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愈展辰和楚夜相视一眼,两人脸上齐齐露出诡异地表情,“谦言,漫漫说你不行,你要是真不行,就别喝了。”
此不行,非彼不行。
言漫漫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然后假装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听到的拿起筷子夹了只大闸蟹到碟子里。
再然后低着头,专注的与之奋战。
战谦言无声冷笑地和愈展辰碰杯,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后,把杯子放到桌上。
楚夜笑呵呵地给他倒满,然后举杯和他相碰,“谦言,我祝你和漫漫早生贵子。”
——
帝都。
杜茵桐回医院的时候,与从病房哭着跑出去的护士撞了个满怀。
她被撞得闷哼一声,原本就火辣辣疼痛的胸口处,被她一撞,更加疼得难以忍受。
不禁恼怒地骂道,“你跑什么跑,不知道看路的吗?”
那护士看她一眼,没说话跑掉了。
杜茵桐见对方跑掉,又恨恨地骂了一句,走进病房,看见一地的狼藉。
病床上,杜越刚大口的喘着气,脸色阴沉之极。
她心头咯噔一声,关心地问,“大伯,谁惹您生气了?”
“你这么久才回来,是跟大殿下了?”
杜越刚收了几分阴狠神色,沉声问。
听见他那个跟字,杜茵桐脸色白了一分。
胸口那个地方,似乎越的疼了,反正杜越刚看不见,她用手轻轻的揉了下。
低低地说,“大伯,大殿下没有要我。”
“他没有要你?你可比他身边那些女人漂亮多了,他居然不要,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虽然风御不像风绪一样花名在外,但他的女人也不少的。
杜茵桐脸色又变了几变,最后咬牙说,“他把我送给了他的保镖。”
“什么?”
杜越刚陡然拔高了声音。
风御!
他竟然?
枉他以前帮他做了那么多事。
杜茵桐也觉得屈辱,如果风御是把她送给一个男人她还能不这么难过。
她在酒店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他去了。
却轻飘飘一句,让她好好照顾他的两名保镖,然后就走了。
她能怎么样,她现在落魄到必须找个靠山。
风御别说让她侍候两个男人,就是让她侍候三五个男人,她也只能服从。
她现在浑身都痛,浑身都是伤。
那两个男人根本不是人,他们都是变态,玩起女人来简直不把她当人。
“大伯父,我回来的时候,风御告诉我,要是你请来的专家治不好你的眼睛,就去找他。”
“或许,他真可以。”
杜越刚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咬牙说。
“那我们现在给他打电话。”
“不,再等等。”
“为什么?”
“等他来找我。”
杜越刚冷冷地说,“就算我现在眼睛瞎着,也不能去求着他给我治眼。
再过两天,他自然会主动的带着医生来,茵桐,我忘了叮嘱你一句,没想到你就屈服给了他的保镖。
你等着吧,今天你受的屈辱,我会给你讨回来的。”
“大伯,那人是大殿下,你要怎么讨?”
“哼,当然是他娶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