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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繁拽了拽贾方正,“贾大人,待会儿该如何同殿下说啊”

    “说什么”贾方正老神在在,背着手走着,“不必多说,殿下瞧见我们就明白了。”

    陆繁好歹是萧见琛身边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替萧见琛着想,他忧心忡忡,又问道“那贾大人,殿下若是要跑”

    “那就叫殿下跑就是了,我们一老一小,哪追得上殿下。”

    “那太子殿下那里”

    “就说没见到殿下,我们到时,便已人去屋空。”

    陆繁被贾方正左右逢源的本事惊呆了,他正要说话,便见贾方正停下脚步,右手一指。

    “到了。”

    朝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是两间破屋,南墙一块块倒在地上。

    陆繁不由得泛起一阵心酸,他们殿下从小锦衣玉食,就是大燕天运不济那几年,也是什么东西都紧着他用,不叫他受任何委屈,什么时候住过这种地方

    “你哭什么”

    陆繁回神,摸了摸眼角,“我哭了么”

    贾方正点点头,“方才抽了几声。”

    “我替殿下委屈呢。”陆繁咬咬牙,不吐不快,一股脑儿全说出来,“都怪那大祭司,都八十八了还要殿下嫁过去伺候他,殿下也不过是追寻心中所爱,结果被逼到如此地步”

    “哎,非也非也。”贾方正摆摆手,“于殿下来说,一句话便可解释。”

    “什么话”

    “这有情啊饮水饱。”

    “”

    “走吧。”贾方正迈着八字步,慢悠悠走到门前,十分君子地敲了敲门。

    陆繁从南墙跨进去,从里头给贾方正开了门,“连墙都没有,贾大人进来就是,敲门做什么”

    “你这榆木疙瘩。”贾方正瞪他一眼,“我不敲门,殿下如何听见动静,听不着动静,如何逃跑”

    陆繁挠挠头,跟在贾方正身后,重新走回院子。

    “这是什么”

    月色下,一只半人高的浴桶正摆放在院子正中央,上头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桶中还放了一张红纸。

    陆繁弯腰将纸拿起,又从随身的布兜里取出一颗夜明珠,照着上头一字字读出。

    “客官莫怪,因家中无人,只好留此信说明,浴桶已加急打好,便照客官留下的地址送下。”

    说完,他摸了摸桶身,入手还有些毛糙,定然是为了赶工期,没好好打磨。

    陆繁撇撇嘴,“这桶我也能打,殿下还要花银子做。”

    “不对。”贾方正突然出声,他朝堂屋走了两步,眉头皱起,“不对,不对”

    陆繁走上前,同他并肩站立,“哪里不对”

    贾方正眯眼,“照理说,我们这样大的动静,殿下也该出来瞧瞧才是,为何毫无反应啊”

    陆繁拿起那张红纸,手往上一指,又念了一遍,“因家中无人呗。”

    贾方正“”

    城中药铺,随着后院几声狗叫,突地传出一阵争吵声。

    “你以为我叫疯狗咬了”

    “你这就是叫疯狗咬了”

    见老大夫迂腐不通,萧见琛梗着脖子,“我没有”

    老大夫顺势把盆递到他跟前,“那你喝一口”

    萧见琛蛄蛹几下,把还捆着的手伸过去,“你先给我解开,我让你看看有没有”

    老大夫拒绝“你叫疯狗咬了,我不敢给你解。”

    萧见琛“”

    浪费时间,耽误他回去见枝枝。

    “是”他干脆承认,“我是叫疯狗咬了。”

    老大夫离得更远了些,“你瞧瞧,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以我行医十年的经验,绝对不会看错”

    萧见琛翻了个身,勉强趴下去,“不解开也成,我后背伤了,你给我涂些药,涂完我就走。”

    这两个苗疆人定然是受了花酌枝叮嘱,他伤不治好,是不会带他回去的。

    老大夫谨慎小心上前,把萧见琛上衣一褪,又连声“哎呦”起来。

    只见洁白的后背上两个青紫的圆印子,一大一小叠在一起,像个葫芦似的,有些地方已经肿涨破皮,正在往外流着污血。

    “你这个葫芦啊”老大夫感叹一声,什么都没说,给萧见琛敷了一层药粉,又开了几副活血化瘀的药丸。

    苗疆人听不懂两人都说了什么,见伤也治了,药也拿了,直接从胸前扣下一颗银叶子丢过去,然后将萧见琛重新抬起,眨眼间便消失在晨雾中。

    作者有话说

    老大夫没事走两步。

    老婆们元旦快乐哇,啵唧啵唧

    明天还有嗷

    第49章 干掉其他人

    “祁爷从通天塔出来后,想亲自带人来保护大人,却被沈大人拦下了。”

    侍卫说完,看向床上的花酌枝,等待下一步安排。

    花酌枝血气流失严重,这会儿正在闭目养神,他微启双唇,道“这个我知道,碎溪的信中提过。”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吵嚷。

    “枝枝枝枝呢我要见他你们要带我去哪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花酌枝睁开眼,眼角的皱纹随着动作不断展合,他眼珠朝门口轻移,又克制着收回。

    听萧见琛声音中气十足,应该伤得不重,甚至连那毒都好了几分。

    “大人,他”

    花酌枝又缓缓闭眼,“先将他带去其他房中吧,找店家过去问问,是否饿了,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拿给他。”

    而他,就先不露面了吧,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萧见琛。

    “是”

    侍卫出门,屋中安静下来,花酌枝从腰封中掏出他身上最后一个蛊盒,粗糙指尖一下下摸着盒身。

    若是方才给萧见琛用上这蛊就好了。

    “我不吃东西”

    门口响起嘈杂的脚步声,萧见琛每路过一间房都要拍几下房门,还未拍到花酌枝这边,就被抓了回去。

    “他为何不见”最后一个字被隔绝在房门之内,萧见琛看向门神般挡在门口的几个人,见自己被这般对待,心里委屈极了,抽抽搭搭坐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他为何不见我为何”

    几个苗疆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语言不通,但也能瞧出萧见琛有多伤心。

    “你去同大人说一声,就说他哭得厉害。”

    “好。”

    门打开又关上,听见动静,萧见琛睁开被眼泪糊住的眼皮,刚好瞧见门神中的一个跑了出去。

    他猜那人是去给花酌枝报信,于是哭得更加厉害。

    “哭了”花酌枝心下无奈,只好拖着病躯坐起身,“你去拿纸笔来。”

    那侍卫又匆匆去拿了纸笔,待花酌枝写好,他高举着手中薄信,跑回萧见琛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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