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佳喜眉笑眼地看着乔赈榕:“我认为,谈钱并不伤感情,反而更能体现情深义重。如果乔大哥对我们这些人没有感情,对妻子的家乡没感情,肯定不会给这么多钱!”
“如果婷姐对家乡不是义重情深,绝对不会拿出这么多钱捐给教育和免费提供茶苗给农民种植。两位,你们说对吗?为了表示感谢,我敬你们三杯,先干为敬!”
赵书佳带着醉意说完,三杯酒很快又进了肚子。
“倩儿,秀儿,你们也来陪一杯,吴婷给的奖教资金和茶苗,估计很多都是与你们俩的姐妹情有关。”乔赈榕一边说话,一边扫视着三个女人。
李成功连忙举起酒杯喜眉眼笑地说:“这杯酒我必须陪,不,我也得喝三杯!”说完,连喝三杯。
赵倩、张秀也喝了三杯。
乔赈榕哈哈哈地笑起来,三杯酒很快就下去了。
吴婷环视了一下众人,悄无声息地也干了三杯。
“差不多了,我有点醉了!对了,刚才不是还有个年轻人吗?他去哪里啦?”乔赈榕一面说着,一面环视在包间。
李成功笑哈哈地说:“他是我的秘书项文宇,回县城给你们订酒店了。”
乔赈榕连忙摆摆手笑道:“不用,不用,我晚上就住在吴婷董事长家了!虽然那里不如酒店,但却有家的感觉,再说……”
李成功伸长脖子,专注地看着乔赈榕:“乔老弟,再说什么?”
“哦,安保人员都在吴婷的公司,我不想让他们也跟着去县城。”乔赈榕说起话来,舌头转动开始有些不灵活。
李成功哈哈大笑起来:“项文宇已经联系公安局了,整个酒店都被警察围得水泄不通了,还要你们自己的安保人员吗?就住你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套房。这次就听我的!哈哈!”
乔赈榕看着吴婷征求意见:“夫人,你的意思呢?我觉得没必要劳师动众,我是来看老婆,是私事,怎么好意思让政府买单呢?除非这钱我老婆来出。”
吴婷笑着点点头:“既然李大哥如此热情,恭敬不如从命,咱们就在酒店住一个晚上吧。住宿费之类的要我自己负责,政府不能为私事买单。”
李成功醉意浓浓地嘻嘻笑道:“你们俩真是公私分明,咱们是兄弟姐妹,你来福宁走亲戚,理应由我或者赵书佳买单。我已经交代项文宇用我个人的银行卡支付了。”
“只要不是公家出钱,不管是你,书佳老弟,还是倩儿、秀儿,我都感觉心安理得。好,那就去酒店住吧,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咱们兄弟姐妹再来干一杯!”
乔赈榕话音刚落,吴婷急忙按住乔赈榕的手背:“你不能喝了,这杯酒再喝下去,就真的大醉特醉了。明天你还要坐长途车!”
“乔老弟意思,其他人全部干杯,如何?”李成功笑嘻嘻地看着乔赈榕和吴婷说道。
乔赈榕拿开吴婷的手,端起酒杯,“吱”地一声,杯底朝天。
吴婷瞟了乔赈榕一眼,带着严肃的表情:“不是叫你意思吗?怎么又干了呢?”然后又转向李成功、赵书佳笑道:“老乔真的醉了!这杯酒大家都干了,结束,去酒店喝茶。”
晚宴结束后,乔赈榕、赵倩上了吴婷的私家车—红旗hs7,在福宁县一号车的引领下奔向县城。
“乔赈榕同志,你不能这样喝酒!”吴婷扶着乔赈榕坐在后排,一脸严肃地窥视着自己的老公。
乔赈榕靠在后排,紧闭双眼,醉笑如花地说:“哎呀,你就放心吧,我是酒精考验的战士,喝这点酒算什么?等一下喝几杯茶就没事的!”
“姐夫,我姐说得没错,还是少喝点酒吧!白酒喝醉了,非常伤肝。”坐在副驾驶室上的赵倩帮腔着。
“唉!道理我都懂,但从政之人,身不由己啊!倩儿,喝酒也是工作需要。”乔赈榕严肃地辩驳着。
吴婷推了推乔赈榕:“这不是喝酒的理由,晚上是工作需要吗?要是我不在你身边,谁能照顾你一宿呢?”
乔赈榕突然睁开眼睛,哈哈大笑起来:“照顾我的人多着呢,还用得着你担心啊?”
“我照顾的是自己的老公,别人照顾的是市委书记,是权力,权力你懂吗?”吴婷略带教训的语气说着。
乔赈榕连忙笑着点点头:“对对对,老婆大人说得非常有道理!以后不敢了,请夫人莫生气哈!”
“这话你说了多少遍啦?我耳朵都听出茧了!酒桌上,我不敢说你,虽然大家都称兄道弟,但你的身份依然是市委书记。你现在充其量就是个家庭成员,所以我敢说你不是!”
吴婷以妻子的身份,对乔赈榕提出批评。
乔赈榕嘿嘿一笑:“夫人批评得对,不管我的职务有多高,回到家,只有三种身份,儿子、老公、爸爸。”
“姐夫真的很开明!姐,你有这样的丈夫,一辈子都在享福啊!”赵倩笑容满面地说着。
乔赈榕叹了叹气说:“这辈子是我欠你姐的,只顾工作不顾家,舍弃小家顾大家。吴婷同志,对不起啦!”
“对不起之类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只要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吴婷说完,直视着乔赈榕的脸。
自从乔赈榕当上副厅级领导干部之后,吴婷便请了一个组的安保人员保护着自己的老公,还花许多钱购买能防弹的红旗轿车供乔赈榕非公使用。
幸好吴婷是企业家,有足够的经济来源支撑这个家庭。
这些,乔赈榕是心知肚明的,也怀着感恩之心。他听了妻子的肺腑之言,笑嘻嘻地说:“谢谢吴婷同志!咱们这个家可以没有我,绝对不能没有你!你才是咱们家的顶梁柱!”
吴婷嘿嘿笑道:“你是党的,是人民的。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有百分之二十属于我,就心满意足喽!这次你能来福宁看我,哪怕只有一个晚上,幸福感都是满满的!”
乔赈榕满脸歉意地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你,其次就是父母!”
“难道你对得起儿子吗?他天天念叨着,左一个爸爸回来没有,右一个爸爸在不在家。你是听不到,可我却听了很多,偶尔心里也不好受啊!”
吴婷这样唠叨着。
“幸好姐能够理解支持姐夫。确实,连我这个乡镇党委书记都感觉到忙得不可开交,你一位省级领导,就更加不能自我支配了!姐说得没错,姐夫就是咱们党和人民的人。”
赵倩一脸正经地说着。
“不能理解怎样?能理解又怎样?反正乔赈榕不可能属于我个人的。我也是党员,党员连生命都是党组织的。再说,这些年,我也习惯了!乔赈榕同志,你就好好工作吧!”
吴婷说完,叹了叹气。
乔赈榕笑哈哈地说:“听你的语气,有些无奈吧?等我退休了,一定好好陪你,弥补对你的亏欠!差不多到县城了,晚上真的喝了很多酒,倩儿,又让你破费了!”
赵倩笑哈哈地说:“姐夫,你客气了。只要你经常回来,我们都很开心。酒是郭新文的,秀儿的车里从来都放很多。满足供应!晚上早点休息,以后多来福宁看我们!”
“好,去酒店喝喝茶,聊聊天,或许酒就醒了。”乔赈榕眉开眼笑地说着。
两部小车一前一后地驶向福宁廊桥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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