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
温小尤回到医者等他的地方,不见人影,原地只留下了医者的药箱。
这时张清走了出来,旁边跟着李冉。
张清还未说话,李冉就先开了口“小尤,谢谢你今天给的药。”
前面不远处的池子里有什么持续落水的声音,温小尤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那个落水的可不就是医者。
情况紧急,温小尤没有注意到面前两人的无动于衷,跑到池边就看到,明明是温泉池,按理说高度也不高。
可看着医者就像是很痛苦在里面挣扎,温小尤立刻就要去将人拉起来。
温热的水末过腰腹,再往前几步,医者已经挣扎着来到了岸边,温小尤伸手想帮一把,手却从医者挣扎的身体穿过。
温小尤看着自己的手愣了愣。
“小尤,你愣着干什么,快上来。”
这时候医者已经到了岸上,正在拧衣服上的水,看起来气呼呼的。
温小尤这才上来,心里奇异的感觉划过。
“老先生你没事吧”温小尤再次去扶医者,这次是实打实的碰到了老人冰凉吸满水的衣裳。
医者呛咳两句“我只是吓到了,老骨头了禁不起折腾,看来今晚是无法就诊了。”
“老先生既然都已经来了,不如就将就着先给我看看,也免得白跑一趟还落了水。”
张清此时的话音没有什么感情,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医者并不回答她,胡子生气的翘得更高了“现在的小姑娘一点都不尊重长者,老人家我今天还就不看了”
说完医者就气冲冲的直接领着箱子走了。
温小尤心里想着手穿过医者身体的事情,见人走远,对张李二人道“今日发生了意外,明日我找其他人过来给姑娘诊治。”
说完也不愿多待,径直就转身离开朝着医者的方向而去。
李冉想要说话被张清一把拉住,对她摇了摇头。
“清姐,为什么不直接和小尤说”
“前几次我们都是直接告诉他的你忘了他的信任不在我们这里。”
李冉无法反驳。
温小尤想要去追医者,怎么说这么大年纪在这么黑的天落水了回去总是不方便的。
一路过来,本来走路并不快的老人却已经没了踪影。
温小尤回到院子,这里并没有太多的遮挡,月光直接洒落,将这里微微照亮。
他一眼就看到任怜孤身坐在院中,莫名的在这幽幽夜色中,看起来有些寂寥。
任怜似有感应,朝着温小尤的方向看来“回来了。”
“嗯,你怎么不进去”温小尤朝任怜走去。
“这里可以看到很多房间里面看不到的有趣的东西。”
可外面晚上也很凉,特别是对于一个有伤的人来说。
温小尤想了想,点点头坐在任怜旁边,抬头朝着任怜看的方向看去,却只看到一片灿烂星空。
“明天天气应该很好,今夜漫天繁星。”
“对了,今日给你看手的医者是哪里的人”
“本地人。”
“原来如此,这么大年纪还在外面走动接诊,今天晚上还劳烦了他,也不知道他家里人是否担心”
“夫人不必挂怀,据我所知他现在孤身一人,没有家人。”
温小尤惊讶“竟是没有家人了,那他住在哪里”
“就住在西边院里。”
“那你有没有觉得”温小尤说到一半,还是止住了话头。
“有没有什么”凤目微微斜着看过来。
温小尤瞬间就改了即将问出口的话“有没有觉得应该休息了。”
“确实应该休息了。”
说这句话之前,温小尤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很寻常的想要换一个话题,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即将面临的是现在这个状况。
看着任怜自然的、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温小尤心跳很快,本能的还有着跃跃欲试。
他们是夫妻,不对,是夫夫。
这自然是正常的,做某些事情亲近亲近那也是理所应当的,这是他们的权利,也是对对方的义务所在。
美人在前,手受伤的任怜此刻脱衣裳自然不太方便。
温小尤也不再犹豫,走上去从后面环住了任怜,虽然他稍微矮了一点。
虽然他明明是可以从正面去解开衣带,但现在他很想这么做,就顺从了自己的内心。
双手环过面前人的腰身,任怜微微侧头,温小尤手指很是灵活的已经将衣带解开,放在一旁。
然后强撑着装作自然的将人外套脱下“你手受伤了,让让我来。”
“好。”
不知为什么,温小尤总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红的很厉害,他觉得自己脸好烫,连带着脑袋都晕乎乎的。
一切都像是成了慢动作。
人做事的时候果然不能过于专注,一不注意,他就将任怜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回过神的温小尤听见只着裤子的任怜问他“可要帮为夫沐浴”
温小尤话不过脑的点头点头,仿佛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跟任怜去站在了温泉池旁。
短暂调整好自己,要知道机不可失
温小尤放平了心态,决心先将任怜好好的洗干净,不要让水碰到伤口。
任怜在池边站着,温小尤将他受伤的手仔细搭在岸上他准备好的叠好的布帛上面,以防磕到手。
任怜一幅任由温小尤帮他擦洗的样子,站在池中真的听话的没有动作。
“你的脸很红。”
突兀的声音想起,两人站得很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比平日较为低沉的嗓音此刻格外的让人遐想。
温小尤拍了拍自己的脸“这里温度太高了,水气蒸的。”
水汽的确是太混淆人的感知,他现在后知后觉的就觉得自己好热,从头到脚,这温泉池蒸腾的热气除了乱了他的体温,温小尤不妙的发现好像还乱了他的脑子。
任怜头发并未束起,此时散开在水里,被泉水溅起湿湿的贴在脸上。
稍显凌乱的头发在此时奇异的给任怜加持了一种动人心魂的诱惑力。
温小尤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一只手擦拭着任怜的胸膛,一只手拿着布帛仔细擦着任怜脸上的水珠,只是擦着擦着布帛就不知道落到了哪里,温小尤用手指感受着面前人的五官、很有手感的皮肤,越看越感受越觉得心动。
视线从下巴到嘴,便再也没有移动分毫。
然后他就在自己没有看到的任怜微微泛起波动的视线中,就这样微微踮起脚尖贴了上去。
湿润温软,一触及分,和他矜贵的长相倒是很符合,触感也意料之内的让他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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