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南南会这些,全都多亏了霍真。
男人痛得发出闷哼,手里却一直抓着一部手机,为了不让手机摔到,他被南南撂倒的时候还将手机高举起来。
南南瞧得皱起眉,就见男人将手机举到她面前,“夫人,首首长”
南南一愣,看向手机显示的正在通话界面,通话对象显示的是首长二字。
紧接着那端还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南南。”
南南懵了懵,这才拿过手机。
隔着手机的霍景席道,“和他走,他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乖,等我回来,我很快会过去找你。”
南南一惊,“霍霍你在哪”
“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你也要安然无恙。”
南南还想说什么,只是最后到嘴的话最后却成了,“你一定要毫发无损的回来,你要敢让自己受伤,就罚你一个月不许上我的床”挂了电话,南南还拧着眉,心中到底是担忧大过于其他,她的脚还压在男人脖子上,直到男人传来哼唧,南南才猛地惊觉,十分不好意思的起身,并将那人扶起来,“抱歉
抱歉,我还以为是别人派来骗我的”
被道歉的卫兵也觉得不好意思,“没关系夫人,您也是警惕,这样也才好,首长更放心。”
南南最终跟着卫兵离开了酒店。
而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围攻了酒店。
可惜这围攻计划,注定是要失败了。
公良墨得知老爷子在长久镇出了事,立即便赶了过去。
倒不是关心,就是老爷子现在还不能死。
他还没让他亲眼看看他是怎么毁掉公良家的,他怎么能死所幸老爷子也命大,身边的管家也的确忠心耿耿,在那场剧烈的爆炸中,因为管家以身为盾的全力保护,老爷子虽然受了重伤,但好在命是保了下来,当然管家就没那么
幸运了。
公良墨赶到长久镇时老爷子已经被送去医院了。
经过三个小时的抢救才脱离了生命危险。
脱离生命危险的老爷子被转回布果城的市医院,昏迷了两天才终于醒过来。
老爷子醒来时公良墨正在给他病房里的花儿浇水。
见他醒了,露出淡淡一笑,慢条斯理的将手擦干净,然后走到他床边,弯腰倾到他面前,笑得眯起眼,“父亲,您醒了”
老爷子许是刚醒来,整个人还有些懵,怔然的看了公良墨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伸出手,因为受伤导致本就喑哑暗沉的声音变得更加难听了,“是是墨儿啊”
公良墨握住他的手,“不对父亲,不是墨儿,是阿宿。”
老爷子瞳孔一缩,抓住公良墨的手倏然收紧。公良墨脸上的笑愈发灿烂了,“父亲怎的这么激动我是秦宿的事情您不是最清楚么,虽然我并不是秦家真正的孩子,但我以秦宿之名在秦家长大,可是事实啊,您不会真
的忘了吧”
公良墨越说老爷子便越激动,激动得脸都涨红了,浑身都在颤抖。
公良墨贴心的轻拍他的手背,“父亲,您刚醒来,莫如此激动,要再这样,接下来你要知道的事情,可能会要您激动得就这样去了呢。”
老爷子眼睛越瞪越大,他指着公良墨,“你你都都记起来”
“是啊,我都记起来了。”公良墨笑得很温和,拍了下手,房门便被打开。
公良仲被保镖押进来,紧接着是元如、公良覆、公良覆的两个儿子和他的妻子周水婷,最后一个,是公良洋。
老爷子看见公良洋的时候,眼睛瞠得更大了,因为公良洋当初是被他抓了的,就在他要跑去和公良墨告状说他是他的亲生儿子的时候。
被押进来的每一个公良家的人身上都被用绳子绑起来,嘴里塞了布条,说不了话,身体里被注射了麻醉剂连力气都拾不起来。
公良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季廷沏了杯茶递给他,男人接过,轻轻抿了口,手里翻着几分资料。
将茶杯放下,男人起身,将手里的资料塞到季廷手里,然后拿起浇水壶又去给花儿浇水了,“季廷,你给念念,这些是什么东西。”
“是。”
季廷走到房间中央,清了清嗓念到,“股权转让书,签署人公良仲、公良覆、公良娇。”
“公良集团破产申请受理书。”
若说季廷说出上面那句话时病房里无法动弹的大家气得眼睛发红,那后面这句,则是把所有人都搞蒙了。
什么情况
破产申请受理书
公良集团破产了
要说最激动的,还是躺在床上刚醒过来的老爷子,“你你这个孽障你都你都做了什么”
公良墨走过来,一把将他的肩膀摁回床上,“都说了不能太激动了,你要是在这个时候去了,可就不好玩了。”
“混混账东西”老爷子气得怒目圆睁。
公良墨唇角带笑,挑着眉反问了句,“混账东西”
“这句话听着倒挺悦耳的,公良初,你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吧”“可你,”男人猛地话锋一转,整个人也跟变脸似的倏地竖起浑身尖锐的冰刀,满眸猩红的癫狂,“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公良初,我自认足够敬重你,然而你呢
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设局让霍景席等人以为我死了,又偷偷将重伤的我带走,趁我昏迷数年刚苏醒时意识最薄弱的时候控制我的记忆,催眠篡改我的人生,将我,从秦宿变成一个完全陌生
的养子但这些都不重要公良初,你最千不该万不该的,是欺骗我,抓走我最心爱的女人,任由公良娇将她折磨致死”公良墨双眼一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那双阴鸷的眼,以一种绝对的审判姿态,居高临下看着公良初,“你不是最看重公良家吗不就是想让我将公良家族始终稳坐在家
族之首的位子吗”“公良初,你看重什么,我就统统,给你毁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