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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不想同他动手。

    见状,他眸色微冷,飞身追出去,手里软剑直抵客奴尔的咽喉。

    剑尖险划过颈侧,客奴尔急速躲避,摸到伤口渗出的血时嘶吼出声, 咆哮间双目变得赤红,被惹怒后竟然转头直扑向他。

    利爪獠牙迎面而来,他半步未退,举剑疾迎上前。

    电光火石间剑刃剖开巨狼腹部,紧接着不等客奴尔有所反抗,他手中的软剑便自上而下穿透客奴尔的胸背,将它钉死在地上。

    鲜血溅上脸颊,他却岿然不动, 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只直直盯着不远处漆黑的天幕,不知是说给谁听“一帮杂碎,成日只知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昏暗无光的天色下,无人应他的话。

    他低头睨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客奴尔,抬手拔出软剑“想杀观御,不如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闻言,客奴尔低低嚎叫起来,心有不甘。但即便不服气,他也再无力气爬起来,只能瞪着眼睛躺在冰冷的地上,任由鲜血一点点流尽。

    涟绛眼看着他气绝,才终于抬脚往屋里走,但屋中并无观御身影。

    他琢磨片刻,旋即头也不回地往长生殿后面的汤池走去。

    汤池水汽氤氲,热气腾腾。云雾缭绕间涟绛并未瞧见观御,徘徊几周找不到人,心里难免纳闷以前观御闲着无事便会到这池子里来,心情不好也会到这儿来,这一方池子于他而言胜过长生殿,更像是他的归处。

    他怎么会不在此处

    涟绛拧眉,苦思不得解。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找一找,他忽然瞥见水中浮起的一小串气泡。

    原来是躲在水里。

    涟绛捏捏耳朵,将身上沾着血的外衣脱下, 抬脚朝着水池里走去,莫名觉得今日的水池格外烫。

    他站在池子中适应这滚烫的温度,装作没瞧见观御,纠结片刻终是伸手解开薄薄一层里衣。

    但衣裳尚未褪下,遽然间兜头而来的水花便将他彻底打湿。

    他胡乱抹去脸上的水,微感气恼“观御”

    说话间,一只手压上他的后颈,摩挲片刻又倏然抽离。

    观御压着他将他抵到池边,伸手轻揉他的鬓角,浸着水汽的声音格外沙哑“来做什么”

    “我、我来找你。”他被困在石壁与观御之间,后背顶着的青石被池水浸得温热,前胸贴着的人浑身滚烫,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度,像是要将他热化一般。

    观御半低下头。

    体内的燥意叫嚣着冲破牢笼,几乎让他丧失理智,想粗暴地扯拽开眼前人的衣领,想掰开涟绛细长的双腿顶进去,将他撞得哭到再无半分力气求饶。

    可是涟绛还那么小,小到他一只手就可以将这小狐狸提起来。

    涟绛还那么脆弱,最受不得疼。平日里他稍微用点力,涟绛都要喊疼,扒着他的手求他放开,若真的进去的话,会一直都掉眼泪,怎么也哄不好吧

    他咬牙忍下冲动,额上青筋直跳,退后几步离涟绛远了些“回去。”

    涟绛在这抗拒里微怔,随后不管不顾地扑上前抱住他“你别一遇到点事情就老想着要推开我。”

    “涟绛,”可是他不为所动,强行将涟绛推开,“先回去。”

    他掌心的温度越过衣袖,渗入四肢百骸,叫涟绛也跟着起热。

    反正又不是没弄过

    涟绛这般想着,索性红着脸勾着他的脖子吻他,柔软的腹部抵在他坚挺的地方上,有意无意地蹭着,无师自通地勾着他,拨弄他岌岌可危的理智,半是抱怨半是羞涩地问“你那么需要我,为什么还要将我推开”

    观御呼吸粗重,难以自持。

    他抓在涟绛胳膊上的手青筋暴起,晶莹的水珠从指尖滑落,滚进涟绛湿透的衣裳里。

    涟绛脖子仰得发酸,探手揪住他的衣角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

    “我”涟绛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那凸起的地方,沾着水湿漉漉的睫毛颤了又颤,强忍着羞耻低声说,“我也需要你。”

    而在这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涟绛原本还算安分的手也越来越往下,一直探进观御裤腰。

    下一瞬, 那只胆大妄为的手便被攥住。

    “观御,让我帮”他挣扎着抽手,但话没说完就被扣住后脑吻得喘不上气。

    观御揉他的后腰,酥麻的感觉惹得他一阵轻颤,受不住地想躲,挺腰又撞上观御身下发硬的物什,进退两难间耳根臊得通红,却仍颤抖着手去解观御的衣裳,催促道“快点,万一明早有人找你”

    “崽崽,”观御或轻或重地吻他,含着他的唇瓣细细地碾,将顾虑的话咬碎,喘着粗气给出最后的机会,“别后悔。”

    可他不要这机会。

    他抬起双手无比虔诚地捧观御的脸,如获至宝般仰头吻在他的鼻尖,然后是嘴唇他在观御专注的眼神里节节败退,恍惚间只感到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甚至产生错觉以为身中相思子的人是自己不是观御。

    他微仰着头,听见自己轻喘着说“我喜欢你,哥哥,好喜欢好喜欢”

    观御用尽全力方才垒砌好的高墙在这一声声告白里土崩瓦解。

    昏昏沉沉不知过去多久,观御再次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时,涟绛已经意识不清地趴在他身上昏睡过去,眼角的红意还没散去,有些潮湿。

    “崽崽,”观御一节一节摸过他的脊骨,最后停留在末端揉弄,没一会儿便攥住他新生的尾巴,眸子里既有痛苦又有欢愉,“长尾巴了。”

    涟绛清醒时,已是第二日傍晚。

    他躺在床榻里,迷迷瞪瞪的盯着头顶的幔帐看,好半天才回魂。

    他隐约记得观御最后有抱他去清洗,至于是怎么回的水中月,他全无印象。

    房门在这时被推开。

    涟绛翻身,想也不用想也知来的人是谁。

    “殿下,小公子一直没醒,现在估计也”月行望着紧闭的房门欲言又止。

    他原先是跟在观御身后,但还没来得及踏进房门半步,观御便先行合上门,把他挡在外头。

    “好吧。”月行无奈叹气,其实自昨日观御抱着涟绛回来,他便觉得这两人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他又说不上来。而今瞧见观御这样子,他终于是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心想龙族果真是重欲,小公子连眼睛都还肿着,估计都还没醒,殿下就又来了。

    他摇着头走出去几步,停顿数秒后又折回来,思来想去还是关切地问“殿下,要备些热水吗”

    里面观御一边解下大氅,一边应声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