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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

    说完他头顶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急得眼前一黑。

    贾方正说什么来着,去小楼时不能走门,摸黑进屋,在窗外挂样东西,接着春宵一度,最后天不亮就得走。

    “你们俩,什么时候的事”

    陆繁想了想,说了个日子。

    萧见琛掐指一算,出离愤怒,“来南疆第三天你俩就搞在一起了”

    而他呢他跟花酌枝到现在连嘴都没亲上呢

    “殿、殿下”

    “别叫我殿下。”萧见琛频频摇头,脑袋像要炸开,“那日你是怎么同我说的你说你一时被那妖精迷了眼,以后不会了,可转头就去了人、家、的、小、楼”

    陆繁挠挠头,“可、可是殿下,您后来不是说,那并非妖精,而是天神的神宠,还说我们万万不能得罪神宠。”

    萧见琛一怔。

    是,是

    他同陆繁是一样的,陆繁心仪那右护法,而他心仪花酌枝,只不过陆繁早已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他还于泥潭中苦苦挣扎。

    自觉在陆繁跟前丢了男子尊严,萧见琛满心委屈,转头就跑。

    刚跑出去,便见门口草丛中有两只正在野合的狗,其中一只竟是

    “二、蛋”

    二蛋抽空看他一眼,干的愈发起劲。

    “你在干什么”萧见琛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你们你们一个两个,一个两个”萧见琛像丢了魂儿似的,一步步后退,跌跌撞撞进了自己的小楼。

    他一头扎进床上,盯着床帐的络子看了半晌,而后侧卧起来,缓缓蜷起身子。

    心中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叫嚣着他也想去花酌枝的小楼

    一时急火攻心,萧见琛紧紧抱着双臂,身子开始打起冷战,等贾方正意识到不对上来查看时,人早已烧得神志不清。

    听说萧见琛病倒,正在为大燕借运的花酌枝停下来,忍着脚痛去小楼探望。

    到小楼时,萧见琛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正披着衣裳坐在桌前,整个人病恹恹地塌着肩膀,时不时咳嗽几声。

    花酌枝上前一瞧,都病成这副模样了,竟然还不忘帮他抄书。

    “病的重么可是昨日淋雨着了凉”他问一旁的大夫。

    大夫回道“应当是热气侵体,心火旺盛,只要服几贴药,就能大好。”

    “好。”花酌枝放下心,他拖了张木凳坐在萧见琛对面,疑惑不解“你心里头藏了什么事,怎会这样”

    萧见琛偏头咳嗽几声,哑着嗓子道“没什么事”

    花酌枝想了想,又问“可是在达弥雪山时出了什么事你们昨夜,都做了什么”

    “咳咳咳”萧见琛剧烈咳嗽起来,直到把喉咙咳出血腥味才停下,支支吾吾地,“没、没做什么。”

    花酌枝“今日你在殿外叫他,我都听见了。”

    “是、是这样的”萧见琛忘了自己还病着,因这句话出了一身冷汗,“我、我同左护法一见如故,愿为挚友,所以担心他罢了。”

    “是吗”花酌枝向前倾身,扫了眼被萧见琛压在胳膊下的书,“那你为何替他抄书”

    “自然是,自然是是因我,因我他才崴了脚,也是因我才没能当日回来,罪责在我,所以我替他抄书,也不为过。”

    花酌枝没再询问,而是直勾勾盯着萧见琛酡红的双颊。

    到底因为什么,萧见琛怎会突然病倒呢

    大夫下去煎药,屋中只剩花酌枝同萧见琛两人,这时屋外一道风闯入,一下将窗吹开。

    萧见琛不能吹风,花酌枝走过去关窗,再回头时却见萧见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

    萧见琛摸了摸鼻尖,犹豫着开口,“祭司大人可是受伤了我怎么总是嗅见一股药的臭药的味道”

    花酌枝身子一僵。

    他只记得将药拆下,却忘了洗去身上味道。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一个,两个,嘲笑我,笑我耳朵失灵的走马

    热气侵体急上火了。

    明天还有嗷老婆们

    第17章 我想给他个名分

    但他很快便想到借口,“方才帮人换药,染了味道而已。”

    萧见琛信了。

    大祭司一定是帮枝枝换药了。

    “很难闻吗”花酌枝问。

    萧见琛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

    其实他鼻子堵得严重,只能闻见丝丝缕缕,不过那股味道实在是太臭了,臭到印象深刻。

    “若是实在不喜欢,在他脚好之前,先换个人教你。”花酌枝因脚伤站不了太久,他重新坐下,犹豫道“或者,你这样需得卧床休养,待过几日再去上学也不迟。”

    换人可不行萧见琛挺直腰板,往自己胸膛上使劲一拍。

    “咳咳咳”

    花酌枝“”

    “若不舒服,别勉强。”

    萧见琛发誓“我明日就好了,我定不负大祭司所望,尽早学会南疆话”

    听着萧见琛的鬼话,花酌枝缓缓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书,“学了这么久,你可知你抄的是什么”

    “自然知道”萧见琛脸上的表情别提多认真,“蛊论,鉴蛊,和天神祭祀年历。”

    花酌枝心中暗笑,记得倒挺清楚。

    “那这句呢”他随手翻了一页,要萧见琛给他译说。

    “这句”萧见琛大脑一片空白。

    碰到完全不懂的东西,连编都编不出来。

    “我教你读。”花酌枝一本正经,枯枝般的手指在那行字下慢慢划过,嘴中说的是拗口的苗疆话。

    其实萧见琛聪明得很,花酌枝只说一遍便记住了,他跟着读出来,甚至连磕绊都没打。

    花酌枝眼神微妙,又指向下一句。

    于是老大夫将药煎好送上楼时,便听见他们崇敬的大祭司正在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读些淫词艳语。

    “那娇儿扶n坐下,一掌细腰不停摆弄,娇喘阵阵,香汗连连。”

    一句话毕,立刻有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重复道“那娇儿扶n坐下一掌细腰不停摆弄娇喘阵阵香汗连连”

    老大夫“”

    花酌枝“汉子力大无穷,那娇儿嗔怪,你这孽n要弄死我了。”

    萧见琛“汉子力大无穷那娇儿嗔怪你这孽n要弄死我了”

    老大夫“”

    闻见浓烈的药味,花酌枝停下教学,转头示意老大夫把药交给他。

    “先将药吃了吧。”花酌枝一手端碗,一手抓着木勺搅弄药汤。

    萧见琛作势要去拿花酌枝手中的药,却被一下躲开。

    花酌枝舀起一勺药汤,慢慢吹凉,才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