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这样直白,让男人讨好的笑了笑“你这家伙越长大越让人摸不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咋听不懂呢”
宋言似笑非笑“我听你前段时间一直在京城那边。那边可发生了不少事情,搅得翻地覆。哥你知道么”
男人继续装傻“我咋知道你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拯救悲苦人群呢。”
宋言也懒得继续跟他废话。
直接戳了戳男饶肩膀。
语调恢复了他那优雅的腔调“不管你在干什么,现在有个忙需要你帮我尤重重。”
空朗朗,一碧如洗。
气温适宜,是一个很适合长期居住的地方。
江阮吃过饭之后,便懒洋洋地睡在1楼落地窗前的摇椅上。
晒着太阳,浑身都暖洋洋的,这边的气候真的非常舒适,不至于特别的燥热,一切都刚刚好,当年如果不是因为父母都在南湾,她还真的想要多在这边呆一段时间。
柏清郁靠在不远处的酒架旁边。
此时此刻上面那些名贵的酒水已经被清理到地下酒窖,空空如也。
他是一个喜欢时不时的酌几杯的人,但是江阮不同,她滴酒不能沾,尤其是这种时候,稍微有一点都能要了她的命,所以这种情况他不会让发生,在她来之前便已经让人全部收拾好。
杜绝了一切隐患。
“消息放出去了吗”
耳边传来声音。
柏清郁侧目看了一眼,傅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侧,手中捧着一杯牛奶,似乎温度还有点高,冒着团团热气。
柏清郁倚着身子靠在吧台上,语调散漫不羁“如果真如你所想的话,现在不应该有登门客了么或者,你想错了”
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眼底已经写满了恶趣味的轻蔑。
傅迟眸光落在那边晒太阳的姑娘身上,专注而直白。
“谁知道呢。”
傅迟仍旧淡然的不像话,好像他也不确定似的,但是他那种高深姿态实在是让人摸不着。
又莫名觉得好像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柏清郁舌尖舔了舔后槽牙,表情若有所思地望着男人那疏淡如雪的面容,真当是如凛冬那一株傲然而立的白梅,高贵、清冷、不染纤尘,和他截然相反。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嗤笑一声。
“埃。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傅迟侧头看他,自然看穿了男饶一些心思,他漫不经心地挑了挑唇“当初我们两个同为那个组织的白鼠,在一起两年,朋友舍命护了我两年。当初也是她过长大要嫁给我,我总得日日夜夜记着。”
柏清郁眯着桃花眼,嘴角的弧度邪坏的头皮发麻“你竟然对一个屁孩儿有心思”
这句话讽刺味儿极重。
“是啊。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付诸行动。”
傅迟云淡风轻的睨了他一眼,这一眼,看似平静,在那层疏淡之下,却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狠绝。
干脆利落的承认,以及毫不犹豫的行动,都与柏清郁走了极其相反的一条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傅迟指尖轻轻的在牛奶杯上敲了敲“我还真是要谢谢你这些年的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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