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看着恨不得将头低到地缝里的白如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面向自己,温声问道“所以呢,傻月儿在家里躺了两天,谁也不理”
白如月惊愕的看着梁王,结结巴巴的说道“谨,谨哥哥,你,你怎么知道的”
白如月问完后,立即反应过来,用手拍额,后知后觉的说道“月儿知道了,无过对不对无过对你说的。对吗”
梁王没有回白如月的问题,盯着她拍过的额头,低头亲了一下,“傻月儿,这么用力拍,不痛吗”
白如月扑到梁王的怀里,用手拍着他的胸膛,“谨哥哥,你坏你明明知道人家难过的。你都不安慰人家,还不给人家写信。”
梁王搂紧怀里的人儿,轻声回道“知道月儿为别的女人吃醋,说明月儿心里有爷,爷高兴着呢”
白如月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梁王,“谨哥哥,你坏,月儿难过一年呢”
梁王低头吻住白如月的唇,把她接下来的控诉堵在嘴里。
白如月的头脑“轰”一声响,脑子里一空白,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梁王没敢深吻,浅尝辄止,在白如月回过神来时,已经将她松开。
“月儿,你得信爷,你得信自己,相信你在爷心里的位置。明白吗”
白如月听了梁王的话,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深意。羞愧的低下头,再次说道“谨哥哥,对不起”
梁王重新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傻月儿,不用道歉,爷很高兴你心里有爷。
爷告诉过你,你是爷的心尖肉。往后,会遇到什么事,咱们谁也不清楚。
但不管遇到什么事,月儿只需记得要相信爷,相信你自己,相信咱们之间的感情。明白吗”
白如月只觉心里甜甜的,酸酸的,眼睛涩涩的,不知不觉中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淌。
梁王心痛得手忙脚乱的给白如月抹眼泪,柔声安慰道“月儿,宝贝,别难过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梁王越是安慰,白如月的眼泪越是像断了线珠子,噼噼叭叭往下掉。
梁王把白如月搂在怀里,轻言细语的说道“乖,别哭了都怪爷,是爷不好,爷该给你写信的。对不起了,宝贝,别哭了再哭,眼睛会肿了,眼睛肿了,人就不好看了。”
白如月仰起头,脸上挂着泪,委屈无比的说道,“谨哥哥嫌弃月儿,月儿心里好难过”
梁王赶忙说道“月儿冤枉爷了,爷疼月儿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白如月见梁王紧张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谨哥哥,刚才月儿掉泪不是因为难过,而是感动,谨哥哥待月儿这般好,是月儿几生几世修来的福气,月儿该好好珍惜的。”因为哭过,月儿的话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话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梁王的心软得像一汪水,轻声的说道“对不起,月儿,是爷心急了,爷应该早些时日给你书信的。”
白如月抬头迎着梁王目光,有些红肿的眼睛弯成明月,看得梁王心神荡漾,忙把目光移开,伸手牵着白如月的手往桃园走,岔开话题道“月儿,爷带你去桃园看看,海棠园建在牡丹园边上,好吗”
白如月诧异的看向梁王,问道“谨哥哥,你什么时候养了那么多花”
她一路进来,看到好些花草,三年前,她来王府时,不曾见到这些。
梁王目光灼灼的看着白如月,“月儿离开了,爷就想着,月儿平日都喜欢什么。
想着月儿曾跟爷说过,月儿在青城时,喜欢白府花园里的花。
爷就让邓公公找来了花匠,把月儿说过的花都种上了。
对了,爷还让岩哥儿在你的园子里种上蔷薇和记紫藤,那些花都开了吗”
白如月震惊得瞪圆双眼,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相较于梁王对她的用心,她对这份感情的付出太少了。白如月哽咽的说道“爷,谢谢你”
梁王揉揉白如月的头,笑道“月儿,不用说谢谢,爷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白如月感动得一塌糊涂,自问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王爷的垂爱暗自许诺,此生,为王爷赴汤蹈火,全心全意为王爷而活。
白如月在王府呆到未末才离开,心里的结解开了,接下的日子,白如月整天是眉飞色舞,笑语宴宴。
白振天回到京城,白启岩将京城这些年发生的大事给他说了一遍。最后,把汝南王妃准备给梁王选妃的事也说了。
当初去湖洲的头天,月儿出去见梁王,梁王送月儿回来,白振天都是知道的。
听了白启岩的话,白振天恍然大悟,心下明白,为何近一年来,月儿整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了。
白振天原本担心白如月受情伤,忧心不已。
见白如月从李府回来神彩风扬的,心下不由得松口气。
白振天暗中观察几日,见女儿是真的开心,不像是装出来的,寻机让人把柳叶叫到跟前,问道“去李府那日,你们还去了别处吗”
柳叶垂手道“回老爷,除了去李府外,还去了梁王府。
小的几个跟着小姐巳正到梁王府,未末离开梁王府,中饭在梁王府吃的。”
白振天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照顾好小姐。”
柳叶应声退下。
柳叶退下后,阮大进来禀道“老爷,二老爷递了帖子过来,说要过来看望老爷。”
白振明去年带着王氏,白振新一家回到京城。
白振明一家住在王氏陪嫁的院子,白振新一家租了处二进的院子住。
白振明回京后继续到太仆寺供职。
白振新之前在衙门做小吏,全凭荣远伯的面子,如今荣远伯一家去了北三路,白振新在衙门那边的事也黄了。
好在来京城时,白振明、白振宇,白振新兄弟三人坐下商量一阵后,决定把家分了,将白府所有的产业一分为四。
白振明,白振新来京城时,将自己手上的产业做了处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