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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夜宿完就走,主打一个不负责(一更)
    秦齐僵了一下,尴尬地收回手“不改口也没关系。”

    手机响了。

    “我接个电话。”

    秦齐接通了电话,边往外走“陈老师。”

    陈秋禅,秦齐的老师,也是他的上司,华旗技术现任ceo。

    秦齐接完电话出门了。

    刘文华心疼女儿,没舍得真让她抄书,秦齐刚一走,她就跑到温长龄面前,吐舌头做鬼脸。

    温长龄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布丁,包装的瓶子很漂亮。

    “这是什么”

    “布丁。”

    秦奈一听是吃的,骄横地护食“冰箱里的吃的都是我的,谁准你动了。”

    “这个不是。”

    “我说是就是”

    小公主说一不二,上去就抢。

    温长龄松开手,由着她抢。

    晚饭过后,温长龄回到房间,发现被子是湿的,玩具水枪被扔在地上,小孩子不会粉饰太平,是谁的杰作不用想也知道。

    要快一点结束,住这里很烦。

    温长龄把椅子搬到窗前,坐下来,趴在窗口看星空。

    谢商在做什么呢

    以后抬头看星星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

    曾经随口说过的话,一语成谶。

    温长龄发了很久的呆,直到脖子发酸,才动了动手臂。她看看时间,十点了,有点口渴,起身下楼。

    秦家的别墅很大,楼层高,夜里显得空旷。

    温长龄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望向厨房。

    “慢点儿。”

    秦家的保姆名叫沈茹,年纪不大,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温长龄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声音这么娇。

    沈茹有所感应似的,突然抬头,目光和温长龄撞上了,她立马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也抬头。

    没戴眼镜,颧骨上有一颗痣,这是秦克和秦齐外貌上唯一的不同。

    秦克年近半百,不知道是身体好,还是爱吃药,生龙活虎,有人在看,他更起劲,一边继续,一边盯着温长龄看。

    温长龄有点想吐。

    秦克经常夜不归宿,这是头一回跟他大哥的“私生女”打照面,果然让人难忘,好美的眼睛。

    “要不要走近点看”

    不顾沈茹的挣扎,秦克很兴奋,盯着温长龄的眼神越来越露骨。

    温长龄直接转身,回楼上。

    二楼的走廊上,刘文华正穿着睡衣站在那里,与温长龄短暂对视之后,她低下头,回房间。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楼下做什么。

    温长龄也回到房间,门没关上,留了一条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外面传来声音。

    “怎么好端端的过敏了”

    秦克对自己的妻子态度很差,语气暴躁“你怎么照顾孩子的”

    秦奈吵着身上很痒,委屈地跟她爸爸告状“都是那个坏姐姐,她给我吃了芒果布丁。”

    “芒果”

    秦克看向刘文华。

    刘文华唯唯诺诺地说她去找药。

    不一会儿后。

    “哪来的药”

    刘文华回答丈夫“楼下的药箱里刚好有过敏药。”

    秦齐对多种食物过敏,家里经常备着药。

    被子是湿的。

    外面已经安静了,该休息了,但温长龄不想换被子。这里是秦家的地盘,空气中好像有一张无形的网,让她感到很不适。

    秦齐慈父人设上瘾,昨日还给她买了辆车。她开车出门,车技依旧不娴熟,在路上慢吞吞地挪。本来只是想喘口气,不知不觉地到了荷塘街。

    在秦家的每一个晚上,她都无法安心闭眼。

    就进去睡一晚,她这么跟自己说。

    谢商之前给她的备用钥匙她放在了花盆底下,没有带走。她过去搬动花盆,钥匙还在那里。

    她用钥匙开了门,路过院子时,看到了花花,花花冲她喵了一声。她没理,借着月光,往谢商的房间走。

    推开门,她闻到了很重的栀子花味。从窗帘漏进来的月色勉强能用来视物,桌上有香炉,漫着袅袅一缕薄烟。

    她打开灯。

    光线充满房间的那一瞬间,谢商抬手挡了一下眼。

    温长龄在手指的缝隙里,看到了他漂亮如琥珀的瞳孔,他错愕而呆滞着,一动不动坐在床上。

    她应该掉头就走,但她忘记了挪动脚。

    “你怎么在这”

    “蜂香楠木用完了,我就回来了。”要点了香才能看到她。

    她慢慢走过来。

    和之前蜂香楠木起作用的每一次都不一样,那些幻觉里的她不会动,谢商赤着脚下床,下意识地抬起手,却在碰到她脸的前一秒停下来,没敢碰。

    “是幻觉吗”

    谢商不确定。

    他闻了太多日有所思香。

    温长龄回答“是幻觉。”

    谢商抬起她的脸,吻下去。

    暴烈,凶狠。

    这是他的本性。

    他单只手抱起她,放到床上,跪在她双腿间,抓住她的脚踝,碰到一手的滑。

    他身体不断向前,她往后倒时,因为距离被拉开,唇齿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很快追过去,轻轻地吻。等唇上余温散了,等身体贴近了,又重重地吻,偶尔轻咬,偶尔会用力,会道歉,说是不是弄疼了。

    道完歉,他更加发狠地吻她,到后面丝毫不收着力道,只有私心,想要索取,想要放纵,完全由他主导。

    “谢商。”

    温长龄喘不上气,轻推。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谢商肯定会听她的话。但现在不行,他抓住她的手,举高按在枕头上。

    “对不起。”

    他想粗暴一点。

    他本来就不是听话的性格,本来就是什么都敢做的疯子。

    “疼吗”

    他腹部的肌肉紧绷着,冷白的手指按在温长龄的腕上,按出了红的印子。红与白相贴,色欲感强烈到令温长龄感觉头昏。

    偏偏他的目光极尽温柔。

    性感,割裂,窒息,像荒唐而混乱的梦。

    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说“忍一忍。”

    “宝宝,忍一忍。”

    大梦初醒。

    谢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怅然,恍惚。

    谢商睡完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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