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路家,老宅
帝都路副市长与夫人虽已年过半百,可依旧保养得益,男的挺拔劲瘦, 女的雍容华贵。
俩人慢条斯理地用过清淡可口的晚餐。
一起身, 立马有训练有素的家政过来拉开椅子。
他们一离开,家政们立马利索的撤着碗筷, 年轻体面的健康顾问低声提醒着“路市长,夫人,今日的散步时间到了。”
“嗯,走吧。”路副市长携了一下夫人, 俩人携手并肩出了一楼餐厅, 在自家种满名贵花卉的大花园里款款漫步。
路家老宅是座保留良好的五进四合院。
之前,一直是路老爷子在此坐镇, 自从路副市长高升回帝都, 觉得路家后继有人, 老爷子放心退休去了老汤山疗养院颐享天年。
在路家老爷子心里觉得老宅不可空, 这是一点象征
“把司明放在a城,我总是有些不安”路夫人轻言细语地开口,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当年,她亲自安排那个女孩做了人流,她心底也是万分不舍, 流掉的可是她们路家的骨肉, 可, 如果不这样做,哪有好人家的姑娘与他家联姻啊
有得必有失,总不能把全天下的好处占完。
“顾招源这些年在商贸局副局这个位置干得可以,a城的菜蓝子蔬菜公司,某某糖烟酒公司好几家困难国有企业改制他都推进得很成功,现在都在传等大都货和美苏货改制成功后,他就要再迈一步,进市常委会了司明太年轻,只有放a城,我才放心。”路副市长缓缓讲着a城的局面。
顾招源是他一手培养的年轻干部之一。
路副市长在a城呆了15年,三年前才回了帝都担任副市长一职。
只要他们路家在京城稳稳的呆着,那他儿子放a城就可以横着走。
如果在这样的环境中也走不出,那他儿子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是阿斗就放弃掉,别放出来给自己惹事。
“a城传来的信息,说司明参加同学会,当晚就带了个姑娘回家,姓田,大概就是当年那位”唉,路夫人有些不解,她儿子什么时候这样死心眼在欧洲呆了那么些年是白呆了,路夫人无奈的叹息。
路副市长默了默,许久才缓缓开口“这回,顺其自然吧。从小娇惯着长大,唯一不顺他意的就是这事情了。当年,高考时他身体不好,可是他非要考,考了三本大学,他还非要念司明,那牛脾气如今一见面,就着急带回了家,这是做给我们看呢幼稚,使劲与我们赌气呢就晾着他,知之为不知,过段日子他觉得补了缺憾,也就放开了越是扭着,他越来劲。”路副市长对这儿子,也是没有法子。年青人,大概都是这样子过来的吧。当年,他自己哪有这个机会。
“这姑娘也不安分,到时折腾出什么事,面上不好看”路夫人不无担忧。
哼,臭小子,在国外也没闲着,女朋友左一个右一个的换着,可以开个联合国会议了,本以为早忘了这件事。
可一回国,就给她来这一出。
儿大不由娘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去吧。”趁年轻,把所有会犯的错,先犯一回,之后才会走上路家为他铺好的康庄大道。
晚上,温泉山庄
洁白的枕头和薄被,圆盘一样的吸顶灯,深褐色的双层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田娇睁开时发现自己已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白天,田娇认真地跟着路司明学了一上午的射击,便是时不时用灵力护一护,可手臂还是被震的麻麻。
当时,路司明还特耐心的给她按摩,当然也不会忘记卡油啦,也许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吧
亲着亲着,她也习惯了,无所谓了
也懒得推拒、挣扎,累死自己,不用灵力震开,也推不动对方半分,对方还越来越有兴致。
今日午饭时,路司明接了个电话,就不由分说的带着她开了数小时车,来了这处据说有温泉的山庄。
昨晚酒醉,今日又是高度紧张且又忙碌的,在温度适中的车里她就安然入睡。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已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田娇放松的在舒适大床上翻来覆去的打着转儿。
这时有门铃声,田娇一起身,才发现自己未着衣裳,她不由暗骂路司明这个流氓。
她不见自己的衣物,她看一圈,只有浴巾与浴袍,最后在两者之间,她选择了浴袍。
打开房门,田娇不见人。
门铃还在响着,站在这个装璜上档次的客厅,田娇也没细看,就再次开了房,一位女服务员推着餐车,站在门口,礼貌地说是路先生吩咐的,让她先用些点心水果,再引她去温泉池。
点心,田娇看着餐车里的精致点心水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真的有些饿,她也就不客气的开动吃起来。
而服务员趁她用点心时,就进了她的房间,给她整理房间。
她也没敢多吃,泡温泉的常识印在脑海,泡温泉前不能太饱也不能太饿。
服务员见她不再进食,就开口道“田小姐,我们可以走了吗”她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路先生的小费给得不少呢。
田娇想到浴袍内空空如也,甚是为难,连忙说,“我去换件衣服。”可自己好像没带泳装,于是就问“这里有泳装卖吗”
女服务员微笑着“不用了,田小姐,到了我们这里,都这么穿。”
田娇想着大概是独立的温泉,不然也不会都这么穿了。
她跟在服务员身后,进到一座石头垒成的小房子,里面是全然的原木结构,中间的温泉正咕嘟咕嘟往外冒热气。
她在池边蹲下来,池水很干净,池底铺着鹅卵石,她坐在池边,伸腿在池水荡悠着,这水真好
她笑着左右张望,四下无人,就大着胆,快速地脱了衣服,进入水中。
光脚踩在鹅卵石上,是一种很舒服的疼、痛。
她叹息一声,满足地闭上眼睛,享受泉水的温暖。
路司明已经进来了,悄无声息地下水,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抱住了她。
突然的接触,她吓得差点要尖叫出声,他安抚地在她耳边说了声,“是我。”
这种情况,是男人都是一样可怕
在这样的户外,格外没安全感,田娇推搡着身后开始不安分的路司明。
可却全然推不动,路司明对她一直有企图,这样天时地利人和之下,怎能放手。
他的双手正不慌不忙开始了,左手缓慢地上移,覆盖上了她然后,又顺势往下。
田娇带着些许窘迫,开始低声求饶着“别在这里,我怕。”
俩人的头一回,能不能找个有床的地方,让她平躺着渡过呢。
“别怕,我在这里呢”路司明嘴里温柔的哄着,手里却毫无保留推着她往水池边上走。
见她白生生、怯生生地靠在了坚硬池壁,身体还带着几许颤抖,如同娇滴滴的花儿正等着风雨的摧残般。
路司明本想温柔以待。
可见此,恶劣分子暴发,不由分说地扑了上来,如同狼扑向羊般。
而,田娇闭了眼,用温和的灵力薄薄的护着自己。
可,对方技术高超,她开始迷离,开始不听使唤,失去了自己的意志,温顺地躺在那里,任他为所
当他猛然进攻时。
田娇感觉到的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本能地尖叫起来,眼睛睁得老大,为什么这样痛呢
这身经百战的身子,不会因为她的到来,一年多未有,就成了处女吧。
难道是心理上的吗大约是修炼之故吧。
田娇百思不得其解。
路司明动作一滞,怜惜地停了下来“阿娇,阿娇,别怕,别怕,是因为很久没与我亲近了,哥哥保证,以后天天疼你,就不会这样了。”
他脸上难掩地愉悦之气,此刻的满足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有了这一次满足,将之前的所有比了下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子如此快愉,如此满足
既然做到了这一步,田娇觉得没必须让别人快活,让自个儿痛苦,于是开始深呼吸,放松自己,闭上眼睛,享受着。
路司明兴致勃勃地,动动休休,休休又动动,时间很久很久。
后来后来,田娇不知怎样回的房间,不是睡着,也不是晕倒,可是飘浮之感,在半空荡啊荡的,如同吃了神仙妙药般。
那吸、食、毒、品的感觉,便是如此吧。
难道,难道说这男人是隐性的纯阳之身
等她回过神来,从床头坐起来,低头就看到身边熟睡的路司明,不由想起某某名女人说过只有在欲望得到满足时,他们脸上的表情才是一致的――幸福而满足。
田娇又躺回大床上,默不作声地开始修炼,转化吸收。
她不必去算着自己的小日子,便是安全期,她也要吸收这点灵力,壮大自己。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