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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人体拥有三道免疫防线,叶千植,祝海博,刘宏杰他们都很清楚。但是,祁景焘拥有第四道免疫防线,那就只有他一个人清楚了。
当然了,同样修炼养生功的叶千植估计也知道,却不能如同祁景焘一样收发自如,体验不到第四道免疫防线的具体作用,更说不清楚养生真气的运行原理。
当然了,这个秘密,祁景焘是不会主动说出来,说出来更麻烦,还得给其他人进行解释,他可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义务。
他知道,自己想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感染到瘟疫,并且让瘟疫症状发作,首先就是自己主动放弃第四道防线。
当然,祁景焘不能真的自废自己的经脉,甚至丹田,这些是他花了多年努力修炼出来的,他自然不可能自废了。
他拥有肉身本尊和意识凝结分身的能力,只需要让本尊肉身体内那股流动的养生真气,暂时停止流动,这样他体内那股灵气不能流动,自然不能形成一个循环,没有循环的情况下,相当于就是自废武功,没有那股灵气的保护,祁景焘的自身最多就相当于只有三道免疫防线的普通人而已。
即使是自废武功,主动去感染瘟疫,因为祁景焘常年修炼,他本人体质体魄,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所以,如果按照正常人那种感染方式,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被病毒感染并且发作。
祁景焘哪里还有那么多时间再等下去,转身问叶千植:“叶老,冰雪是什么血型”
叶千植狐疑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将她体内小部分的血,直接输入到我体内,我知道这是最快--感染到瘟疫病症的办法。在瘟疫区里面,除了那些已经离世的患者,现在冰雪的症状属于最复杂、最严重的交叉感染类型,直接将她的血输入到我体内,最容易感染,也最容易寻找出通用药方。”祁景焘平静地说着他想要做的事儿,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这三人和那两位女护士听到这话,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祁景焘确实说的不错。比如,艾滋病同样是属于瘟疫,通过传播方式之一,正是血液传播。
现在这里的瘟疫,同样是那样,除了可能的空气传播,以及间接等会出现感染外,其实最容易感染的,就是通过血液感染。
“我的血型是o型,冰雪的父母同样是o型。”叶千植说道。到了这种程度,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将祁景焘给拉回头,同样是拉不回头了。
“呵呵,冰雪肯定是o型了。那就不用验血了,护士大姐,请帮我直接输血!”祁景焘笑呵呵地说道。
叶千植的目光,看向刘宏杰和祝海博两人,祝海博再看向叶千植和刘宏杰两人,刘宏杰看向祝海博和叶千植两人。最后,还是刘宏杰往外面出去,立刻去西医那边找一个女护士过来。
没有多久,一位女护士跟着刘宏杰回来。那位女护士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被刘院长叫过来,甚至还要带输血工具过来,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谁失血过多没想到,进到里面,听到刘宏杰说的话,她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祁,祁医生,真的要这样做吗”那位女护士问道。
“我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祁景焘坚定地说道。
那位女护士拿起输血工具,先从昏睡中的叶冰雪那里抽出一小袋的血液,再通过输血工具输入到祁景焘的血管内。
这个时候,祁景焘暂时没有感觉什么,等看到那小袋原来是叶冰雪体内的血液,全部输入到他体内的时候,祁景焘开始加速自己的血液循环速度。血液的快速流动,自然是将含有瘟疫病菌病毒的鲜血,加速在他体内血脉内流动。
祁景焘将运转速度恢复正常的时候,他知道,现在自己体内全身上下的血液里面都含有叶冰雪的血液,还是带有多种瘟疫病菌病毒的血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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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交代几句,祁景焘来到给他单独准备好那间隔离病房,但是,那不是单独的帐篷房,而是原来罗家村村委一间办公室,里面布置的隔离措施更完善。
祁景焘自己走进去,把门关上后,他自己就静静地坐在里面,等待里面那些带着病菌病毒的血液,在他体内开始大量繁殖。
从昨天到现在祁景焘都没有吃过东西,更是将近一个星期没有休息的情况下,放弃养生真气的滋养,他自身的体质变得非常差,还不如一个普通人的体质。体内那三道免疫防线,即使发现他体内出现了敌人,想要将那些敌人给杀死也不可能了。
现在祁景焘先主动放弃自己的第四道防线,再主动将自身体质减低到最差,然后再输入带有病菌病毒的血液,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不能感染到瘟疫,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甚至,如果真的是那样,比一次买彩票中五百万的概率还要高很多。
上午十二点,祁景焘开始感觉自身,有些不舒服,先是感觉到体内发--热,恶寒,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这种情况。
祁景焘自己也没想到,身体发--热,恶寒的感觉,原来是如此难以忍受,真的是很难受,可他,还不能给自己进行治疗,还需要用心体验瘟疫发作,发展的过程和症状发展状态。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祁景焘开始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高热,至于恶寒,流汗,头痛的感觉更加明显。
祁景焘知道自己真的感染上了瘟疫,甚至是最严重的那种瘟疫综合征。但是,这只是瘟疫感染者,刚刚开始感染出现病症,还是属于瘟疫初期症状,并不严重。
祁景焘深呼吸一口气,将自身体验到的症状,通过签字笔,在早已准备好的纸张上写了起来,这是他本人最真实的体验。
这种体验如同那些抓蛇人瞬间被毒蛇咬到,送到医院及时治疗,在还没有晕过去前,和医生说过那些话,医生再通过他的话记录下来。
只是,现在祁景焘是自己感受,自己记录而已。很多时候,患者的症状,可以通过望闻问切来确定,但并不是最正确的。
作为一名高明的中医师,精通医理和药理,还精通人体经络、气血运行的修行者,他亲身验证出来的病症可以说是最正确的。
祁景焘把自己的症状写完,同时开出他以身试病的第一张药方,直接贴在玻璃窗上。
一直在隔离病房外等待的叶千植看到上面的写的字,觉得又心痛又难受,却没有丝毫迟疑,马上记录下药方。
“护士,快点拿过去抓药,然后将药汤送过来!”叶千植将那张药方抄写完后,立即交给一位女护士去抓药、煎药。
这是祁景焘以身试病后给自己开的药方,效果肯定比原来那些开的药方有效。但是,这只是刚开始开出的药方,效果能够达到什么程度,暂时还不清楚。
半小时之后,那位女护士将一碗药汤送过来,送到隔离窗口。祁景焘从屋里开启隔离窗口,把汤药端进来,自己喝下去,体验到那药效产生的效果,再在一张纸上写下来。
祁景焘试完自己开的第一剂药方下去后,效果是有的。但是,不太明显,祁景焘将喝药下去后体验的结果写出来后,他坐在里面继续等待。
祁景焘发现,原来自己出现高温发--热症状,喝下第一剂开的药方后,高温开始逐渐下降,但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体温又开始上升。这一点上,和其他感染到瘟疫出现类似症状的患者,喝药之后的情况非常相似。
在病魔疯狂折磨下,祁景焘唯一保持清醒的正是自己的大脑,至于四肢其他脏腑的阵地都主动放弃了。这种情况下,他更加清楚地体会到那些感染患者接受治疗的状态。
在晚上的八点多,祁景焘针对现在自己的症状,开出第二张药方,依然贴在窗户玻璃上,让在外面等待的叶千植等人另行抄写药方,并且用最快速度送到药房抓药,煎药,送药给他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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