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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开个玩笑而已,现在我还是自己躺平好哩。”

    “都有哪些人给你出了主意”宋师道略一挑眉,不动声色地打探道。

    “陵少让我直接动手,杨老就说逼宫,任大姐还提议下药他们统统不靠谱嘛”寇仲立即就把“出主意、等看好戏”的众人给“出卖”了,此时他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略有些可怜巴巴地瞅着宋师道,怎么看都让人不忍怪罪。

    伸手揽过寇仲,翻身滚进柔软的大床里,宋师道浅浅地吻了吻寇仲的唇角,微笑道“哪需要那么麻烦,你直接说想抱我就好了,我自然会答应的。”

    “就这么简单”寇仲又惊又喜,双眼发亮地扑了上去,一边撕扯着宋师道剩余的衣饰,一边追问道“你保证今晚绝对不会在最后关头反悔”他们之前已经玩过很多次骑乘了

    “我向来一言九鼎。”宋师道瞅着寇仲那欢欣鼓舞的样子,颇有种被猫爪挠在心底的酥麻之感,便也放开手脚任人施为了。

    既然寇仲有这个想法,宋师道若不答应,反而显得小气反正他们俩早已不分彼此生死与共了,也没必要多作计较了,逗弄一二那是情趣,颠倒上下也是情趣。

    只不过嘛他们夫夫之间的情趣,还轮不到外人来乱出主意,宋师道任由寇仲竭力“服侍”,笑得颇有些意味不明。

    寇仲的攻略动作带着些狂野的味道,一如他那跳脱和喜爱刺激的性格,与宋师道的温柔挑弄完全是两个风格。

    又撕又咬、又揉又搓,虽然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但不得不说,偶尔尝试一把,还真的是很有情趣。

    被翻红浪,喜烛渐短,面对着驰骋半宿依旧兴致勃勃的寇仲,宋师道伸手捏了捏对方柔韧紧致的腰肌,轻笑道“大元帅的体力可真不错,动了这么长时间,腰都不酸的吗”

    寇仲给捏中软处,险些缴械投降,当下不甘示弱地狠进狠出了几次,这才洋洋得意地说“我若是没几分本事,又怎能让皇帝陛下你满意呢若你撑不住的话,就趁早求饶好哩。”

    宋师道强咽下将到嘴边的呻吟,“哈”地一笑,环臂枕于脑后,一派闲逸自得地说“我躺得舒舒服服,又不费劲,就让我们看看是谁先累倒好了。”

    寇仲回瞪一眼,当下继续卖力“劳作”,那不缀的样子看得宋师道暗笑不止即使翻身做主,仲少爷也依旧是只炸毛小猫啊

    唔,小猫既可爱又有味道,就是略欠温柔。

    第二天艳阳高照,直等过了正午,寇仲才慢悠悠地走出帝后寝宫,吩咐内侍们去弄些吃食来。

    徐子陵“正巧”路过,诧异之极地说“居然是仲少你先出的房门难不成你真的成功制住了皇帝陛下”

    “制住你个头啊,”寇仲咧了咧嘴,道“陵少你是不是故意等在这里,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徐子陵“嘿嘿”地笑了几声,说“二哥那从不吃亏的性子我还不了解若你又是动手又是威胁他的话不被他整治得下不了床才奇怪哩。”

    “果然,好兄弟就是舀来出卖的。”寇仲森森地冷笑了几声,说“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一开始就将你们的提议统统告诉了二哥,然后他就乖乖躺平了。”说到这里,寇仲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懂”的餍足表情。

    徐子陵大惊失色地瞥了那紧闭的寝宫房门一眼,咬牙切齿道“好你个仲少,不愧是皇后娘娘,和皇帝一样阴险狡诈”宋师道向来最爱秋后算账了,此番他竟愿意乖乖躺平满足寇仲,就肯定会从他们这些出主意的人身上找回场子

    寇仲耸肩笑道“承蒙夸奖,不甚荣幸。作为好兄弟,我建议你趁着二哥还未起床,赶紧和老跋私奔算了否则你们迟早会叫我左右为难,迫不得已之下,我也只好大义灭亲。”

    徐子陵满脸鄙视地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走,熟料 寇仲又追着问道 “是了,昨夜邪王大驾前来贺喜,现如今他人在何处”

    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徐子陵哼哼地笑着说“邪王现下正和你的公爹太上皇以及鲁大师进行着三人之间的友好交流,皇后娘娘也想过去凑个热闹吗”

    “啊哈,陵少你吃醋啦放心吧,有爹他老人家坐镇,邪王是没有机会同鲁老头再续前缘的”

    熟料寇仲话音未落,宋缺已虎步生风的大步而来,接过话头,道“我才没兴趣搅人好事,就让他们俩独处去了。”说着他微微一顿诧异地发现他的混蛋大儿子居然还未出现

    “少帅你本事见涨啊”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儿媳妇在新婚之夜压倒了儿子,咳,为什么身为老爹的宋缺忽然就一点儿都不觉得生气了呢想当初他还曾考虑过要不要“废掉”寇仲呢。

    或许是因为儿媳妇比儿子乖很多又或者,宋缺他其实很期待看到儿子吃瘪

    事实摆在眼前,寇仲当然不好否认,只能讪讪笑道“全靠各位兄弟鼎力相助哩。”迎着徐子陵的眼刀,寇仲毫不迟疑的又“出卖”了兄弟们一次。

    “哈”宋缺竟是笑了起来,“小狐狸也有认栽的一天,真是大慰平生,好好好”

    第100章 婚后历史番外

    “哈,无所不能的皇帝陛下,这一局你输得比之前还惨。”棋子随话音而落,这盘棋也下得差不多了。

    颇有些漫不经心地屈指轻弹,一粒白子脆生生地落在大半皆黑的棋盘上,宋师道淡然笑道“我于弈棋之道向来无甚研究,输也输得心服口服。邪王如若仍未尽兴,倒是可以去和鲁大师再杀上两三百局。”

    微风轻拂,有垂垂柳枝荡进这八方通透的凉亭中,石之轩抬手轻捻一片柳叶,轻笑道“本座尚且连皇后亲手泡的茶都没喝到,陛下就急着赶人,是否略有不妥”

    “那是他们要敬给我的媳妇茶,关你什么事”宋缺瞥了一眼亭外花树下正忙于泡茶的“家眷”们,冷然道“石之轩,昨夜你不请自来,现如今酒也喝了,洞房也闹了,棋也下够了,你还想玩什么”

    石之轩轻叹一声,说“宋缺啊宋缺,你的性子还真是越老越躁,难怪只能做太上皇了。”他蓦地将手中的柳叶弹向宋师道,“你们宋家横扫了天下,难道不该是本座更心急么”

    宋师道抬掌一翻,以柔劲接住那片利如刀刃的柳叶,微笑道“无论是邪王还是裴矩大人,俱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能,又何曾在意过天下谁属。”

    “还是当皇帝的人更沉得住气,”石之轩露出一个看似很真心的笑容,说“裴矩自请出仕大越,为陛下经略西域,只不知陛下可敢容我之请”

    宋师道把玩着手上的柳叶,沉吟了片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