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亲你吗
后来,就亲了一整晚,直至彼此嘴唇都红肿。
他的心很大,他的心在当下,也在天涯。
他的心里装着那么多的案子,那么多的受害人。没关系,我就在最安静的角落里,一直陪伴他,就好了。
与此同时,他们的好友傅子遇,正一人独坐在北京家中,看旭日初升,看阳光闪耀。
“阿嚏”他揉了揉鼻子,是谁想他了或者是在骂他
他身边只有薄靳言那么幼稚。八成是前几天被他嘲笑过的薄三岁,在跟简瑶打小报告。
奚落地一笑,却忽然又觉得自个儿有点寂寞。他好像已经有一年多没交女朋友了。年轻的时候还能玩一玩,现在快三十了,却渐渐没了游戏人间的心。
天上有那么多的云朵,地上有那么多的光。
是谁,在看着他呢
雨濛,我的小姑娘。
大海里冷吗
我又想你了。
随着薄靳言和简瑶的离开,姚家案的结案,古城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警局里也恢复了闲散悠然的气氛,刑警队的大老爷们儿又闲了下来。顶多去支持民警,捉捉小毛贼,扫扫黄。天高日长,又是安逸的一段时光了。
这天中午,方青照旧在办公室里,戴着耳机看某电视剧的女主角cut集。旁边有人嘲笑“方队,你也狂热追星啊。啧啧,这个金晓哲,真是漂亮,有气质。”
方青根本不跟他们解释。谁懂,他们懂个屁。
看了整整一中午,又一如既往地看得心情激荡又迷茫。趁着还有几分钟上班,他跑到阳台去抽烟了。
“方队,有给你的文件。”一个小刑警跑过来。
方青含着烟,打开文件袋,抽出看完。过了一会儿,又特别仔仔细细地把文件放回去,抬头看着远处的云和霞光。
静静呆了好一会儿,他掏出手机,打给那个女人。
“喂”
“什么事”她的声音不冷不热,听不出是欢迎还是讨厌。
“你说我来北京工作怎么样”方青问。
金晓哲沉默了好一阵,才说“你想清楚了”
方青握着手里的调职批准函,痞性却又上来了,慢悠悠地答“那也没有,还在考虑。”
两人都安静了一会儿,没说话。她那边有音乐和人声,大概是又在参加什么了不得的活动。
“我有个朋友的公司,需要请保安经理。前些天就在托我找人,你要是愿意,可以去试试。不过不能保证你面试上。包吃包住,月薪1万。”金晓哲淡淡地说。
方青怔了一下,突然笑了,答“想都别想,老子才不当保安经理”
第22章 谢敏番外白鹿长鸣上
记得那时候,她才3岁吧。小小的个头,胖乎乎的手臂,黑亮的眼睛。每个看到过她的人,都夸她漂亮。
“这小姑娘,太漂亮了,长大一定是个美人”
那时,我总是欣喜的,骄傲的。佟生继承了我和他的优点,在我眼中,她从小就有一种巧夺天工的美丽。
更何况,小时候的她,还是那么乖巧。
总是要妈妈抱,总是粘着我不肯放手。这让她爸爸吃醋不少。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是我身上掉落的另一个灵魂,她是我的心头肉啊。
我在小镇的学校,教数学。她爸爸是个普通工人。我们收入不高,但总是很快乐。夏天的时候,爸爸会带她去溪里游泳。冬天的时候,我们一家围在火盆前,我给她讲故事。
我们那么快乐。每一分每一秒,好像都是上天的恩赐。因为佟生这个宝贝的到来,让我们原本平凡的生活,变得不再平凡。
后来,她一天天长大了。一如既往的美丽,但也开始有了叛逆,有了不愿意跟妈妈分享的心事。
女孩太漂亮总是麻烦事。我看着初中时每天尾随着她回家的男生,看着她剩下早饭钱偷偷买口红自己涂,我总是很生气。那时候,她爸爸总是笑着劝我“算了算了,女孩长大了是这样,你不能总是管着她。”我却不依,我教训了她一次又一次,不许她再和那些男生来往。我扔掉她买的廉价口红。
那时候,小女孩也有脾气了,哭着“嘭”一声关上门,好几天不和我说话。
我当时不以为意。慈父严母,家教对她今后是有好处的。
可佟生和我之间的隔阂,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高中的时候,她开始变得安静。尽管我还是会在她的书包里,发现男生写给她的信。但是在我责问之前,她就会淡淡开口“妈,你不用管他们,一群小男生,幼稚死了。”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觉得她一定有男朋友了,早恋了。可是却没有见过那个男生,抓不到证据。而她在家里总是不太说话,吃了饭就戴着耳机,听歌,或者温书。好像她有一个自己的世界,而我和她爸爸都融入不进去。
我有点难过,但总还是好的。毕竟这孩子的禀性摆在那里,善良又乐观,现在或许有些叛逆,成人了就好了。
佟生的成绩一直普普通通,高考倒发挥得不错,考上了本科。为此,我和她父亲高兴极了。佟生也很高兴,说“爸、妈,等我以后赚大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她爸爸忙说“好、好”我却笑着说“妈妈不要你赚大钱,你过好自己的生活,健康、平安、充实,就好了。”“切”佟生撇撇嘴,似乎还是烦我的教条主义,但孩子终究还是高兴的,那天吃完了饭,一直拉着我们的手聊天。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一家人亲密无间的日子。
我的佟生,终于长大了啊。
上大学之后,佟生就像放飞的小鸟,很少回家,但经常打电话。我知道以她的美丽、开朗,在大学里一定如鱼得水,很多人喜欢,很多人追求。我也曾在电话中叮嘱她“你现在长大了,如果真的要处对象,首要是人品,对你好,家庭条件也得过得去,长相就无所谓了”那时候她总是打断我“妈我自己有分寸啦。”还是不肯跟我详说。
变故,是突然来临的。
佟生的父亲在一次生产事故中丧生,他再也回不来了。事故是因为工友操作不当造成,可工友家里同样一穷二白。所以,我们最后只拿到了非常微薄的补偿金。
佟生连夜赶了回来,抱着父亲的尸体哭。我也哭。可哭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