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将屋子收拾出勉强能住人的模样时,天已大黑,花姐又拿了饭菜过来,将花酌枝和萧见琛带到灶台前。
“这第一把火啊,得你俩来点,这是规矩。”
花酌枝与萧见琛相视一笑,共同将火点起。
“这就行了,这就行了。”花姐笑着将萧见琛赶出去,转身往花酌枝手里递了把锅铲,“枝儿啊,花姐是过来人,你听姐一句话。”
花酌枝使劲点头,“嗯”
“要抓住男人的心,那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我家男人就离不开我做的饭,你没做过没关系,我教你,你记好了,以后他就再也离不开你”
花酌枝双眼明亮,“好”
于是萧见琛打扫完院子找过来时,花酌枝正在切菜,他嫌站着累,便搬了张凳子坐着切。
切菜的动作也不紧不慢地,每次落刀都要斟酌许久,好像手里是什么精细活,每一块菜都要保证大小均匀粗细相同。
“枝枝。”萧见琛蹲在他身边,“你要做饭”
花酌枝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甜甜一笑,“对。”
萧见琛把菜刀夺过去放在一旁,“不用这么麻烦,我们”
他原想说带花酌枝出去吃,可一想到现在已经不在城里,要出去吃还得赶车进城,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几个时辰。
但他又舍不得叫花酌枝干这些活,花酌枝一双手不沾阳春水,别说起火做饭,就是碰一碰柴火,他都觉得那上头带刺,会将花酌枝的手指刺破。
但萧见琛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他把花酌枝拉起来,自己坐下去,“我来。”
他一手执刀,一手抓菜,刚入手,菜就差点滑出手心。
萧见琛眼疾手快抓了回来,“这什么东西怎么如此滑”
花酌枝蹲在萧见琛腿边,双手抱膝,闻言答道“花姐说这叫土薯,她在后山挖的,炒食蒸食煮食都可以。”
“土薯”萧见琛不认识,但不妨碍他切。
他举起菜刀,缓缓落下,刀刃在土薯上方左右晃动,迟迟找不好落刀的好位置。
往左一点偏薄,往右一点又偏厚。
萧见琛这才知道切菜竟是一件如此难的事,他自小长在宫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要自己动手干活时,不比花酌枝好多少。
但他们往后又没旁人伺候,总要有个人做这些事,花酌枝已经陪他过苦日子了,他不能再叫花酌枝受委屈。
“琛哥哥。”花酌枝托着腮看他,好心提醒一句“花姐说了,切块就成,蒸熟了捣成薯泥,旁的不影响。”
萧见琛这才松了口气,“哐哐”几下,把土薯剁成块丢进锅里。
切完了,两人就这么往柴火垛里一坐,望着着彼此,眼中满是情意。
看着看着,萧见琛“嘶”了一声,“嗤嗤”挠起手背来,“怎么这么痒”
花酌枝这才想起花姐临走前的叮嘱,“切土薯就是如此,手会刺痒,清水洗一洗,过会儿就好了。”
说完,他执起萧见琛的手,朝那块被挠红的皮肉上轻轻吹了一口。
然后抬起灵动的双眼,长睫毛扇动两下,“琛哥哥,这样会不会好些”
这样的花酌枝让萧见琛怎么都看不够。
但幸运的是,枝枝马上就是他的了。
他一个人的。
饭很快出锅,两人也不嫌弃,就着花姐自家腌的野菜,将一锅土薯泥吃的干干净净。
忙完已经深夜,花酌枝洗漱过先上了床,萧见琛先是将烛灭了,才摸黑走到床边。
刚躺下去,胳膊便被人拥进怀中,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似有若无地往他中衣袖子里钻,“琛哥哥”
萧见琛连忙把那只作乱的手拽出来,“枝枝”
他呼吸急促,胸膛在微弱的月色中起起伏伏,显然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
“琛哥哥。”花酌枝将下巴搁在萧见琛胸前,就这么由下往上看去,“我想同你亲近,你不愿意吗”
萧见琛连忙表态“我愿意我自然愿意但”
但现在还不行,他不能这么作贱花酌枝,也不能叫别人看轻了花酌枝。
他将花酌枝往怀里一按,放了句狠话过了把嘴瘾“不要动了,再乱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花酌枝扭着屁股在萧见琛怀里乱动,假装没听清,“琛哥哥,你方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萧见琛被蹭的浑身着火,一个翻身坐起,就在花酌枝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他扯过一旁的被单,将花酌枝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他将花酌枝挨着墙边一放,自己则背过身去睡在床沿。
花酌枝“”
“琛哥哥。”
“嘘,睡吧,明日我还得跟大哥进城,他带我去置办成亲用的东西。”
“好。”
成亲啊
花酌枝盯着上头看,这床没挂帐子,上面是光秃秃的梁,没有帐子,就没法挂络子。
想到络子,花酌枝又想起他们成亲的时候。
那晚萧见琛也是离他远远的,只睡了个床边。
但今天情况不同,而且他们过几日就要成亲了,他得抓紧时间打几个络子出来。
与此同时,南疆。
寨中主路灯火通明,隐约有人影浮现,身着金甲银胄的汉人士兵开路而来,缓缓露出护在其中的华丽马车。
半夜才接到信儿的沈碎溪上前一步,示意王文才到他身边站定。
车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他举止谦和,脸上挂着温润的笑,瞧见沈碎溪时连忙行了个大礼,“沈大人。”
沈碎溪回以一礼,“太子殿下。”
来人正是大燕太子萧鸣钰。
“沈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萧鸣钰双手揣进宽大的衣袖中,依旧是笑呵呵地。
沈碎溪点头致意,“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唉”萧鸣钰叹气,一脸愁容,“自小琛的信寄到大燕,母后彻夜难眠,父皇便叫我即刻启程,我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往南疆赶,就为了好好惩治一下那个不孝子。”
说罢,他脸色一变,从袖中抽出一把戒尺,“我们萧家竟出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真是家门不幸败坏门楣今日我便替父皇好好教训教训他”
沈碎溪还不知萧见琛在信中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想了想,道“小皇子殿下已经不在南疆了。”
“不在了”萧鸣钰一怔,又将戒尺塞回袖子中,他朝四周看看,高声道“那陆繁可在贾方正可在”
看热闹的人群突然让开一条路,露出躲在后头的陆繁和贾方正。
见萧鸣钰已经看过来,陆繁只好拉着贾方正上前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