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同桌。”
否则两个人都单出来,看着别扭,配一对就不别扭了。
班主任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游风间委婉拒绝道“不必了吧,可能班长也想一个人坐。”
班主任问“班长你什么想法。”
伶舟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我没有意见。”
游风间“”
我他妈有意见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还想再争取一下,但还不等他开口,就被班主任一言打断“正好游风间你休学了半个月,学习成绩肯定会下降,正好让班长捞捞你。”
游风间“请让我溺死在海里。”
班主任选择性地屏蔽这句话,“就这么敲定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游风间再怎么强硬,也不可能和老师作对,只能将课桌搬去和对方拼一桌。
中间游风间猜测对方会和他说里世界的事情,但一下午过去,伶舟都忙着写五三上的题,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游风间有些憋闷,“你就没有”
伶舟“别说话,我的解题思路被打断了。”
游风间“”妈妈生的。
将最后一个数字用签字笔写完,伶舟才合上试卷,大发慈悲道“有什么事”
游风间才发现这人居然这么欠揍,微笑道“没事。”
话音刚落,他突然伸手,一巴掌拍在伶舟裸露的手臂上,白皙的一块瞬间变得通红。
伶舟有些迷惑,“你干什么”
游风间笑得极其无辜,“帮你打蚊子,别的不说,夏天蚊子挺多。”
伶舟“那蚊子呢”
游风间指着一片红上的黑点,“这呢。”
伶舟“这是我的痣。”
对方笑眯眯道“是么,没看清。”
伶舟“”睚眦必报。
之后几节课,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
等到放学铃响起,游风间迫不及待地提着书包回家,不想和伶舟再多接触。
走到校门口,就看见门口有一辆加长林肯车。游风间嘴角一抽,心说随便搞一辆私家车就好了,还这么浮夸。
但双脚还是非常诚恳地朝着林肯车走去。
游风间以前因为家庭关系不和睦,又不想让大家追问他的身份,都不要谢家司机接送。
但出了车祸之后,谢鹤笙无论如何都不放心游风间一个人打车回来,所以才派人接送。
盯着一些学生好奇与艳羡的眼神,游风间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就发现谢长流也在。
他有些后悔没坐在前排,不过现在走未免也太过刻意,再说他也没什么好怕谢长流的。
谢长流穿着一身西装,显然是刚才公司下班,他看都没看游风间一眼,吩咐司机开车。
车内死一般的安静,只有空调释放冷气的声响。
一阵沉默中,谢长流突然屈尊纡贵开口道“我上次布置的几套五三你做完了么”
第17章
游风间心说真有比伶舟还扫兴的人,但还是闷着声开口道“没写。”
谢长流也不发火,“那就1回去写。”
像是怕游风间继续消极怠工,他补充一句“如果不写,我会让爸断掉你零花钱。”
断掉零花钱游风间无所谓,他物欲不强,v信里的钱暂时够用。要是还不行,还可以跟伶舟一起去天桥下坑蒙拐骗干嘛又想到了他。
游风间暗自轻骂一声,但偏偏谢长流耳力极好,问道“在学校交朋友了”
不等游风间回答,谢长流先自顾自否定道“算了,你这个性子能交到什么朋友。”
游风间喜欢刺别人,但绝不喜欢别人刺他,所以他毫不客气回怼道“哥哥,彼此彼此。”
谢长流轻飘飘道“断掉你的零花钱。”
游风间冷笑“真是卑鄙的大人。”
他绝对不要受制于谢长流之下。
谢长流显然也觉得较这个真没什么意思,转化下一个话题,“父亲生病了,你回去不要惹他生气。”
游风间挑眉“什么病”
明明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突然就生病了
谢长流沉默一瞬,似在犹豫该不该和游风间说,权衡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好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没有人比游风间更熟悉脏东西了,刚刚顾着和谢长流拌嘴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对方身上似乎多了一点奇怪的东西。
他轻轻在谢长流头顶一抓,将伸出来的奇怪触手握住。
谢长流只感觉头顶一凉,却看不见任何东西。他以为是游风间的恶作剧,拧眉道“没大没小。”
游风间轻轻一笑,不置一词,将谢长流抛之脑后,开始认真摆弄抓住的家伙。
事急从权,因为怕这小怪物跑掉,游风间就直接抓了。但在摸到他带着黏液的触手时,才后知后觉恶心。
以后还是天天戴手套吧,他在心里盘算着。
小怪物个头只有苹果大小,虽然触手上有吸盘还流出透明黏液很恶心,但样子却算不上丑陋。
像是海里的章鱼,但颜色却是纯粹的黑色。游风间从它身上撕下来一小块皮肤细细观察,却没看出个什么结果。
反倒是因为小怪物掉了一块皮,痛得轻轻叫唤一声,张开秀珍小口顺带咬了他一口。
游风间吃痛,想给它一巴掌送它上西天,但它又突然张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叫人不忍心伤害了。
可惜游风间不是人,他面无表情地将巴掌按下去,故意将它压扁成一摊泥,像一个面团子反复揉搓。
车一路行驶,浮光跃金,落下一两粒在车座软垫上。小怪物试探性地摸摸,又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游风间“别乱动。”
谢长流看他一眼,冷冷道“你说什么”
游风间摇头,“没什么。”
两人相对沉默,
车便在极度安静中到达目的地。
谢家庄园外围栏杆上,排满了蔷薇藤蔓,又是开花时节,一阵风吹来花瓣零落,红粉一地。
游风间没理会,刚想推开大门进去,头发就感受到微微异动。
他看向谢长流,对方玉白指尖正捏着一片红艳艳的花瓣。
明明是盛夏,游风间面色却很透露出病态的白,像是寒夜里的玉冰,带些伤人的冷。
学校里稍显活气的人似已经被抽干,回到谢家庄园,他又露出最本真的模样,阴郁,冷漠,不近人情。
他微微抬眸,也不言语,只是用那只露出来的眼一瞬不瞬地看向谢长流。
谢长流原本没有解释的打算,被他这么一盯,反倒是不自在了,下意识解释道“有花瓣,要注意保持形象。”
游风间将视线收回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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