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
我,林加栗,绝世猛1,脖子上挂条可爱小狗项链,跟肌肉猛男穿女仆装有任何区别吗
但我看到裴知宁给他自己配的那条项链,又觉得心理平衡了。
那是一条类似于回形针串绕造型的链子,挂在少年纤细的脖颈上,少年的锁骨精致又深落,链子托在上面反射出银亮的光芒。
在裴知宁之后无数的饭拍里,这条项链都是焦点之一。
当时裴知宁解释了“是条狗链喔”。
“这样我就是林林的狗啦”
我“”
不过那时的我,急着去赶他哥裴知寒的场,也没时间据理力争,就非常敷衍“嗯嗯好的知道了”收下了。
链子就一直戴到现在。
少年的腰隔着卫衣都快要软在我的手臂弯里,我感觉到裴知宁无意识地用手去勾我的衣领。
唇分开的时候,他用那双水色涟漪的眼望我。
“我好难受”
我“嗯”
“好想让你在这里把我坏”
“裴知宁你别再说话了”
我惊恐地啪地一下捂住了他的嘴。
啪地一下,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是我正在震动的手机。
屏幕又碎了。
我“”
命途多舛。
捡起手机,还能用,我接了电话“怎么”
结果同时从手机听筒里和楼上窗台传来贺枕流的声音“林加栗,你出门了”
我草
我肾上腺素即刻飙高,迅速拽上裴知宁往楼道里挤去。
在二楼窗台正对着的一楼的位置,有一个窄小的门洞,我和裴知宁就正好挤在他的楼下。
暂时没事。
怕楼道里有回音,我还稍微低了点嗓音,“对啊,出去走两圈,怎么了”
贺枕流的嗓音微顿“这个点”
“这个点也才午夜,怎么了”
我正回答着,我闲下来的那只手忽地被拉住了。
“就你那认路水平能找回来”
“哈”我不服了,人菜可以菜,但你不能说,“我认路水平怎么了你说说看”
嘶。
一旁的裴知宁张开唇,直接含住了我的手指。
一瞬间,湿热包围住了手指。
“”
见我转过头,漂亮的小爱豆气鼓鼓地压抑着怒意,尖尖的虎牙,抗议般地前后磨蹭了一下我的指腹。
酥酥麻麻。
“刚刚什么声”贺枕流的声音继续,“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刚差点绊一跤。”
我用眼神狠狠警告裴知宁。
“再转一会儿,我等下就回来了。”
被我抽出来手指,裴知宁对我弯眼一笑。
然后抓着我的手腕,伸进了他的领口。
少年穿着的卫衣宽松,领口也大。
掌心覆到的是一片柔软,有挺立的小石子一般的东西蹭过我的掌腹。
裴知宁胸膛起伏,头微微后仰,靠在墙上,眼睛迷离地半眯起来。
像是得逞的小宠物,他还悄悄挺起了胸膛。
贺枕流沉默了下“你没喝酒吧”
啊跟酒有什么关系。
我随口“滴酒没沾,放心。”
裴知宁能把我气死。
我也回小爱豆个无害的微笑。
本来温柔的手,忽然拇指食指捏起来,不客气地狠狠掐了下。
“”
裴知宁一瞬间眼睛睁大沁出了泪,唇瓣张开,又自己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吞咽下惊呼。
看他疼得厉害,我刚冷哼准备抽手你小子这下知道搞事的后果别惹你林姐
裴知宁啪地一下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一下将我的手又拽了回去。
我“”
裴知宁脸上的绯红一直红到耳根,睫毛因为刚刚那下都湿濡。
他眼神兴奋还要。弄坏我
我“”
你小子油盐不进啊
耳边贺枕流说了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了,我随便“嗯嗯”了两声说了句等会见就挂了电话。
黑压压的楼道里没有声响了。
“裴知宁”
我压低嗓音咬牙切齿。
裴知宁按着我的手就不放手,少年委屈地凑过来,嗓音也跟着我压低。
“别生气,林加栗。”
“虽然我没哥哥的大,但是手感还是不错的,对不对”
我“”
确实。
前半句,后半句都是。
但一想到裴知寒,我就想到他飞机落地的周六,就想到还要哄人,我感觉头开始疼了。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裴知宁疑惑“怎么不继续了”
我面无表情“这是另外的价钱。”
裴知宁“”
我抽回手,啪地一下,把捡好的硬币拍在他的手里。
说出了我这辈子最有职业操守的一句话
“你的十块付费到此为止了。”
裴知寒“”
做完了十块钱的鸭,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203的时候,房间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
一片安静。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之前贺枕流电话里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那我先睡了”。
我在电话里还“嗯”了声。
我走过门廊,看了眼床。
双人床的右侧,红发散乱地在枕头上,果然,贺枕流安静地阖着眼睡着了。
一张好看的脸,在灯光下美得有些雌雄莫辨。
这大哥,竟然还知道给我留灯。真有良心。
要我就不会。
我“。”可恶,我的良心呢
既然有良心的室友已经睡了,我也没做耽搁,轻手轻脚地迅速地进浴室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我难得良心发现地放弃了用大分贝的吹风机的想法,试图准备就把头发擦干净一点就睡。
“你醒了”
但走到卧室,才发现贺枕流已经坐了起来。
他穿着深色纯色的上衣,靠着床板,一头红发被压得乱七八糟,脸色很臭。
我嘶了声“我刚吵醒你了”
他冷笑一声,不耐烦“过来吹头。”
我走过去,才发现贺枕流已经一手拿好了吹风机。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给我吹什么来头”
“欠你一次。”
我对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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