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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将人清醒的一步步拖入死亡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狠的毒了。
恨极了这样没骨头的自己,青娘白苍苍的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拣起落下的碗片,毫不吝惜地又往腕上一划。
一道鲜红登时从刀痕斑驳的肌肤上汩汩溢出,滴滴淌在脚面上,那肆虐的毒瘾便因着割血的痛终于是麻木了一瞬。
“哧哧倒也不见得十分痛麽”青娘哧哧的笑起来,继续将碗片举起眼睛瞎了,看不见那赤红的血,倒也一点儿不见心疼。这可是她新近发明的治毒好办法呢。割点儿肉,痛虽痛,伤口几日便好,总比继续吃那恶毒的“不归”来得好呀。
老天爷想让她死,她偏要不死,偏偏要等着那些坏人一个个死在她前面。
“夫人”眼见得青娘又要下去一刀,两侧的丫头忙冲过来,手忙脚乱地掐摁住青娘的手脚。
“松开我、松开”本就是被凌迟一般的皮肤,再被众人如此拖拖拽拽,那才抑下的痛又升腾起来。青娘忍不住都想骂人了哪里找来的一群笨宫女,帮倒忙麽不是
一双脚胡乱踢打,倒了椅子,碎了碗,一炉的熏香终于被那蜿蜒的汤水熄灭。
“住手”小京大声哭起来。宫里头余下的熏香不多,短短几天已然被夫人踹坏了几炉,如今将军的解药八字都还没一撇,日后再要犯瘾,可怎么熬得过去呀夫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一时间小屋子里又是哭又是尖叫,好不凄厉混乱。
“放开她。”一道沉冷的磁性嗓音将众人打断,语气里包含愠怒。
青娘才要用刀,腕处却是一麻,然后整个儿便牢牢栽进了一道宽阔的胸膛。熟悉的生猛气息袭进鼻端,那个做了帝王的男人,孔武臂膀紧紧裹藏着她颤抖的身体,好似都要将她摁进骨髓,一丝儿缝隙都不肯给她剩下。
“我说过,不允你这样伤害自己。”将军的口气含着不可亵渎的威严。哦,她都忘了,他已经成了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了呢。
青娘软趴趴的笑起来,声音虚而无力“我伤的是我自己的血肉,同你有什么关系”
她可真实恨极了她,她把心都交给他了,顶着被玉面杀死的勇气交给他,多么不容易的交付呀,费去了她多少的勇气可他却不能好好保护她。
他那样的优柔寡断,却还要屡屡同她保证,说什么“我定能护你母子周全”。结果呢眼睛瞎了,娘亲也死了,命一样宝贝的儿子也丢了心都死了啊。
可是他又不肯放任她生死,偏要她与他一同承受至尊荣华荣华拿来做什么又不暖人心、又不暖人肺。
这会儿她可真心后悔,后悔自己起了贪念,动了人间情爱。情爱有毒啊次次被伤,次次的不长记性,青娘你真是个贱骨头,活该成了如此废人。
“哧哧不让你来,你偏偏要来。来了又这样凶,你来看我的笑话嚒”带血的手蹭得将军干净的衣裳上缕缕斑驳。靠得近了,听到他逐渐加速的心跳,便想要软趴趴地从他怀中褪子。可是他不允,愈发地将她裹得紧紧。
当了皇帝的男人,果然越发的霸道了。
“青娘,我不允你继续这样萎靡下去我已着人寻访解药,不日定然能让你脱离痛苦相信我。”玄柯紧紧环着青娘纤细腰身,清隽容颜上尽是纠结与懊悔。久经沙场的将军不擅长风花雪月,心里头却是痛极了她。
因着才拉近的距离再次被拉开而懊悔,也因着她的好强而痛惜。倘若她是个服命的女人倒也罢了,继续吸着烟,做着他的妃子,等他替她抛尽天下寻找解药;可是她,偏偏事事看得如此清明,容不得别人半分欺骗。
这样珍稀的女人,他如何轻易舍得罢手若非为着要得到她、毫无顾忌地独享她,他夺了天下又有什么意义
“呵呵,你欺我如今看不见了,便也要开始骗我嚒”青娘指头在将军胸前划着圈,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心跳,知他其实爱她,却偏要笑得没心没肺
“不归是无解的,你不要再来看我了。你看我,如今人不人、鬼不鬼,身体里不知道被人喂了多少的毒,眼睛也看不见了,醒来就犯瘾,瘾过了又要睡,连脑袋都记不起事儿来。哦,对了,早上起来的时候,我险些都忘了我还生过一个孩子呢,哧哧”
想到那个从自己身体里艰难生出的墩墩小儿,青娘心底里便又是剧烈的一抽,倘若真是玉面带走倒也罢了,怕只怕,是被那挨千刀的狗皇帝狗太尉抓了去两排贝齿咬上唇,空洞洞的眸子里似乎有点儿湿,抹去了,继续笑
“记不起来了也好呀,免得我想起他在受苦,心里头还要难受你也走吧,过上些日子我大约也不记得你了,你也用不着担心我恨你。我原也是存了害你的心才靠近你,你应该早就知道了的,你这样的男人,把什么都闷在心里反正你如今已是皇帝,将来必然要三宫六院,我这样的女人哪儿能和那些美人平起平坐呐要被天下笑话的你看,我们国家的皇帝,娶了个瞎子做女人呢哧哧”
说着,那鲜红斑驳的手便去捧将军的脸,明明看不见他,却非要用暗淡的眸子去凝他,好似要将他看穿。
却什么也看不到心底里悲凉,身体的毒瘾便又剧烈一抽,痛得她嘴角微搐起来。
该死的女人,玄柯豁然弯下腰吻上她的唇,将她那说不完的狠话将将吞在了灼烫的热吻中,不容她继续再伤他的心。
知道她在故意说着狠话气他、试探他的真心,她这样的女人,但凡心里头不高兴,便总要将身边最在乎的人也拖下水,非要他与她一同难受。
那灼热的吻因着心中纠结之痛便满带着侵略,直吻得怀中女人越发剧烈颤抖起来。淡淡胡茬擦拭着青娘光滑下颌,灵巧的舌头蛮横侵入她贝齿中,掠过她四处闪躲的馨香小舌,缱绻用力地吸吮着久久的,都不肯放开。
直将青娘吻得都要窒息,先还在打他,可是你越打,他吸得越深。捧着你的脸,沾着你的小舌,不容你与他分开丝毫。
是啊,她怎么能忘了呢自打出去打战起,他得有多久没有再碰过她了三十出头的男子正是如虎一般的年纪,那燃烧起来的欲哪儿是她抵挡得了的
那“不归”之毒本就源于极乐,被如此宠溺深吻,身体里嗜骨的痛痒竟然也松缓了不少。先还在咬着他,咬得他们紧紧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