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分尸了。
心有余悸看向音驹人群,他勉强维持镇定。
“风的话,因为场狩以前每年夏天都会来这里训练,与风玩得很好,这次一感觉到熟悉的气味,风就赶了过来呢。”
泷川雅贵缓缓抚摸着停在他右臂上的白鸮身躯,温声解释道。
“原来如此”
猫又场狩无奈揉了下自己又变得乱糟糟的头发,小声嘀咕道,“除了弓道以外的其他也没有什么了而且这个也不算什么,毕竟很久没有练习,所以可能不太标准,前辈们就请大概看过去就好”
“那个、他一直是这样吗”
冷不丁的,夜久卫辅突然问道。
猫又场狩没能理会话中涵义,但听懂他言下之意的其他人默默点头,齐刷刷看去。
泷川雅贵笑了声,“嘛、大概就是这样吧。”
猫又场狩“”
他们在说什么。
加密谈话吗
有什么是他这个当事人不能听的吗
“刚刚有听凑说,场狩现在回去了音驹排球部啊,”泷川雅贵一抬臂,风就扑棱了两下翅膀展翅飞上天空,
“那么就请你们多多担待了。”
音驹众人一时有点拘谨,“啊不、应该是我们才是”
墨蓝发色的男人微笑,嗓音醇厚道,“请放心地磋磨他吧,虽然其他的优点也很多,不过最能立即想起的优点果然还是那个啊。”
“总之,面对的压力越强、绽放的光彩才会愈发夺目。”
泷川雅贵视线微移,最后停在始终站在黑发少年旁侧的另一道瘦挑身影上,与其对视,男人大概看透了点什么,露出点温和的笑容,
“辛苦了,场狩就拜托了。”
“是。”
“是”
猫又场狩想不通,为什么大家都一副打了鸡血的状态,看起来怪诡异的。
一个个都状态加满、精力充沛,好像能立刻上场来个一百局。
光是想想那副场面都觉得可怕。
嗯、先撤退吧。
虽然遇见不理解的情况就躲不是什么好习惯,但一定不是坏习惯。
默默向后退了两步,趁着音驹众人还在向泷川雅贵问东问西的间隙,他不着痕迹转身,整个人没入树影,悄无声息离开了。
深墨色的下袴随脚步微动掀起一点弧度,飘飘忽忽落在地面的柔软花瓣被一点冷风带起,重新飘起。
忽然感觉到一点凉意,灰羽列夫眨巴眨巴眼,环视四周后若有所思开口,“欸、场狩又不见了欸”
竹早静弥闻言,想了想道,“大概是去换衣服了吧,一直穿着袴行动会比较受限。”
灰羽列夫噢了声,很快,他又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
视线疑惑环绕过四周,他尝试发问,“那研磨前辈也是一起去换衣服了吗”
“”
神社弓道场,后方更衣室。
总算缓出口气,猫又场狩撑着墙壁慢慢低下头,额头触及点微凉质感、情不自禁瑟缩了下。
天知道
一个人跪坐在射手区的时候他有多紧张
光是想到不过二十米的观众看台区,布丁头正在那寸步不移地盯着看,一股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就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肺腑。
虽然就算表现得稍微出错一点,前辈们也看不出来,而能看出来的静弥、凑和小雅哥也不会说些什么。
但是一想到布丁头居然说了会期待着什么的
可恶。
总感觉如果不拿出百分百完美状态出来就莫名有些对不起布丁头
猫又场狩痛定思痛,握拳告诫自己道,
不能再被布丁头操纵下去了,仅限于这次,再也没有下次了
一直被布丁头牵着兜兜转什么的、迟早会丧失平等交流的权利,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他再度做了个深呼吸,强自压下心底的碎碎念,转移到正事。
长身直立,手一动就要拆开繁复下袴的拉板。
他还没开始拆,敏锐察觉到什么般微微抬起头,鼻尖就嗅到一点室外带来的浮动花香与微凉夜风。
嗯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不是关门了吗。
为什么还会有这么浓烈的花香味道。
面上携着点细微不解的黑发少年身形瘦削挑立,他定在原地思考半晌,而后一点一点转过头来。
圆又亮的深黑眼瞳如猫眼石般划过莹亮的弧光,迎着洒落一地的浅淡月光、在他眼中清晰映出门口之人身影。
一向干脆利落的少年声音带上点迟疑,“研磨前辈”
“为什么、前辈会在这里”
平静垂下眼,孤爪研磨手指微动,一点推力递出,更衣室的门慢慢盍起。
他语气淡淡,只陈述般道,“他们说你换衣服很麻烦,我来帮忙。”
猫又场狩迅速理解了,并狐疑敲出一个问号。
虽然弓道服和袴是有那么一点点难脱,但是也还没到需要人帮忙的程度吧
勘透黑发少年面上的情绪变化,孤爪研磨不着痕迹捏了下指尖,语气仍旧稳定,沉静催促道,
“他们,已经准备回去了。”
猫又场狩“噢,好、好的。”
如果是大家都急着回去的话的确那就没有办法了。
没对布丁头设防的猫又场狩默默接受了这个解释,并转向正事。
扬起一张莹润白皙的脸颊,三步外的黑发少年眼眸微弯真诚向他道,“那可能要麻烦研磨前辈了,我现在就加快速度。”
孤爪研磨不置可否。
细细地“嘎呀”一声,更衣室的门被最后一丝夜风带起。
确认再无他人,猫又场狩毫不设防转过身去,两支手臂背着去捞塞入腰侧拉板的系带。
为了保持下身稳定与手臂蓄力,袴的系带一向都塞得很内里,虽然有拉板蕴藏,但是极为靠近后腰部位。
细白手指挤入腰后拉板与道服间的狭小空隙,勒得过紧以至于手指都被覆上点点红痕,黑发少年垂着头、视线盯着地面,屏息凝神去捉可能塞得很内里的系带。
但不知为何、此刻平缓响起的另一道呼吸声令他莫名有些紧张。
大概是因为外面的前辈们要走,所以他才有点紧张吧。
猫又场狩不自信地想着。
终于、被缚带同样勒得紧紧的手指够到了一点内里系带的痕迹,轻轻咬着唇、他加深了点力气要钻入更内里。
无声无息的,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从他脸侧肩上拂过。
细长指节屈伸,食指与中指并和似是轻轻捏起一片柔软模样的东西,猫又场狩愣愣停在那,直至清淡微沙的嗓音响起,他才蓦地回神。
“花瓣,帮你摘掉了。”
“噢好的。”
原来只是帮他摘去肩上的花瓣啊哈哈哈还以为布丁头会做什么呢。
不对。
这话说起来为什么像是他在期盼布丁头做些什么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