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言哥!”
言漫漫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惊呼中,唇齿间的美好芬芳被男人狂肆掠夺。
身上的外套,也被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剥掉,空气里的温度在他吻住她的那一刻。
就陡然攀升了好几度。
从门口,一路激烈拥吻至休息间。
再到那张柔软的床上。
当肌肤上一股凉意侵入时,漫漫已经被剥成了一副美得令人窒息的工艺品。
“谦言哥……”
她颤粟着,轻唤他的名字。
男人眸光炙热幽暗,大手滚烫撩人,那张性感薄毅的唇,所过之处,就如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似的。
令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难受,又无法言说。
“漫漫,想我没?”
“想。”
“要吗?”
“要。”
“我的漫漫,真乖……”
……
乖的后果,就是累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双腿疲软得连路都走不成,她刚下地,身子就往前倒。
漫漫不知道,刚才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凶狠,他嘴上明明说着温柔的话。
却每一下都又重又……
“漫漫,我帮你清洗。”
他这休息间虽然没有大浴缸,但有个小浴室。
漫漫实在动不了。
也不想动,任由他帮她清洗。
结果洗着洗着,他又点火……
一切归于平静时,漫漫饿得没有半丝力气了。
“漫漫,想吃什么?”
“不吃。”
“为什么,你不饿吗?”
他一边抱着她回到床上,拿起衣服要给她穿。
“我想睡觉。”
她真是太累了,两个小时,这个混蛋男人,他说她欠了他两晚上。
所以要了她两次,还是按低的算。
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旺盛精力,这些日子每晚都要,还时常都像今天这样。
折腾她浑身无力。
她真担心他,会。
“不行,你刚才消耗了体力,要补回来。我可不想外界传我的漫漫死在了床上。”
“滚,你才死在床上。”
言漫漫又气又恼,这怪谁。
是她自己想死的吗,怪他好不好。
战谦言一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封住她后面的话。
低笑着说,“好,是我死在床上,还是死在你的床上。”
言漫漫瞪他一眼,挣扎着坐起身,自己穿衣服,“就在这附近餐厅随便吃点,我下午还要去上课的。”
“我帮你穿,漫漫。”
“不要。”
魂淡!
他还敢来吃她豆腐。
“谦言哥,你刚才怎么,那么粗鲁?”
言漫漫下床,双腿比刚才更软了,她皱着眉头,哀怨地问。
战谦言眸光闪了闪,他怎么能告诉漫漫,他为什么那么激烈,凶狠地要她。
他这次不是不信任,只是吃醋了。
双手扶住她香肩,他低头去吻她的唇,“漫漫,我饿了两天,所以才粗鲁了些。
你放心,今晚我就会对你很温柔了。”
“还今晚,你想吗?”
“放心,不会的,我要长命百岁,要死在你后面。不然我死了,你肯定会伤心死的。”
“……”
言漫漫的心莫名的一窒,脑海里不经意地就浮现出了她之前梦境里的那一幕。
旁边,战谦言低笑一声说,“我们去吃午饭,吃过午饭后我送你去上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