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 盛夏
盛夏,是指夏天最炎热的时候。
是时令节气名词,其实就是仲夏。
古时分孟,仲, 季。
分别就是那三个月中的一个月, 是夏天里最热的时候。
这时,也是很多水果和蔬菜成熟的时节。
可惜, 这个时代的旌德县还没有多少水果。不过,这些都不是江静兰要想的,她有几乎万能的金手指储物空间,那里储备着各种她所需之物。可能说, 她从来没有愁过吃、穿、住、行;目前, 她只愁为什么还是不能进灵气空间呢
那是她的家啊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她,害怕
她, 颓废
她, 不解
她, 不知何去何从
她能够平平静静地过了这么多世, 就是因为有个灵气空间存在,那是她感情的寄托,那是她灵魂的救赎只有每晚进入灵气空间睡觉或是修炼,才能令她真正的平静心灵深处的宁静那里才是她灵魂深处的归属
长期失去了灵气空间,会令她烦躁, 会令她不安, 会令她恐惧时间越久她就越彷徨
无法言语的苦闷
最, 最,最可怕的是她不知道如何重新去获得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有时候,她恨自己的不知足,为了一个所谓的宝葫芦如今,她真的后悔了也许那只能是女主的福利,非女主要获得它,必会反噬,也许这就是反噬,可是她不服,难怪让她如原主一般乖乖奉送给女主,让自己悲惨过一生吗
她不服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回又一回的重生,这有什么意义吗没了灵气空间,她慢慢地有些厌了她不知一回回,一遍遍的是为什么是谁在安排着这一切
坏心情的江静兰表现出十足的资产阶级大小姐性子,对旁人还好,就是淡了些,冷了些,笑容少了些可,对恨不得时时粘在她身上的杨铁峰,就十分不客气,特别是对杨铁峰所热衷的做爱运动也兴趣缺缺,极不配合
为此,杨铁峰表示他很苦恼
就算谋划许久的工农兵大学招学名额已确定下来,他赫然在列也没有令他多开怀,本来他就是为了能达到与她一样的高度,甚至高于她,令她仰望他才,会重新捡起书本。
对他而言,刚刚开晕,对这种运动兴致最浓时恨不得天天粘在一块儿,可能时时来一炮,可是,对象不配合,没有办法,只能哄着。
八月中旬
版书公社突然来了几个干部,用喇叭招集了所有村民,开始冠冕堂皇的讲了很多很多,最后表达了上面的精神要割资本主义的尾巴。
对家里养殖的家禽,猪,羊都开始限量,每户每种只能养殖两只。蔬菜,也都有限制,像大蒜每户不能超过三百颗,白菜则每人的量是三十颗,萝卜,土豆都有相应的配额。
对此,一时间全村怨声载道的,可是还是要乖乖照做。
不是村民觉悟高,而是南关村与县城太近了,每回有什么最高指示,革委会第一个就会到南关村来查。
这一回,只给七天的时间,七天后,县里的检查大队就下来了,到时挨家挨户登记、检查,想糊弄,没门。
见此,江静兰便暂时将自己的苦恼、彷徨放一边。她明白自己的问题一下子是解决不了,只有从长计议。
经历过一切的江静兰,对村内情况表现地十分平静,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但是,江静兰想为朴实地村民做些什么
这时候,大部分的村民是舍不得自家杀了家禽吃掉,江静兰歪着脑袋,蹙眉一想,就开始悄悄地、挨家挨户地花钱收购家禽,储物空间不能存活物,那就杀了再存,反正储物空间内是静止的,收进去如何样,那取出来就是如何样反正,她还要活很久很久,放着吃个百八十年也没有问题。
其实,村里也没有多少多出来的家禽,七天收下来,江静兰也只收到三百多只小母鸡,五百多只小公鸡,只花了她两千多块钱,身边没有这样多的现金,为此她还跑了一趟银行,换了一根小金鱼。她的收购价比供销社要高出一倍,但她还是不吃亏,这可以本地散养的鸡呢。比起后世的激素鸡、人工鸡要好不知多少倍以后,想吃也买不到这样纯天然、无污染、原生态的了吧。
悄无声息地,为南关村村民做了件好事,江静兰仿佛觉得自己也没那么郁闷、苦恼了般。也许是觉得自己与村民们相比,已经得到够多了,够好了吧也许是想起当初在末日时的情况果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对,不对,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优越感比一比,才知道自己不是最惨的那一个。
江静兰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或者是蛰伏起来吧
时间过了飞快
再过数日,杨铁峰就要去京城大学报到了,两人讨论了下听说本届工农兵大学生按照专业的不同,分为两年制与三年制,另办一年左右的短训班。学生们学习的内容包括以毛泽东著作为基本教材的政治课;实行教学、科研、生产三结合的业务课;以备战为内容的军事体育课他们上大学的口号是上大学、管大学和用毛泽东思想改造大学。
最后,杨铁峰在江静兰的建议下选择了三年制政治系,工农兵大学的选择性很小,据了解,目前好像只有农业,工业,政治,哲学,医学,外语等选择。
还有,江静兰没有说出口的是,到时杨铁峰三年没毕业时,全国就要恢复高考了到时,就直接在京城参加77年的高考得了。
工农兵大学,江静兰虽没亲自上过,可是她听过不少这方面的传闻。总而言之,不好,十分不好
如何不好
就以京城大学为例吧,有一年共招收正式生不含短训班2392人,其入学文化程度分别为高中171人,初中2142人,小学79人。生源基础太差了,在这样子的环境之下,如何能好这个问题十分严重。
工农兵大学生又称“工农兵学员”,特指在文革期间进入高校学习的学生群体。
他们,虽然与以往大中专学生一样毕业后即确定干部身份,但他们的起薪要低于文革前入学的本科生,只相当于文革前入学的大专生。改革开放以后,本科及相应的学位逐步成为我国就业和核定工资的重要参考因素,一些高校重新研究以后,给本校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补发了本科毕业证书。对,是补发,当时没有毕业证书。
曾有朋友说起过他的亲身经历
那是一位来自北方的军人朋友,他有幸成为京城大学印地语系的工农兵学员。他曾向大家回顾了自己刚上学时候的情景,他说当时京城大学周围有很多空地,大的地方可以开进拖拉机。这些土地,就成为大家集体劳动的场所。大家一起翻地、种菜、抬粪、浇水种出来的菜一般都交给食堂。
他说农忙时节,学校还会组织大家到周边的老百姓家里,帮助干农活。
他说,过了不久,社会上又流行起捡废钢铁,支援国家建设。学校也号召学员们行动起来,以实际行动支援国家。他的班主任亲自带着大家到京城大学校园里去捡拾废钢铁。但是像他们这样的拣拾者太多了,教学楼、实验室、宿舍区都已经被人们搜罗过了无数遍。
而上课的内容,显然也一直处于试验当中。北大的领导从政治考虑,要求老师在印地语系的第一课,要先教三句话第一句话是印度语的“毛主席万岁”;第二句话是“中国共产党万岁”;第三句话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后来由于太难,只好作罢。
即将要离开之故,杨铁峰近来特别大胆,特别的粘人,动不动就去招惹江静兰,江静兰开始有些不乐意,不过杨铁峰是非达目标不罢休的扭脾气,更何况之后就是天各一方,还有,还有也许,也许某一日,她会有负于他想想,就这几日了,也就顺了,也就从了。
这不,又来了不知为何,江静兰不喜欢去杨家,因宝葫芦事件,心里有个疙瘩因而,杨铁峰只好来她这小屋里。
大热天,小小的屋内,两人双唇又相接在一起了,他的唇起先只是轻轻刷过她的嘴角,用他虽然已经刮过,但碰触起来还是略带了点糙感的下颌,轻轻摩挲着她粉嫩粉嫩的小脸蛋。
接着,被他粗鲁地压在了墙角边,接受着来自于男性的洗礼,他用唇舌开始热烈碾压着她的唇,试图想要得到更多之时,江静兰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启开了唇瓣,迎接了他顺势欺入的唇舌。
两人深深吻在了一起,直到连呼吸也变的成了件困难的事,这才终于分开了唇舌。
然后,两人彼此凝视着,都带了点气喘吁吁,可杨铁峰就算是汗如雨下江静兰冰肌玉骨,不怕热了,还是依然像一开始那样紧紧抱着她,还耍赖地将自己的脸埋在她不久前因刚洗好而松散下来的长发里,一动不动,似酝酿似压制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脏在胸腔里飞快搏动着,一下一下,清晰有力。
江静兰合上了双眸,脸颊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我真的舍不得你真想吃了你。”半晌后,昏暗的煤油灯下,她听到他在自己耳畔这样低低说了一句,声音喑哑而动情。目前,他觉得她的身子是自己最渴望最向往之处。
她沉默着,只是,双手慢慢地抬了起来,伸到他腰背后,十指交叉,像他抱住自己那样地环抱住了他。
她理解他,可是她不是十分舍不得他,她有自己的追求,对于下一步,她知道何去何从了
她要去会一会原主的第二位丈夫。她没有觉得对不起谁,原主离开了杨铁峰,杨铁峰依旧能成为中国首富。而原主,就像被人吸走了福气般,越过越差。
光线昏暗的小屋内,两人谁都没再说话了,就这样彼此紧紧抱着,默默地停留在墙边角落里。
忽然,他再次低下头,猝不及防地再次吻住了她唇。吻着吻着,杨铁峰将江静兰像抱娃娃一样地凌空抱了起来,让她跟自己面对面分开两腿缠他腰上,自己用手托住她臀部,快步往屋里去,径直送到床上后跟着压在了她身上,中间两人嘴唇就没分开过。
吻着吻着,他忽然停了下来。
他撑起上半身,抬手够到床头竹架上,打开了半导体收音机这是江静兰从储物空间里取出来的,还有二六杠女式自行车也找了机会取出来了。,调高音量,收音机里立刻传出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铿锵有力的播报新闻声音。
躺在竹席上的江静兰已经变得两颊通红,眼睛水润润,唇瓣被他吻的红肿而鲜红,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诱人气息。
杨铁峰的双手着迷地像往常一般插在她散乱于枕上的一头长发里,呼吸急促,脸色也红的异常。
这天一早,杨铁峰穿着江静兰为他准备的短袖白衬衫,黑色中山装裤,还有棕色旧式军用凉鞋,带着大红绸花,被村民们敲锣打鼓地送到了村口,被等在那里的吉普车接走了。
回到知青点,江静兰还没来得及喝口水,陆令仪突然找上了她,一语不发的跪在她脚边,一个劲儿地哭。
江静兰没有惊没有怒,同时也没有立刻问,依旧接着刚刚的动作,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完了后懒洋洋地开口“怀上了”在她的眼皮子下,哪有什么事情能逃过她的法眼,陆令仪近两个月的行为有些鬼祟,她就知道她大概找对象了,没有带到知青点,大概是不好公开,那不就是小三吗哦,现在应该说是女流氓。
闻言,陆令仪一愣,呆呆地低喃“你们知道啦”
“就我知道,孩子多大了要还是不要那渣男怎么说”江静兰没有好语好言地哄,直接问。
“身上半个月没来了。他有老婆孩子。”陆令仪低低的回,默默地流泪。
“你跟他说了没”
“没。我不敢。”
“你去说”
“”只默默不语的流泪。
“让他补偿你。县城有几个招工名额,让他给你弄一个来。”江静兰淡淡地开始指点迷津。总不能白白让渣男得了好。
“我不敢。”默了默,才道。
“出去,左转,直走,然而跳下去,一了百了。”
“呜呜兰兰,你救救我吧。你妈妈是护卫长,帮我弄点药吧。”
“药,我身边有”
“那,多少钱,我给你这个。”言罢,将手心里拽着出汗的金戒指给了江静兰。
“唉,罢了罢了,你去村支书请十天假吧,我给你好好做的小月子,不能影响将来。”那个招工表,她去要吧。她大概能猜出那个男人是谁春种时,他过来了,后来割尾巴时,他也过来了一表人才搞个招工表,是有戏的。
“好的。谢谢你谢谢你”又成了小白花。
江静兰怜悯地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唉,是知青点的恋爱氛围影响到她了,不能怪这样小的姑娘失足。他们一对对无所顾忌的过着恩爱小夫妻生活。对男男女女十分好奇的花季少女,能不好奇吗这时,一个成熟的有魅力的男性出现,送点小东西,能不心动吗接着,半推半就一次,两次就怀上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