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明白,到底是不是骗子”
“生的是男娃还是女娃,是男娃怎么还会有一个女娃”
“真是儿子,那老太婆怎么还会来县衙状告”
“我看呐,这人八成是个骗子,骗子才不会亲口承认自己是骗子。”
“”
不少人心里猜测李乐只是骗子,但谁也没明目张胆说出来,骤然听到有人说其是骗子,诧异之余,不免也在心中附和。
比起李乐只,他们更愿意相信妇人。没人愿意拿自己的后代来说笑,再者,那老太婆旁边儿媳妇怀里抱着的婴儿,实实在在是女婴。
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骗子狡辩。
公堂上静悄悄的,县令看了一眼李乐只,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妇人。
凭他为官多年的经验,即使原告掩盖得极好,也休想逃过他的火眼金睛。这里头啊,可有不少的猫腻。
县令道“李道长的意思是她怀中的女婴并不是他们的孩子”
“师爷,按照律法,拐卖孩童者,该当何刑”
师爷立马道“判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并处罚银钱,若情节严重者,可判死刑。”
“死刑”二字一出,妇人当场惊惧不已,急急道“大人,我们可没有拐卖小孩,这孩子是我儿媳妇生的,是我老刘家的后代。”
“我们没有偷小孩,还请大人明鉴啊,”妇人吓得立马磕头,她来衙门,是想从李乐只手里拿回她的钱,可没想会坐牢啊。
“你没有偷小孩,那你该如何证明你儿媳怀里的小孩是你的,”李乐只说完,又接着道“你是否说有他们看到了,可以做你的人证,那你又如何去证明你们不是串通好的。”
李乐只指的是站出来作证的四人。
妇人怔愣,她眼皮不停地眨动,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李乐只再说什么,等她反应过来后,立马大声喊道“冤枉啊,大人,还请大人明鉴。”
“是啊,大人冤枉啊,我们可没有串通,我们是真的亲眼所见。”其余四人也道,忙不迭地撇清,要是知道出来替刘婆作证会被当成是从犯,他们哪敢站出来。
一人扫过李乐只,神情幽怨,嘴里说出的话也表明他十分不满,“你这骗子,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你心中有鬼”
“呵,”李乐只轻笑一声,像是对他们的指责不屑,他微弯腰身道“大人,我算的不会出错,不妨好好查一查这几人,一定能查到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县令捻了捻嘴角的胡子,心下犹豫又很心动。
谁能想到一个小案子,能上升到拐卖案,犯人还在他衙门里面。
若是真如同李道长所言,堂下跪着的几人是人贩子,怀中的婴儿是她们偷来的,这件案一破,可是他为官生涯上的政绩。
县令也不免有几分心动。
只是
“依李道长所言,他们家生下的是男娃,可如今他们抱着的是女婴,请问,原本的男婴去了何处,可是被这几人藏了起来”县令问李乐只,后又对着作证的四人道。
“你们从实招来,可从轻发落。”
能出来作证,定能知晓其男婴去了何处。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啊,”四人膝行上前,异口同声,神情焦灼道。
他们要是真的知道刘婆家的小孩去了哪里,怎么可能还会出来作证,能站出来,也是看在同族的份上,可谁知,竟摊上事了。
为了自己,为了一家老小。
可不敢硬骨头下去,敢和县老爷作对。那是有问必答。
不能在四人的口中知道消息,县令脸上浮现失落,眼睑微抬,看向站在那的李乐只,眼神示意,虽未说话,但明眼人都能瞧出县令的意思。
当然,也包括李乐只。
李乐只十分清楚,县令是看在原主的能力上,才对他有所“优待”,只要他敢暴露自己的真本事,县令便能立马甩脸子,不说给他一顿板子,去牢房是逃不过的。
“容草民算上一算,”李乐只没有任何的畏惧,回话依旧不卑不亢。
他掐指算算,手指动了几下,便有了结果,但因为没有其他的工具做辅,李乐只也不敢保证,自己算的准不准。
更何况,这次算出来的结果竟然
出乎人意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