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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墩人,十八岁辍学进城打工,在沐森汤泉洗脚城做过技师,沙溪小吃端过盘子,云顶加油站做过加油工,二十一岁跟随朋友到澳门挖金,输了十几万,走投无路的时候遇见滕纾德,他替你还了赌债以后,你就一直跟着他干了吧”

    王虎彻底傻眼了,有种在人面前被看光了的感觉,他真怕这个警察连他上小学手指头塞单杠拔不出来、幼儿园被女同学扒过裤子的事都翻出来。

    “是是。”

    王虎那叫一个心虚汗颜,恨不得现在就立刻交代完对方想知道的事情,给自己的尊严留最后一条底裤遮羞。

    “我在德叔身边就是个打杂的,平时很重要的事情德叔根本不会派给我,去六盘德叔带的也是他的心腹海哥,要不是海哥被陆远的人扣了,这趟差事气势也轮不着我,不过是矮子里边拔高个,我真的没做过什么很出格的触犯严重刑法的事,不信你们可以查的,在洗脚城工作的时候,也没跟女人上过床,真没有,就是偷偷嗑过两次兴奋剂。”

    “你还吸毒”

    “就两次,没染上瘾,戒了。真的”

    “毒品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捡的。”王虎说,“洗脚城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我就是在包间见到有人吸那东西,看上去挺爽,捡了点儿他们剩下的,结果吸了两次,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没有再吸了。”

    苏韫亭和小王默默对视一眼。

    两次都没上瘾,这毒品别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吧按照市面上非法流通的那些东西的药效,一次都难戒。

    小王立刻明白了苏韫亭的意思,起身推开车门下了警车,不一会儿带着贾宝宝又回来了。

    王虎看到贾宝宝手里的一次性针管,下意识一抽搐“不是,你们要干嘛我真的没吸,我戒了的”

    “那你心虚什么”贾宝宝走到他面前,冷冰冰的抓起他的手臂,“抽个血做做化验而已,大呼小叫的。”

    王虎“法医姐姐,你轻点,我怕疼。”

    “哟,刚才打架,又是拳头又是刀子的也没见你怕疼,抽个血怕疼成这样丢人不丢人”贾宝宝话音刚落,撸起王虎的袖子噗嗤把针头扎了进去。

    “啊”

    听的出来,这声撕心裂肺带着恐惧的喊叫,王虎他是真的怵针,没撒谎。

    “行了。别叫了。”贾宝宝拔出针头,不耐烦的给他在针眼处摁了块消毒棉花,“等结果吧。”

    贾宝宝带着真空采血管下了车,小王坐下,问苏韫亭“苏队,咱们继续审”

    苏韫亭摆摆手“化验结果出来之后再说。”他看向王虎,起身走过去,半倚在办公桌上抱臂思考了很久,终于开口问了一句“你跟着滕纾德做事,虽然没有参与重大毒品走私案件,小案子却不少,我国的刑法规定,多次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的,毒品数量累计计算,十五年有期徒刑,你考不考虑配合警方,戴罪立功,争取减刑”

    王虎犹犹豫豫,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我考虑考虑。”

    “表现好的话,可能从十五年改为七年,到时候劳改再积极些,有可能减到三年。去年冬天你刚结婚,老婆怀孕了,替老婆想想,替孩子想想,如果你坐十五年的牢,别人怎么看她们你爸妈都快八十了,他们还能不能等你十五年”

    “我配合。”王虎双手捂脸,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别说了,我配合,你们让我做什么我愿意配合警方。”

    苏韫亭单手握拳敲了下掌心,拉开依维柯的车门跳了下去“老秦,搞定了,联络谢队和盛副支队,下达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谢,你过来看看。”

    见谢遇知回来,艾本尼拍着石凳旁边的箱子冲他招手,颇有些炫耀的意思。

    “高级货。”

    谢遇知不疾不徐走过去坐下,看了眼黑色的箱子,“黄金珊瑚还是玛瑙玉器什么高级货”

    “阿金啊,打开它。”

    黑色箱子打开的一瞬间,阿金的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了,不是对一件东西渴求至极的绿光,而是眼球真的被箱子里的东西映绿了。

    箱子里是一块成色上等的大块祖母绿宝石原石,通体晶莹光泽饱满,除了形状不规则,这块原石简直称得上完美。

    谢遇知那个家境,从小到大什么高级顶级货没见过对珠宝的鉴赏品味也还可以,不算拉,东西是好是差值不值钱,也能看个大差不离。

    这块祖母绿裸石确实难得,颜色纯正,绿中带蓝,裂纹和包裹体瑕疵自然,能值北上广深随便一个城市富人区两套房了。

    “这么完美的裸石,哪里搞到的”谢遇知问。

    艾本尼把雪茄放在烟灰缸上,伸手把宝石从箱子里拿出来,用紫外线笔照了又照,点点头“果然识货,这块裸石价值不菲,好好打磨可以赚个几千万。”

    “一会儿咱们跟着滕老板一起去看看其他的货,这些小玩意儿都是附带着的,打不进眼里去。”他把裸石重新放进箱子,对阿金道“阿金,收起来吧,”

    黑箱子很快就被阿金锁起来,搬进了那辆大众辉腾的后备箱。

    “谢,咱们走。”

    谢遇知这边刚要起身,裤袋里的手机响了。

    “稍等。”他抬手和艾本尼简单大哥招呼,接起电话“喂,是我,怎么了”

    电话那边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在座的人只看见谢遇知的脸慢慢变黑,情绪变得冷凛起来。

    “你说的这些,靠谱吗好,我知道了。”

    谢遇知凝重地挂断电话,撩起眼皮看了所有人一眼,忽然一笑,“没事,我家里的电话,每年编排的项目,让我相亲呢,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这个人性格不好适合单着,听到要见相亲对象就头疼。”

    “相亲啊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成家立业是好事。”顾医生这套捧哏捧的惯是时候。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谢遇知说,“红颜祸水谁沾谁死,还是放过自己吧。走走走,不是还要去看货吗”

    “那也得有女人看得上你这样目中无人狂的要死的大少爷。”

    冷不丁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众人齐刷刷向说话的人看过去。

    宗忻紧紧身上的秋外套,冷冰冰走到滕纾德面前,压低声音提醒道“到该换药的时间了,拖太久伤口容易发炎。”

    滕纾德脸色一变,立刻明白了宗忻的意思,这是在警告他,让他不要带艾本尼去看货,找个借口先溜。

    两天了,王虎还没有带人赶过来,不过应该也快了,今天确实也不是带艾本尼去看货的好时机,再等一两天,等王虎他们到了,就再也不用受制于人,可以大胆的跟眼前这两拨不对,三波人马硬杠了。

    “艾老板,这批货咱们先头可是问过鸡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