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校园广播时间,广播员徐徐的声音传来,稍稍缓解了慕昭的不自在。
广播里,三个女生正在唱着“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听着这么甜蜜的歌词,让人非常想谈恋爱。
念头刚出,就听到他喊她的名字“慕昭。”
慕昭下意识抬头“嗯”
教室里的灯只开了他身后的那盏,光线从头顶泄落,将他的身影割成明暗两道。
和他对视,慕昭心脏倏地发紧,手指一点点蜷缩起来。
良久,他才出声“今天是我的生日。”
慕昭愣了下,不知道该回什么,最后只好哦了一声。
他又问“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
慕昭咬着唇,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她很早就准备好了。
在她犹豫的时间,秦屿池率先开口“我给你准备了。”
慕昭震惊地看着他,他的生日为什么要给她准备礼物,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看到他把那个戴了很久的银色素戒摘了下来,然后放到她的手心里。
这次,慕昭真的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耳边还放着三个女生唱的甜蜜歌曲,但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仿佛能盖过所有声音,全世界只剩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缘故,眼底的那层水雾更迷蒙,她眼神逐渐涣散,或许是错觉,她看到他表情不太自然,耳根爬上一抹红晕。
又听他说“收好,以后还用得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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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写同类型的最爱你的人是我或者沈思柠学姐的过分痴缠,感兴趣的宝贝们点个收藏
过分痴缠
文案
沈思柠是沈家大小姐,名媛圈的顶级白富美。
家境优越,样貌出众,名校毕业,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裴时礼是江城裴家的大少爷,年纪轻轻矜贵英俊,是整个江城最有权势的男人,属于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沈思柠觉得自己对他动心,实在太正常不过。
一场商业联姻,实现少女的夙愿。
二十四岁那年,沈思柠如愿以偿嫁给他。
沈思柠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认识到并且承认裴时礼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她的事实。
三周年纪念日那天,她递给他一份离婚协议,打算用和平方式结束这段失败的婚姻。
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随手翻了翻,将文件不轻不重扔回去,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记得我说过,这个婚结的那天,我就没想过离。”
沈思柠扯了扯唇,眉眼中藏着疲倦“如果我非要离婚呢”
裴时礼突兀地笑出声,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冷白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发,动作暧昧的令人心颤。
他语气很淡,只是再平和的语气也没法掩饰话里的狂妄“我不同意,你办不到。”
江城人尽皆知,裴时礼从生下来便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行事永远高高在上,从没对谁低声下气过。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权衡利弊后的再取舍,没什么人值得他非要不可。
就连他自己也从没想过,他会那么卑微地挽留一个女人。
一个早已不爱她的女人。
漫天大雪,他从背后抱住她,用脸去蹭她的脖颈,薄唇贴在她的耳畔,近乎乞求的语气“思思,别这么对我,别不理我。”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正在看雪景的沈思柠漠然收回视线,从他的怀里挣开,转身离开阳台。
期间,她看都没看他一眼。
含古早霸总墙纸爱,慎入
古早狗血he双c甜虐交织
最爱你的人是我
文案
一场空难,十七岁的江枝雾失去了父母,亲戚们瓜分完父母留给她的遗产后各种推托,都不想养吃白饭的江枝雾。
江枝雾像个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最后也没商量出结果。
直到江爷爷的旧友得知这件事,二话没说把她接到沈家。
临走前,大舅妈“好心”提醒她“枝枝,没人会像你爸妈那样宠你,你要听话,要有寄人篱下的本分。”
不用她提醒,江枝雾知道这个道理。
她戒掉所有的公主病,学会看人眼色,拎着破旧的行李箱,小心翼翼地迈入沈家的大门。
沈家除了吃斋念佛活成仙人的沈爷爷,还有个与她同岁的大少爷沈翊。
大少爷懒散地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枝雾,漆黑的眸子里透着几分轻挑和痞气“你就是那个刚死了爹妈的小可怜”
江枝雾眼睫颤了颤,低低地嗯了一声。
当天晚上,江枝雾站在阳台,想到往事,不免湿了眼眶。
四下无人的黑暗里,忽然响起大少爷烦躁的声音“哭什么,老子的爹妈也死了。”
江枝雾一怔,转过头看向隔壁的阳台,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暗不透光的黑眸里,捕捉到沈翊没来得及收回眼底的戾气。
她不明白,父母健在的沈翊,为什么要这么说。
后来,江枝雾发现大舅妈的告诫不完全对。
沈翊比父母对她还要好,生活在泥泞里的江枝雾可耻地拽住这根救命的藤蔓,拼命从他身上汲取养分。
主动的是她,率先放手的还是她。
她像是一阵雾,离开的悄无声息。
仿佛从未来过。
北城的一切如旧,沈翊依旧过着游戏人间的生活,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换。
谁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唯有醉酒后一遍又一遍重播的号码泄露他平静外表下的疯狂。
可那个电话号码早已是空号。
始终无人接听。
再重逢是沈爷爷的葬礼。
昔日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少年早已消失,男人身穿黑色西装,冷漠地看着她,高高在上的压迫感迎面袭来。
江枝雾在雨幕里跪了整夜,没人敢给她撑伞,纤细单薄的身形瑟瑟发抖,始终没有开口和他说一个字。
葬礼结束,她按照原计划离开,却在去机场的途中被数辆黑色轿车堵在路上,四面八方地将她围住,插翅也难飞。
沈翊从卡宴上下来,全然不见昨日的平静,取而代之的是疯魔般的失控。
他将她拽进车里,咬牙切齿“江枝雾,你还敢回来,是谁说彻底消失的”
江枝雾抵着他的胸膛,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却被他捏着下巴,逼迫她和他对视。
男人眼尾被逼到泛红,额头的青筋暴起,最后一丝尊严也消失殆尽。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乞求,嗓音哑的不行“阿雾,既然回来了,就别再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