧张道:“对,是我,余迟他怎么了”

    男人说:“我们是永安县交警五支队,余迟出了事故,他车子侧翻田地里,现在卫生院。”

    陈杨大脑空白。

    对方说:“我们在车上找到余迟的手机,行李,还有一盒槐花糕。”

    陈杨怔一下,喃喃重复道:“槐花糕”

    “嗯,这家店有名,但他们店铺那边修路,下过雨成泥泞路,下午连续三辆车侧滑翻了。”

    陈杨说不出话,几乎确定余迟专程去买,因自己喜欢平古镇的槐花饼,后方响起汽车喇叭声,陈杨发现能前行,他轻踩油门,用最快速度换回成年人的冷静:“余迟他伤势怎样”

    “我不清楚,”男人说,“我们到的时候伤者送医院了,我给你卫生院电话,你联系他们。”

    陈杨担心坏了,刻不容缓地赶到镇上卫生院,陈杨都没放下提起的心。尽管院方告诉陈杨,说余迟伤势不重,陈杨也不安心。他冲进卫生院,找护士问路,护士没查信息,带陈杨到三楼病房找到余迟。

    余迟躺在病床上,手臂,胳膊都包着绷带,手背打着吊瓶,他脸色苍白,应该理过发,两鬓推得很薄,越发显得五官优越迷人。

    以至余迟打吊瓶,护士都给余迟扎针那只手放个暖手宝。陈杨稍微不悦,再加上护士进来就站门边不敢靠近,却又盯着余迟不放,陈杨走去挡住护士视线。

    “他什么时候醒”

    护士是男性oga,小脸一红,回神说:“余迟在易感期,急救人员不知余迟打过抑制剂,只发现他在易感期立刻打镇定剂,他才昏睡,”又说,“余迟有轻微发热,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等打完点滴,余迟就会醒来。”

    陈杨这才放心,坐在床边去摸余迟额头。

    他动作自然,眼中只有余迟,护士见此,问道:“你是他男友吗”

    陈杨一顿,却没收回落在余迟额头上的手,可他又是beta,护士有点迷惑,只当他是余迟朋友,说:“余迟他抑制剂打得频繁,很伤身体,你要劝他少用。”

    “”

    窗外飘起细雨,远处大海,近处村落,像被蒙上一层薄薄轻纱。

    卫生院条件一般,大白墙,放着两张床,窗户是老式铁窗,窗架上结着陈年的垢,撑杆把手也已斑驳成棕色。

    陈杨盯着出神,空气里淡淡酒香飘散,他收回视线,转头见余迟不知何时醒了,正在看他,陈杨忙说:“醒了。”

    紧接着问:“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

    他声音里藏不住的关切,令余迟眼神逐渐清明,摸向陈杨的手。

    余迟说:“我睁眼看到你,还以为在做梦。”

    他手指微凉,不知是不是冷,陈杨不由覆住余迟手背:“是我。”

    他掌心热度,沿着纹路渗进肌理深处,令余迟微微一颤,原本沉黯的目光都亮了,须臾说道:“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说

    快和好了\o

    第161章 142

    永安镇 下

    “我接到交警电话,他告诉我你在永安镇,”陈杨蹙眉,但还是将原因简述几句,问余迟:“你怎么会翻车”

    “我回程经过泥泞路,会车时有小车插队,我刚好在旁边,所以殃及池鱼。”余迟说。

    庆幸翻车时安全气囊弹出,余迟没伤及要害,身上只是擦伤,但急救车到来,仪器测出余迟在易感期,他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打镇定。

    陈杨闻言,略显意外地说:“你不是受易感期影响,才翻车吗”

    余迟一怔,转瞬想到护士大概告诉过陈杨他的情况,他说:“没,是路上出现这事才翻车。”

    “还是太危险,”陈杨心有余悸,“你应该跟我说,你易感期到了。”

    余迟凝视着陈杨,良久才说:“陈杨,你没原谅我,我担心告诉你,你不愿跟我见面。”

    而后说:“但我贪心,想今年陪你过年。”

    室内灯光浅淡,落在陈杨身上,他的脸如玉般润泽,眼底也像浸着一层水光,宛如藏不住的忧伤从眼中泄露。

    余迟呼吸一顿,几近失神地看他,就听陈杨说:“你吓到我了,我听蒋医生说你在易感期我打你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

    “我以为你出事了,找了oga标记对方”陈杨一路担惊受怕,还要忍受堵车夹带的心焦,这会见余迟醒来,他精神松懈,压不住窒闷在心底的话。

    余迟听闻,神色凝滞一瞬,他昏迷期间时间静止,但陈杨不明真相以为他易感期跟o勾搭在一起,他始终对信息素的事不够了解,才会联系不到他时慌乱。

    “陈杨,我不会随便标记别人,”低沉声音从余迟喉间轻出,像一种承诺,陈杨抬眸看去。

    余迟对上他视线:“对我有信心一些。”

    陈杨那时不知这话深意,但余迟这么说,他确实平静下来,连心里的害怕都驱散些许。

    余迟看他,心里温软,一字一句道:“没有联系你,我很抱歉。”

    陈杨眼眶发热,又无法谴责或冲余迟发火,他明白余迟想赶回来,所以抬眸看向天花板,半晌小声讲:“你出发时可以告诉我的。”

    余迟看向陈杨侧脸,说:“我原计划五点到b市,去公司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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