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饿了两天两夜的程一飞,埋头狂炫了三碗排骨面,还啃了半根参汤中的老山参。
两位公主见状笑的合不拢腿,皇后则吓的捂住肚皮溜走了。
稍晚萧多海和田小北也回来了,还把其他四个人的话带了回来,但是他们把密室翻了个底朝天,跑去血女的娘家也没找到线索。
“你们的切入点有问题,一间密室牵扯了五个人……”
程一飞靠在书房中说道:“皇帝关押了孟含章,无事牌却在太后手上,两年后江南玉来迎娶永淳,见过七公主后无事牌就没了,最终出现在了皇帝的密室,说明什么?”
“我知道了,皇帝和太后是同谋,但又互相提防……”
田小北恍然大悟道:“人交给皇帝审讯,毒虫交给太后保管,等七公主偷到无事牌时,太后已经被炼成了尸人,她藏匿的牌子就此流失,皇帝也凑不齐两块无事牌!”
“阿飞!他们为什么要找无事牌……”
萧多海皱眉道:“无事牌只能打开白玉棺,可玉棺中只有一个孟含章,想放她出来敲碎棺盖就行,除非……孟含章可以被他们操控!”
“哎呀~不愧是我家大夫人,你太聪明了……”
程一飞捧住她的脸猛亲一口,兴奋道:“白玉棺是一口培养皿,可以制造超强的尸人战士,所以皇帝才舍不得打碎,找到玉棺的产地或工匠,我们就能找到毒源了!”
“呵~我要是个花瓶你能娶我吗,你的眼光多毒呀……”
萧多海得意的搂住田小北,笑道:“知道你做事不容易,我也不计较你三妻四妾了,到时风风光光的把婚礼办了,以后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要铭记自己是有妇之夫!”
田小北也邪笑道:“敢鬼混咱们就把你分了,四个一人分一块!”
“你变态啊,大晚上怪吓人的……”
程一飞缩着脖子又聊了一小会,两女才悄悄从后院离开公主府,他也故意走到前门外吸引注意。
“擦!眼线真多啊……”
程一飞刚出门就发现了探子,几个摊贩见到他就低下了头,他也假装散步走向了护城河。
没想到河边多出了一排篱笆,还立着告知牌说河水中有毒。
幸亏后门护城河是一滩死水,两头也被人用砖石给堵上了,臭鱼烂虾通通被捞出来焚烧,否则尸毒扩散出去不堪设想。
“驸马爷!您没事啦……”
巡逻的禁军见到他就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围着他问这又问那,程一飞跟他们聊到天黑才返回。
谁知公主府全部换成了红灯笼,之前的白事用品都拉出去烧了。
“驸马!您晚上要听个曲儿,或者听个戏吗……”
两位公主并肩站在堂屋中迎接,俏脸红扑扑的并且改变了称谓,而且屋里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有。
程一飞跨进去狐疑道:“大晚上的听啥曲儿啊,跟你俩聊聊多好!”
“风花雪月的晚上,总得做点美事呀……”
永淳羞涩道:“宫里的嬷嬷们来了,公主出嫁前得让陪嫁丫头试婚,查看你有无暗疾,身子虚不虚,还要……亲身给我们演示一回,否则咱姊妹也不懂如何那个呀!”
“试婚?让我跟咏荷她们洞房吗……”
程一飞吃惊道:“这种好事……我是一点都不稀罕,要不是怕人怀疑我肾子虚,打死我也不会干的!”
“驸马!你大难不死,必须让她们为你去晦冲喜呀……”
四公主劝慰道:“不要害臊嘛,喝点酒聊一聊就熟悉了,但你身子刚好千万别逞能,切莫图快活伤了元气!”
“怎么可能,走个流程就出来了……”
程一飞头一回撒谎撒到脸红了,两位公主又交代了几句才离开,不过他刚激动的搓搓手就被叫住了。
“新郎官!奴家能耽误你几分钟么……”
秦沫冷冰冰的从门外跨了进来,素衣又披狐裘就跟要守寡一样,而程一飞听称呼就知道吃醋了。
“是!我没有大本事,也没能把第一次给你……”
秦沫不出所料的泣声道:“我活该被你当小妾一样使唤,但你连结婚都不问我一下,还想让我妹一块陪嫁,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秦沫是我的夫人兼助手,不要用小妾去侮辱她……”
程一飞走过去皱眉道:“但我确实错了,不该把你们两位秦沫混为一谈,还一厢情愿的以为,你也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幸亏我还没有睡过你,咱俩就到此结束吧!”
“你……”
如遭雷劈的秦沫整个人都傻了,似乎没想到程一飞如此决绝。
“永淳是太后唯一的骨血,丫鬟咏荷又是皇太后给她选的……”
程一飞恨声道:“npc在给线索你都看不出来,你根本不是我的秦小沫,曾经的白狐女王也回不来了,就让她永远活在我的记忆中吧,希望你也能找到真爱!”
程一飞说完又给了她一个拥抱,跟着便义无反顾的走向了后院。
“切~凭你也想找我茬,哥专治不服……”
程一飞不屑的来到了后院正屋,只见堂屋贴着双喜又点着龙凤烛,还有两位宫里的嬷嬷在等候着。
“驸马爷!祝您万福金安,早生贵子……”
两位嬷嬷迎上来媚笑着行礼,指了指婚房便出去关上了门,头回进洞房的某人也挺紧张,跟做贼似的悄悄摸进了婚房。
地炕把整间屋子烧的热烘烘的,而精致的拔步床就像个集装箱。
最外层是放尿壶和马桶的地方,第二层是贴身丫鬟值班的软椅,再透过第三层纱帘才能见到人。
“咏荷!花妞!哥要进去了喔……”
程一飞贼头贼脑的迈入了床中,只看一小桌酒菜摆在二层侧面,纱帘内外各点了两支龙凤花烛。
两个身穿玫红色嫁衣的新娘子,并肩坐在床沿上盖着玫红盖头。
程一飞知道小妾不能穿正红色,可没想到被窝里也躺着两个妞,只露出两张臊到通红的小脸蛋。
程一飞惊讶道:“怎么又多出来两个,你们俩的丫鬟吗?”
“驸马爷!奴家是您的暖床丫头……”
俩妹子双双爬出被窝跪在床上,只穿着红肚兜和白色的小亵裤,瞧年纪顶多也就十六七岁而已,还因紧张让白皙皮肤涨的通红。
“那你们是留下啊,还是留下啊……”
程一飞终于见到顶级奢侈品了,暖床丫鬟只有豪门巨富买得起,而且长相和身段也都是一流的。
“爷!她们是我们二人的陪嫁,您当屋里人用就成……”
左侧一个新娘柔柔的开口了,可是说话的声音他却没听过,他疑惑的拿起小桌上的秤杆,掀开帘子挑开了对方的盖头。
没想到他挑出个陌生大小姐,二十多岁长的倒挺端庄大气。
“你是谁?咏荷和花妞呢……”
程一飞连忙又挑开一个盖头,同样是个陌生的美艳小御姐,两人看气质一点都不像丫鬟,绝对是大户人家才有的千金。
“妾身张氏(杨氏)叩见夫君……”
两位新娘双双跪下磕头行大礼,并说道:“公主说您嫌陪嫁丑,便换了我俩过来伺候您,我等是名门世家出身,从百位才女中挑出来的,不知能否入了夫君的法眼?”
“当然可以了,快起来吧……”
程一飞哭笑不得的坐到床上,没想到他当初的一句玩笑话,两位公主都给他把陪嫁换了,还额外的添置了两个小美人。
“爷!咱们喝杯合卺酒吧,你俩下来伺候……”
两女落落大方的站到他面前,两个丫头披上棉衣下床倒酒,很快三人就一块喝了交杯酒,聊了几句又多喝了两杯助兴。
“夫君!时候不早了,妾身伺候您入寝吧……”
两女羞答答的站着解开外衣,双双穿着鸳鸯肚兜掀开被子,爬到两块白布上肩并肩躺下,浑身娇红的咬唇闭上了双眼。
“老爷!奴家伺候您宽衣,若要助兴您就吩咐一声……”
一个小丫头体贴的帮他脱衣,阵阵体香让程一飞心潮澎湃,并且另一个也是训练有素了,取来尿壶温柔的跪到他面前。
“奶奶的!这谁瞧了不迷糊,真不怪公子哥堕落……”
程一飞差点想说你俩一块吧,愣是忍住跳上了床站在中间,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两位新娘。
两女不仅身材凹凸有致,颜值和气质也是上上乘。
标准富家千金和小御姐的搭配,身材和长相都掐到了他的七寸,但皇后绝不会白送两个大小姐。
“呀!夫君,你别这样瞧着人家,羞死个人了……”
小御姐娇羞不已的捂住了脸,肉眼可见的起了身鸡皮疙瘩,但她戴在胸前的铝项链价值不菲。
“夫君!吹灯行么……”
大小姐也呼吸急促的央求道:“您是金刚不坏之体,妾是未经人事之躯,求您留些力怜惜奴家孱弱,奴家还要给您延绵子嗣的呀!”
“你哪来一套套的说辞,给爷说个吉祥话……”
“呜~我不会说,祝您旗开得子,奴家一夜肚大……”
“他娘的!我就知道皇后没憋好屁,你们俩的演技可真够行的……”
程一飞气呼呼的靠在床头吸烟,两个新娘披头散发的跪在边上,可她俩压根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倒是两个暖床丫头痛苦的下了床,在垫床的白布上留了斑斑的落红。
“夫君!我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四公主的表妹……”
大小姐嗫喏道:“我父亲犯事充军了,我前夫也被杀头了,娘娘说我娘家人走背字,让我给您做妾沾点仙气,还说将来兵权会交给您,请您多多照拂我家父亲!”
“哦!你爹是通敌捞钱,刚刚被发配的那位吧……”
程一飞冷笑道:“我就料到皇后在偷鸡,算盘珠子打的噼啪响,那你姓杨也是皇后家的吧?”
“嗯!我是娘娘的外甥女,皇太后的堂侄孙女……”
小御姐回答道:“娘娘让我三妹做太子妃,登基之后她就是皇后了,但娘娘说还缺一把助力,只有你能说服朝中两个老顽固,但我是与前夫和离的!”
“等会!”
程一飞吃惊道:“表姐妹嫁给表兄弟啊,这不成了近亲结婚了吗,但皇后和皇太后是姻亲吗?”
“对呀!”
小御姐诧异的点头道:“不是亲兄妹为何不能成婚,皇后和皇太后三代都是姻亲呢,您就帮帮您的小姨子吧,夫君!”
程一飞试探性的问道:“你……认不认识前驸马江南玉,或者是他的表姐孟含章啊?”
“认识呀,江南玉是我表叔……”
小御姐点头道:“他与永淳成婚时我也在呢,按规矩我得叫永淳表婶,但孟家是他母亲的娘家人,我同他们来往的并不多!”
“我去!你们全都是亲戚啊……”
程一飞震惊的坐了起来,追问道:“孟家有一口祖传的白玉棺,你们俩有没有听说过?”
“从未听闻,孟家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
小御姐摇摇头又补充道:“江南玉不是与七公主有染么,七公主的儿子长的特像他,而且七公主就一个儿子,咱家人都怀疑儿子是江南玉的!”
“靠!绕来绕去,还是绕到七公主的头上了……”
程一飞指着大小姐说道:“姓张的!你活不行又没线索,没你这么做妾的吧,赶紧想点有用的消息来啊!”
“嗯~七公主的驸马欠我家钱,还让我揪住了小辫子,算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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