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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法考资料,直接找上了s大的人,问出了严肃的问题

    “你好同学,你们晚上开roo arty吗”

    校风散漫的天生浪子s大的人傻眼了十秒,然后狂热起来点了头。

    于是三十分钟后,大家就在民宿楼下的小会议厅集齐了。

    我到的时候,徐率已经指挥人把会议室里的家具都挪到了墙壁边上,给房间中间留出了一大片空地,还备好了零食点心和酒水,正安排人围着中心坐下。

    堪称学生届的老妈子。

    坐下来在地毯上,有人问起来。

    “哎,裴知宁不来吗”

    另一人答“想each呢,我们这种学生聚会他怎么会来”

    “啊,好失望,我还以为可以更新我的宁宁手机壁纸了。”

    “反正接下来还有几天,别急,说不定有机会。嗯你什么手机壁纸给我看看”

    诸如此类的言论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无限地刷新着我对裴知宁的认知。

    我满脸麻木。

    脑海里全是他之前给我发的那句“把手借给我,我可以自己来”。

    太割裂了。太割裂了。

    人前单纯小甜心和人后纯情烧货,太割裂了。

    “我们做一个破冰游戏吧”

    徐率站在中间宣布,

    “难得我们两校聚在一起,不然就打散了分成几个小队,玩你画我猜”

    没人反对,于是几张白板竖起来,我们大s大的人打散成几个小队,坐在房间后侧,开始争相猜题。

    “快画”

    “这是什么”

    “眼睛,心脏,爱心这个月牙的是什么”

    “我的心里只有你”坐在我前面的s大人举手。

    剩下的人一片“好肉麻”“哎哟”“酸死了”。

    “那你们说说啊今晚月色真美你的月亮我的心”

    我没有参与这个游戏。

    原因的80,来自于我是一个游戏黑洞。

    剩下的20来自于,我的身边。

    “眼睛,爱心,看起来像是月亮的东西,还有钱,一个叉,什么意思”

    前排的同学正在嘀咕。

    而坐在我旁边的南禾抱着腿,手撑着下巴,认真的盯着白板,似乎真的在思考。

    南禾今晚穿了一身黑色卫衣,他坐得离我不近不远,但可能是aha的嗅觉敏锐,我依然能嗅到他衣服上的清新气息。

    卫衣质地柔软,衬得少年脖颈纤细,精致的喉结没在领口之下,若隐若现。

    我突然想起来,南禾的手机壁纸会是什么

    不会也是裴知宁

    谢谢,萎了。

    南禾的发言很快打断了我的猜想。

    “答案应该是,”

    他微微举起手,“刑法四章第二百三十四条出卖人体器官罪。”

    少年的嗓音微哑,但吐字清晰。

    在一片沉默之中,徐率叫道“回答正确,a组10分”

    s大的人全部瞳孔地震了“”

    这是个什么游戏啊这还是你画我猜吗

    有人小声出声“这次你画我猜的题目是两校一起汇总出的,所以你懂的。”

    但好在我们分组不是按学校分,很快下一道“高跟鞋,女人,车,男人”就被s大的一个人以“知名男星高x和他的第五任妻子离婚是因为在妻子车里发现了另一个女人的高跟鞋”获胜。

    “a组再加10分”

    大的人表示不可置信。

    我“”

    我作为一个游戏nc一样的存在,很自觉地坐在角落,保持自己的参与感,同时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贺枕流不在我们这一组。

    小红毛屈着长腿,坐在房间的另一侧,单手正拿着手机。

    隔着人群跟我的目光相撞,他愣了一下。脸皮抽了抽,恶狠狠地挪开了目光。

    我“”

    这人瞪我干嘛

    算了。我收回视线。继续做我的游戏nc吧。

    而在我没看到的角度,贺枕流心情烦躁得要命。

    他啧了声,拿起手机,又瞥了眼对话框里的聊天记录。

    h你什么意思

    h故意坐她旁边。

    h你们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半小时前发的消息,刚刚有了回复。

    南禾我在热潮期。

    没有回答,没有反驳。

    一个简单的陈述句。

    仅此一句。

    贺枕流的手指用力得骨节发白。

    “民法十二章第六百七十二条贷款人的检查权”。

    传来徐率震惊出声“回答正确,a组再加十分,遥遥领先啊”

    我们队里的人都纷纷朝南禾发出迷妹迷弟的声音。

    “等下,南禾,”

    我没忍住转过头开口,“你不会真的把所有法典的法律条例都背下来了吧”

    南禾一手摁熄手机屏幕,转过头来,我盯着他嗓间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很漂亮。

    “习惯了。”他对我说,“既然要考,不如就背下来更方便。这样想用的时候就有,不是吗”

    “”很好,学霸的思维,我一时半会儿是难以理解了。

    他旁边的同学关心地凑过来“你嗓子都这么哑了,要不要喝点热水”

    南禾咳嗽了一下,微笑说“不用。”

    我这才发现南禾的唇角也有一些伤。

    我昨晚蹭的。

    我立即站了起来,机械地去倒了杯水,又迅速地递到了南禾手边,“那个,南禾,你还是喝点吧。”

    见其他人看过来,我镇定补充“你是我们组的上分大户,关照你人人有责。”

    其他人恍然大悟“林姐,你点我们呢”

    我“”

    很快,南禾手边就多了无数零食温水,还有人给他拿来了两个靠枕让他垫着,极近关怀体贴,要不是南禾微笑拒绝,都有人想要过来给他捏肩。

    我怒了。捏肩这种好事怎么能假手于人

    但我刚抬起手,南禾的手掌就覆了上来。

    按在了我的手背上,让我掌心贴上了短绒的地毯。

    “林加栗。”

    少年的手指微凉,搭在我的手指上。

    掌腹透着热潮期余韵的温热压着我的手。

    恍惚间,一下就带我回到了前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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