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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1975年, 正月,北京

    林丁朗窝在赖建国的怀里。

    纤纤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胸膛。

    而赖建国则在轻轻的、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

    林丁朗内心是希望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一些吧

    可是可是,小腹已微微垄起,就算是过了头三个月的危险期, 那也不能如此任性, 更何况赖建国也不会配合她。

    “专心些”赖建国暂停了下,大掌紧紧掐住女人最软之处。

    掐了一下, 又不舍的安抚,他嘴上喃喃着“大了,大了”君子端方的男人,被妻子影响成张嘴也成黄。

    他的大掌因为长期劳动之故, 十分大

    如果说如同蒲扇般的大掌是比较夸张的说法, 那他的大掌也可以如此来形容,如今这样的大掌也无法一手把握。

    女人的身子, 真神奇

    “嗯, 疼”林丁朗噘嘴不依的叫唤。

    说她不专心, 可是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这般毛毛雨的攻势,对她而言,真的如同一阵挠痒痒般。

    “乖,给你揉揉”赖建国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了一分,本来就已经心疼, 这时他的额头开始冒汗。

    这是辛苦忍的结果

    他当然也想大开大合的动作, 可是, 不成啊,妻子怀孕了呢。

    这间屋子,当年是他与弟弟的房间,弟弟小他两岁,姐姐大他两岁,独自坐在对面,那个房间有个小阳台,姐姐在阳台上种了花花草草,如今姐姐在乡下种着地。

    人生,真他妈的操蛋。

    林丁朗感觉重了些,便哼哼叽叽的闭上眼,如今已满四个月,她早早就自己内视过了,可惜是带把的。

    她想起当年在网络上看到人称红色公主的赖泽天

    美貌与智慧集一身的女人,嫁的老公是颗冉冉上升的星星,爸爸是网友们说她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今生才能投到这样好的胎。

    知道自己怀的是个男孩,林丁朗还是不由地有点失望,不过马上又调整过来,现在不过1975年,计划生育还没有开始,她还可以接着生,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在计划生育之前可以科学生三、四胎。

    她暗暗下决定,一定要生出一位红色公主,一定要叫赖泽天。

    从北京回陕西,近一千公里,那火车挤得叫人怀疑人生。

    赖建国花了大价钱,从别的知青手里买了一张坐票,而他自己可以站着。

    因此这一路上,她坐,他站。

    他不光光只站着,还得时时看着她,她怀孕后,特别的嗜睡。

    赖建国时时会看到林丁朗头一点一点的,一刻不盯着,他生怕她会滑下座位。

    夜里,他会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睡觉,而他自己也可以歇歇脚,打个盹。

    白天为什么不成呢

    这是这个时代的特色,夫妻外出开房间也得开两间房,因此大白天怎么能抱在一起呢,这不是耍流氓吗

    “还有白水蛋,吃一个。”林丁朗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唉,晚上早上都没有条件刷牙,好不卫生喽。

    “你吃”赖建国很坚决的摇头,还有一天的时间呢,自己就着冷水吃着二合面馒头。

    “”这种时候,林丁朗特别无奈,从来没有与这种落难的高干子弟生活过,赖建国身上有着农民吃得少、干得多的好品质,可是与她结婚,就不必再像从前了。

    她是知道他这些年会时不时省下一点口粮寄到农场给母亲与弟弟;她是知道他在姐姐结婚时,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寄给了姐姐。

    他曾经开玩笑说家里的传统是好吃的永远是姐姐的,家里的重活脏活永远是他与弟弟的,但弟弟还小,大部分是他的。

    “建国,啊,张嘴”林丁朗出其不意的喊了声。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过得那么辛苦,她要宠着他。

    赖建国条件反射的张嘴,嘴里被塞了半个鸡蛋,他无奈的瞪她一眼,家里条件有限,好吃的有营养的当然得紧着她与孩子,他一米九几的大男人胃口无限大,如果先紧着他,那哪有她与孩子的份啊。

    他知道她家条件不错,月月有补贴,可那是她的嫁妆啊,哪能让他吃妻子的嫁妆。

    可是沟通过,也教育过,还约法三章过,她面上应得好好的,一转身该干嘛还是干嘛

    他能如何啊,对她更用心些呗。

    “放心啦,还有呢,不会饿着你孩子的啦”林丁朗调皮的眨眼。

    “慢慢吃,少喝水。”不说水是自带的冷水,再好喝也是冷的,上厕所那个挤啊,昨晚挤过一次,他还心有余悸呢。

    “嗯。”林丁朗点头。

    火车延误。

    次日下午才到陕北。

    下车后,赖建国没有带林丁朗去住国营饭店,而是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敲开了一家老乡的门。

    赖建国花了一块钱,吃住全包,林丁朗也满意,关键是不必分房睡觉,她简单洗漱后,便直接上了炕,炕烧得很旺。

    赖建国与老乡拉了几句家常,便上炕搂媳妇睡觉。

    目前是农闲,地里没有多少活,赖建国也不着急回去,便在这边休整了两晚,第三天上午重新出发,到了红星公社一大队已经是下午。

    时间匆匆而过。

    1975年5月初,林丁朗在一大队生下第一子,赖建国为他取名为赖泽明。

    好事成双

    同年5月底,赖父被解放了

    政府在北京安排了一套四合院给赖父,又一次性将过去几年的工资发了下来,这可是一大笔钱呢,赖父的月工资是二百多。

    但是,还没有安排工作,说法是先修养身体,就在北京家里修养,还可以让子女回北京照顾赖老。

    赖父给妻子儿女发了电报。

    之后,几乎是事事顺利。

    同年6月份,赖建国被红星公社推荐上工农兵大学,还是北京的最高学府清华大学。

    林丁朗见他如何激动,便将一些话含了回去,比如工农兵大学不大好,可以等两三年,马上就会恢复高考等等。算了,他的出身好,不必要通过高考的,他没有必要在乡下浪费这两三年时间,不是吗

    说真的,赖建国收到父亲发来的电报,当时他几乎便是归心似箭,可是妻子还在月子里。

    妻子一出月子,他又被推荐回北京上大学,他又开始想妻子与孩子怎么办

    “你跟我一起回北京吧,跟着父亲母亲住,粮户关系一下子转不回去没有关系。”反正你也不靠那点工分吃饭,赖建国将这半句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他哪看不出自己妻子这些年干活在划水呢。

    李勇私下说过她,干的最少,吃的最好,资产阶级娇小姐也不如她,当时他狠狠的斥责了李勇,祸从口出。

    林丁朗摇头,道“再等等,等孩子大一些,这样小,在路上不大好。”她是怕了坐火车,如果自己一个人上路,便可以自己开车回北京。

    “嗯,这样也好。还要养多久”赖建国搂着刚出月子,洗的干干净净的妻子,蠢蠢欲动的暗示着。

    “要三个月呢。要我动手吗”林丁朗美眸瞟了他一眼,双眸含情、意有所指的问。

    出了月子是可以,但是她想通过三个月将身子恢复如新、紧致如处。

    “嗯。”赖建国微一偏头,耳根发烫,好在他晒的有点黑,妻子也看不出来。

    已经四个月多了,他早就想的很。

    林丁朗静静将头靠入丈夫怀里。

    赖建国轻轻松松的褪去她的衣裳,开始爱抚她。

    她温柔的配合他。

    过后,又主动捧起他,凑了过去,伸入,探索人生。

    俩人紧紧、紧紧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赖建国将她的小手拉过来。

    暗示她,安慰一下自己。

    林丁朗握住那一跳一跳的玉米棒子。

    熟练地捏紧、放松,并上下、来回活动开来。

    只是几十下罢了。

    赖建国就想要来真的,一面狠狠的亲她,一面苦苦的压抑着自己。

    这一压抑,便是两个多月,到了八月份,他才如愿以偿。

    当时,他将那玉米棒子刺向她,之下,就到底。

    又深又紧,如同那一回

    在月下那一回。

    那是他们的头一回。

    赖建国见林丁朗吃疼惊叫着太深了。

    他轻轻亲吻她,安慰着“对不起太急了。”

    “那你慢点,太大了。”林丁朗轻声说。

    “怎么还这么紧”赖建国等第一回到了后,才问出这个问题。

    “是你太大了。”这一回太快了,林丁朗还没有到,用语言刺激他起身,让他快快来第二回。

    赖建国没有让她失望,第二回与她同时到底。

    第三回让她连连喊停,受不了

    次日,赖建国亲了亲妻子与儿子,独自离开了

    不对,外头还有知青们与社员们在目送他。

    回了北京,赖建国便来信要她过去,说粮户关系爸爸会想办法。

    林丁朗说天儿太热,过了秋收就回北京。

    说到做到,秋收后,林丁朗带着新收的粮食,与快五个月的泽明开车回了北京,到了北京站才趁机收了那老吉普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