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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生,根本不是两个大男人。

    严宋和邵允琛对视一眼,严宋刚想跑到门外看楼下的动静,就听到了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

    他的手放在了后腰的枪把上。卧室里不知所措的姑娘看到那块儿“铁疙瘩”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

    邵允琛连忙安抚“别怕别怕”

    姑娘实在有些腿软,邵允琛扶起椅子来,想扶她坐下。下一秒,门铃响了。

    严宋就站在门口,外面一个洪厚的男声传来“丽丽,你在家吗”

    被叫“丽丽”的这个女生顿时看向邵允琛,对方点点头。她回了一声“在”

    “家里来人了”

    邵允琛点点头,丽丽停顿了片刻“是启叔吗”话音未落,邵允琛立刻咳嗽了一声。

    陈启一听,知道丽丽屋里有男人。

    “怎么,是亲戚朋友来了吗”陈启委婉地问,怕对方挟持丽丽。

    邵允琛摇摇头。

    丽丽立刻回答“不是。”

    门外的声音很快消失了,严宋躲在一旁的厨房里,朝邵允琛递了一个眼神。对方会意地点头,随后扶着丽丽旁边的座椅,轻声说“别怕”说完,立刻提起来朝客厅砸了出来。

    丽丽立刻捂着耳朵蹲下身子,尖叫起来。与此同时,门被打开

    陈启冲进屋内,看到还在飞转着轮子的座椅,卧室门口的邵允琛,和地上瑟瑟发抖的文丽丽,他顿时反应了过来。

    枪口的黑洞就正对着自己的后背,陈启笑着举起手来,嘲讽地说“这辈子最看不上你们警察,什么下三滥的招都能使出来。”

    严宋也冷笑着“你都看得起我们,那我们成啥了。”说这,他慢慢地靠近陈启。严宋现在有些得意,虽然只是个涉诈的嫌疑人,但也有些骄傲。就在他他觉得十拿九稳,看向邵允琛取手铐时。银色的反光飞快地闪过眼前。

    “小心”邵允琛的提醒迟了。严宋的手腕已经被划出了一道血口。他握着枪的手瞬间垂了下来。

    陈启把刀扔向要来阻止自己的邵允琛,随后疯狂地朝门口跑去。严宋眼看对方就要夺门而出时,一个粉色的身影飞快地挡了过去。

    陈启愣了,文丽丽堵在门口,浑身还在难以抑制地抖着,眼里溢满恐惧“启叔,我,我信你一定是个好人,和警察一定能解释清楚的。”

    陈启看着眼前比自己身型都矮小一圈的人,忽然笑了。

    嗯,叔是好人。

    邵允琛和严宋带着人出来时,天边泛着晨曦的金光,文丽丽一直跟在身后。

    张盼把车开过来,一眼就看到严宋的手腕在滴血,准确说是血流如注。

    时鸣的电话准时地打来了。严宋语气轻松地说“头儿,都跟你说了,没问题。您和专家就安心在温华度蜜月吧”

    时鸣要放从前还挺享受这句话的,可现在就是觉得有些刺耳,骂了一句“别放屁了,人没抓错吧”

    “没有,怎么可能,不就是诈骗犯,一看那眼神就知道是犯事了。”严宋身形有些不稳。

    邵允琛抬手扶了一下,把手机拿了过来“我和队长说吧你上车休息。”严宋口型说,“别说我受伤的事。”

    “知道了。”邵允琛接过电话,时鸣第一句就是,“你们抓得陈启就是段昀一的上线。”

    邵允琛谨慎又细致,后续搜查的工作,时鸣交给了他和陈廷策。

    挂电话前最后嘱咐“记住,谁问都是没抓人,没见过。”

    “明白”

    第39章 迷局18

    文丽丽站在警车门口,害怕又委屈地看着车内的陈启。

    陈启怕她愧疚,冲她说“你快回去复习吧,等考上研究生了,叔就出来了。”

    这句话说得严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也扭头附和着“对,好好学习,不懂的可以找你邵哥问。”

    文丽丽点点头“我知道的,谢谢警察。”随后看着陈启认真地说,“谢谢启叔,我一定考得上。”

    邵允琛拍拍她肩膀“我送你回去。”

    严宋知道时鸣安排了他其他事,也直接关上了车门“那我们先回局里了。”

    “记得去医院。”

    “知道了,婆婆妈妈”

    发动车后,陈启第一句话是“替她搬个家,她不能住这儿了。被发现了,她的下场很惨。”

    严宋听着这句话,先是疑惑随后又想可能是诈骗组织的报复手段,瞬间他都觉得这个人似乎真的是个好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人格分裂啊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的她们也很无辜。”

    陈启笑着说“你刚刚抱着你同事闯进小姑娘的房间,又利用她故意引我上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自己是警察。”

    一句话噎得严宋说不出话来,今天的布控的确是临时计划,原本是打算以检查电路老化的电工身份敲开陈启的门,谁知道被他先发现了。

    “警察也不是都光明磊落,坏人不都是十恶不赦。问这个挺没意思的。”陈启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严宋第一次觉得这个人似乎说得有些道理。

    即使是抓到了陈启,时鸣也还不着急回天河,他在等着程之逸松口。

    谁知下一个电话,时鸣立刻改了主意,甚至买比王骁下午的机票还早了一班飞机。

    时晨肺炎住院了。

    尽管姚老先生口中的砖红色液体还没拿到鉴定,可他实在不敢多停。接到张顺芝的电话,时晨已经住院两天了,张顺芝怕时鸣忙,一直拖到现在。时鸣这离开半个多月的愧疚和担心全都涌上了心头。

    他不声不响地回卧室换好衣服,收拾好皮箱出来后,程之逸依然坐在沙发上。

    熬了一夜,他的眼球有了些红血丝,可坐在那里依然神采奕奕,像削过骨的轮廓,流转着琉璃清光的双眸,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知道时鸣在生气,也知道似乎自己该哄哄他。

    时鸣关上卧室的门,程之逸起身去替他把竖着的衣领翻了下去,借着这个亲近的动作,他想亲亲时鸣。对方却扭头躲开了。

    程之逸并没有觉得难为情,他笑了笑蹭着时鸣的侧脸低语“一路平安,落地了给我报信。”

    时鸣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抬了一下手碰到了程之逸的腰。是在抱他还是为了拉皮箱,他不知道。

    只是时鸣走到门口,开门时说“买了两张回天河的机票,下午两点十分起飞。”

    没有多余的话,随着关门声“嘭”的响起,程之逸居然被吓了一跳。

    他知道时鸣这句话的意思,这一整晚,程之逸不是不想睡,是因为时鸣今晚赶回来后的态度已经明确了。他故意睡着,是不想和程之逸有更多的亲密。

    如果程之逸错过了最后的机会,他和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