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弋有些惊讶“众星是她的众星的老板不是姜传宁么”
说完,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
姜传宁
星越之前最大的股东,也是一位姓姜的人
关于这位姜总,薛弋来得晚,知晓的信息不多。但他知道一点,姜总权势很大,是个勇于创新的女子。
难道难道
姜总和众星的那位姜总,有什么关系
月总该不会是他们俩的直系亲属吧
若真如此,众星还真是月总的另一产业啊表面上的老板是姜传宁,实际老板是月总
好大的瓜,薛弋是真的惊了
联想起月总来星越后的一系列操作,除掉异己可谓又快又准。
这代表什么
代表她的手段、权利、人脉,都不是一般人可比
想到曾经的那个传言
难不成难不成月总和那個传说中的姜家有关系
薛弋拍拍胸脯,把自己内心的震惊尽数压了下去。
别再想了再想的话,月总就该是那个姜家创建的帝国接班人了那自己这个被月总直接捧的人算什么星越太子么
薛弋才不敢有僭越的想法,连忙把脑子里一切不合时宜的想法纷纷抛掉。
他轻咳一声,说明今天的来意“师兄,翔天对你还好么”
司有年深吸一口气,如实答复“工作室大部分人还可以,与他们共事,是我的荣幸。”
“大部分”薛弋听出来不对,“那少部分是不是让你很难受”
司有年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提。
薛弋也没有追问,安安静静地握着手机,等待师兄开口。
房间里冷的出奇,司有年的呼吸在空中凝出白雾,看起来迷茫不已。
“我我的经纪人她有些违背我的意愿”
司有年缓慢的开了口“今天,我搞砸了一个代言合约。入行这么多年,我一直保持初心,不想被这个圈子污染”
薛弋深有感触“现实却是,即便自己再想干净如初,也总有肮脏的黑手向你伸来师兄,我知道你非常敬业,连飞翔的卫衣广告都能坚持拍到今天。如果说,有什么能让你放弃合约,十之八九是潜规则”
司有年的头靠在冰凉的墙上,蜷缩在地板上的动作,仿佛被人踹了几脚的小兽,正抱团呜咽取暖。
“我不想屈服”
他垂下的睫,掩不住那片晶亮的目光。
是期待,是向往
是他曾经对她的许诺。
娱乐圈很乱,可他会证明给她看,不是所有人都会向黑暗势力低头的。
薛弋都明白,他若没有父亲这个问题,也想像师兄一样成为硬骨头。
他为了生活低头,在五光十色的酒局里游走时,难道没有恨意么
在看到师兄大火之后还能保持原样,心里不知有多羡慕。
“师兄,这么多年,你的路远远比我们普通艺人更难走我我都明白”薛弋紧张地握紧手机,说明来意,“我其实我今天打这个电话,是想问问你,要不要换一家公司”
“换公司”司有年明显愣住了。
“我是代表我的老板”薛弋想想不对,改口道,“也不算代表老板,是她给我的任务啊不对,并不是任务”
他越说越乱,生怕司有年误会了些什么。
磕磕绊绊的,连一个标点符号都讲不出口了
“我”薛弋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比较好有些颓然地低下头,“你等我组织下语言。”
司有年突然笑了。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增添了不少温度。
他的嗓音恢复了清润之感,仿佛被干瘪的气球被打足了气,有种元气满满的感觉。
“不着急,你慢慢组织。”司有年甚至有心情调侃他了,“小弋,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吧别的公司挖你时,也是这样直言不讳的嘛哈哈。”
薛弋吞吞吐吐“e没有公司挖我。”
这回轮到司有年尴尬了
他坐直身体,清了清嗓子“e抱歉啊小弋,我不是那个意思”
薛弋露出几颗大白牙“师兄别紧张,我都明白的。”
说到这儿,他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师兄,这几年,我一直报喜不报忧,其实我在星越过的很差,你想听听莪的故事么”
司有年点头“好。”
薛弋望着月空,凉凉地吐出一口气,开始讲述他进星越以后的事情。
论颜值,薛弋不算最好看的。
论气质,他身上也没有司有年那种淡泊的神性。
若是放在人堆里,薛弋几乎可以做到不被任何人关注,相当的不起眼
可就是这么一个他,有着一股相当致命的点。
他看起来很好欺负
是生理心理意义上双重的好欺负。
这种观点就像香水、像灯光萦绕出来的氛围感,永久地焊在了薛弋的身上。
许多人第一次看到他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时,心里想的竟是把他弄哭一定挺有趣。
大家不在意他干净纯洁的外表,只想将薛弋欺负的双眼红肿,看他隐忍地躲在墙角流泪,愤怒地盯着你,却不敢反驳的样子。
薛弋以前读书时就被霸凌过,那群人对旁人可能是看不顺眼,或是想秀秀自己有多厉害。但对上薛弋,单纯地就是想看他哭的无助模样。
读大学时,有司有年随时带着他到处走,情况才稍微好了些。
普通人尚且有这种感觉,更别说那些有权势的人了。
封龙封红一眼就瞄上了薛弋,每次去酒局,封红最喜欢把他灌得眼角通红,看他悬在眼眶中的泪将落未落以此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快感。
薛弋为了父亲的救命钱,在这样的环境下挣扎了好几年。
他几乎都要认输了,这个时候,月总来了。
薛弋说到这里,眼睛再度湿润,动容道“师兄,老板就像一道光,洒在我贫瘠的心房上。她出现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活过来了”
司有年开着免提,右手抬起擦了擦泪“我明白你的感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