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廖茹雪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我嘴角儿不由自主地咧出了一丝坏笑
“真有那么疼吗”
“嗯”廖茹雪委屈的眨眨眼“你别一开始一下子那啥谁也受不了你跟你家昕琳也是她受得了你”
“噗”我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对呀,当我的女人,可得吃苦呢。”
“我不信你肯定不舍得对她这样,你就是拿我发泄呢”廖茹雪大口喘着粗气,肚皮回缩,努力的做着深呼吸适应着。
“宋总,其实你可坏呢”廖茹雪的眸光一下子变得锐利了起来。
“噗”我笑道“怎么讲”
“男人都有破坏欲,但跟自己的老婆肯定不忍心,你就想着在我身上体验一下糟蹋我的感觉,对吗”廖茹雪蹙眉间,雪白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脸问。
她这话说的,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见我不吭声,廖茹雪又补刀道“你潜意识里,还是把我当成个贱货”
“别胡说”我皱眉道“我只是喜欢刺激一点而已。”
我们俩相互对视着,彼此的眸光中既有交锋,也有爱意。
但毕竟主动权在我的手里,随着肢体的动作,廖茹雪很快就败下了阵来,她的眼神变得温情,充满了浓情蜜意。
“其实,宋总,我也喜欢你粗暴一些,被你强势的男子汉气息征服,让我的灵魂都颤栗你知道吗第一次和你做完后,我满脑子都是你,尤其是被你捏完腰后,我感觉自己这辈子要是没碰见你,那都白活了”
廖茹雪一边轻喘,一边喃喃道。
果然,还是“三阳开阴”发挥了关键作用
她描述的,是正常的临床症状“三阳开阴”的按摩手法,一开始的反应其实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后劲儿吓人
其实在猪场里也是这样,理疗完回宿舍休息了,才能听见猪场里的猪儿们一个劲儿的哼哼。
当日给廖茹雪施展的可是“九阳开阴”,其效果可想而知
两相对比下,她当然会立刻变心,抛弃姜伟光
“只是,你别一下子那啥,那样很容易让我受伤,好吗”廖茹雪委屈的恳求道。
“嗯好吧,”我沉吟道“主要是没拿到你的初夜,有些意难平”
一听这话,廖茹雪眉头紧皱,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那眸光中,似乎还闪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敌意”
“呵,你别多想,我瞎说呢”我沉吟道。
廖茹雪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唉”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我看见她的眼角儿,微微闪过了一丝伤心的泪花。
感觉她肯定有故事,难道和胡晓婷的情况一样第一次给了大学时代的男朋友
后来分手了
在廖茹雪的灵魂深处,是不是还深爱着自己的初恋呢
“对不起哈”我帮她擦了擦眼泪,说“我就是嘴欠,吃醋了”
廖茹雪眼圈红了,哽咽道“宋总,我第一次是被强奸的”
“被强奸的”我倒抽一口凉气。
“嗯”廖茹雪点点头“那一年我才16岁,刚刚上高一。”
擦她这话说的我,心里头狠狠的堵了下,眉头也拧成了个疙瘩。
“谁干的”我皱眉问。
“唉”廖茹雪叹了口气“我当时的体育老师,那一年开运动会,我是鼓号队的旗手,他把我骗到学校的器材仓库,把我给强奸了”
说到这儿,廖茹雪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妈逼的王八蛋”我气恼道。
可以想象,十六岁的廖茹雪得有多美
她这样的校花,当然会被选为鼓号队的女旗手,一身制服下那匹夫估计是实在把持不住,就对廖茹雪下了黑手。
“他还想哄我呢,让我不要告诉家里人,”廖茹雪鼻息抽着哽咽道“我怕他当下杀了我,就答应了,可我当时流了好多血,回家后,我妈立刻就发现了”
“对不起,”我心疼的再次帮她擦了擦眼泪,内疚道“都是我不好,让你想起当年的糟心事了”
“唉没事,宋总,”廖茹雪神情木然的喃喃道“十几年都过去了”
“后来那家伙咋处理的”我皱眉问。
廖茹雪说“当然被抓到局子里去了,然后被判了个十年,不过第二年,就被我爸收买的犯人,在里面给打死了”
“哦”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以,”廖茹雪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脸,深情的看着我说“你不要一开始那么粗暴,弄疼我,好吗等过一会儿,我反而喜欢你粗暴一些,你哪怕轻微的虐待我,我都能接受的”
“傻蛋,我怎么会虐待你呢我以后注意,好吗”我保证道。
“嗯”廖茹雪美丽的大眼睛眸光微颤,喃喃道“雪儿喜不喜欢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我连那种事都给你做了”
“嗯,我知道,乖,以后我会疼你的,”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
廖茹雪当年痛苦的往事,引发了我深度的思考。
孙姐说,她怀的是个闺女,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的女儿以后亭亭玉立,得有多漂亮
其实,孙姐主要是老了,她要是年轻个十几岁,吴昕琳和廖茹雪都比不过她。
当时孙姐跟我说,漂亮的女孩命苦,我还没啥感觉。
听了廖茹雪的故事,我开始强迫症的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
其实,女孩子是最让家长操心的,尤其是特别漂
亮的女孩儿,走在大街上,瞬间吸睛,无数只眼睛都在盯着,大脑里各种龌龊的思想都在发酵中
正常的人,受道德和法律的约束,不会做出出格的行为。
但这个社会上也有很多不正常的人呀
比如一些怨天尤人的oser,每天抠抠鸡鸡闻闻手,满脑子幻想。
他们一生都不可能染指到廖茹雪这样的美女,感觉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自己这辈子真他妈白活了
意难平下,他们就有可能铤而走险,想着过把瘾就死,好歹不枉活这一遭这样心理变态的人不是没有
而且,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挑那种最漂亮的
反正是一锤子买卖,当然要挑极品
可能这样的危险分子是极少数,但冒出来了一个就要你的命啊
而且为了逃避罪责,还可能毁尸灭迹
这帮家伙鸡巴长,懒子大,看见美女能爆炸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觊觎着你家闺女,哪个当爹的心里不害怕呀
不要说什么公主,富家千金,廖茹雪不是千金大小姐不也遭了黑手吗
我心里一阵阵发毛,感觉以后,必须得雇佣一些练散打格斗的女运动员,24小时时时刻刻的保护自己的女儿。
虽然嘴上说着“没事”,“都过去了”
但和廖茹雪的恩爱中,我明显能感觉得出来,她不在状态,眼神有些木然,似乎还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中。
“雪儿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为了调整她的情绪,我笑着说。
“嗯,你说,”廖茹雪满眼爱意的看着我,雪白的胳膊搭住了我肩膀。
我沉吟道“我们村子里村长很有钱,他特别喜欢自己的毛驴,每天都给毛驴吃最好的料,但他的毛驴一直不开心,总是闷闷不乐。”
“你是在暗示我是那头毛驴吗”廖茹雪问。
“你别那么敏感,”我皱眉道“继续听我说村长跟我们说,谁能把他的毛驴逗笑了,就给3000块钱,村民们有些做鬼脸,有些耍杂技,但那毛驴就是不笑。”
“然后呢”廖茹雪来了兴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问。
我说“然后,我过去,在毛驴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毛驴就笑了,笑了三天三夜,我也把钱挣到了。”
“你说啥了”廖茹雪吃惊的看着我问。
“噗”我笑眯眯的看着她说“你猜”
“我哪能猜到啊你到底说啥了,快告诉我”廖茹雪着急的问。
我沉吟道“我跟那毛驴说,我的,比你的大”
本来我以为,廖茹雪会“噗嗤”一声笑的,但也不知道她的笑点太高还是没反应过来廖茹雪并没有笑
她是没笑,然而此时的大衣柜里,却传出了“咯咯咯”的笑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