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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父亲母亲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不然就会被丢弃。

    要变得更懂事才行,不可以出一点差错,被讨厌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被需要的人,毫无价值。

    所以才拼尽全力试图讨好周边的每一个人,证明自己是有用的存在。

    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累了。

    次日,强烈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将整个客厅照得透亮。

    南宛白从卧室走出来时,沙发茶几已经被人整理好了,干干净净的,就是上面的人不见了踪影。

    走近一看,茶几那留了张纸条。

    我回去取校服,给你订了牛奶记得喝,长个

    纸条上面压了个小小的钥匙。

    南宛白不知道这钥匙是开什么的,顺手挂在自己的钥匙串上,再看那张纸条,犹豫了下,收到桌柜抽屉里。

    解西池的字是真的好看,她从小就见识过。

    少年力求所有事完美,就连写字也下苦工,半点不含糊。

    一开门,南宛白发现墙上多了个东西。

    白色的,四四方方的奶箱子,上面还用黑色加粗的笔写了她的门牌号,明显是她的。

    南宛白“”

    怎么看怎么能和她刚拿到的钥匙对上。

    南宛白看了看钥匙,找出解西池留下的那把,插上去转了半圈。

    里面放了一瓶奶,还有一大包吸管,许是订奶公司不想一天一个吸管的放,索性一次性拿了一堆,之后每天送奶就行。

    南宛白拿着那瓶奶,心情有点复杂。

    小时候就有送奶这项服务,不过那时是用袋装的新鲜牛奶,不能直接喝,还需要放到锅里加热后才能喝,很多大人会给小孩子订奶。

    南宛白没喝过,但也听说过。

    她用手指轻轻摩擦瓶子上的纹路和塑料标签,哑然失笑。

    哄小孩吗

    小白才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作为预备高三生,老师们十分重视这次考试,听说连夜批了卷子统计成绩。

    教室里一片杂声,既紧张又期待。

    坐前面的夏芝芝就差求神拜佛祈祷了,“老班什么时候来,让我早死早托生吧。”

    南宛白看她这幅样子有点想笑,忍住了,咬着吸管喝牛奶。

    “诶,解西池手怎么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校草无疑是学校里最受关注的存在,光身上的标签就有好几个,“成绩好”,“长相好”,“性格好”,以及这学期新冒出来的“和校花是死对头”。

    他手上的碘伏被洗掉了,露出结痂边缘泛紫的伤。

    后排属韩永嗓门最大,不敢置信道“哥,你让人打了”

    解西池瞥了他一眼,凉飕飕道“那我应该在医院。”

    韩永安心了,那就是没事,他凑过去看解西池的手,嘶了一声,“昨晚出事了打架你说话,保证一呼百应。”

    解西池低头摆弄手机,眉眼间是空白的情绪,嗓音懒散,“不用,今天就结束。”

    韩永呆了两秒,没太听明白,看他这样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转头和其他人聊起来。

    直到班里人差不多到齐时,后排猝不及防响起桌椅碰撞的声音。

    坐在前面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纷纷转过头去看。

    “卧槽,解西池要干嘛”夏芝芝惊道。

    南宛白听到熟悉的名字,撂下手里的笔,转身看向后方的少年。

    没人看清解西池怎么动的手,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将一个男生踹倒在地,手臂绷紧,五指如铁钳般扣死在人的脖颈处,又将人拽起来。

    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池哥我”

    解西池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拳砸在他胃上,男生顿时弓起背,干呕了一下,眼看着第二下即将砸下来,众人终于回过神。

    “池哥,怎么回事啊别在学校动手”

    解西池眼神沉冷,不为所动,视线再次落向男生。

    “那是张原啊。”夏芝芝眨了眨眼,想起来什么,低声道“他活该,老是到处编排人,说些有的没的,被打一点不奇怪,不过,打人的是解西池,还挺让人意外的。”

    有什么东西快速在脑海里闪过,南宛白眼神一沉。

    再加上昨天解西池那句“那我明天去打个人行吗”

    解西池不会无缘无故和人动手,除非

    那些校外的人是张原找的。

    南宛白几乎是瞬间理清思路,侧目扫了眼黑板旁边挂的表,马上就要打铃了。

    怎么就没有人去拦一下。

    “解西池”

    紧张的气压一松,解西池松开手,望向斜前方的女孩,声音微微发哑,似随口解释了一句。

    “不好意思,开个玩笑。”

    在场的人一个个噤着声,只在心里腹诽。

    神特么开个玩笑。

    作者有话说

    解西池我来给我家小孩出头了

    第32章 第32章

    “你非装比不可吗”

    老胡头拿着一沓厚重的卷子走进教室, 却发现底下一片寂静,一个个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鸡崽子,半点儿声音没有。

    他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放, 板着脸,“怎么你们也知道自己考得不怎么样啊”

    “”

    没人接话。

    许是大早上就见证了紧张刺激的一幕,这会儿反倒全消停了。

    始作俑者全无表情,似丧失了痛觉般, 百无聊赖地转着笔,指骨处的结痂稍稍裂开,有血丝渗出。

    “马上高三了,你们天天都在干什么一个月了心还收不回来,知道高考一分能拉开多少名吗”老胡头抬手拍着讲台照常训了一顿。

    下面的学生安静无声, 只敢用眼神相互交流。

    “行了,班长叫几个人把卷子发下去。”老胡头没好气道。

    “好的老师。”陈博一站起身去拿卷子, 顺便叫上前排的人。

    很快,教室里走动的人影多了,声音也就多了,不像刚才那般拘束,有拿到卷子唉声叹气的, 有兴奋地和好友讨论的,热闹恢复。

    “这次语文第一是楚清越,人家一个转学过来的, 都适应了, 你们干什么吃的诗词填空有多少人丢分等会拿到卷子,诗词填空扣分的抄一百遍, 我看你们能不能记住”

    老胡头是教语文的, 光背诗词这事, 就天天说,眼下还有人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语文第一是楚清越时,班里同学几乎是齐刷刷地投来目光。

    身为同桌,南宛白都感觉要被那些视线戳出几百上千个窟窿了。

    当引人注目的人的同桌,真的压力山大。

    好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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