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便是证据”方氏咬牙道,“臣妇当时,就在现场江清歌所做之恶,件件桩桩,臣妇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光如此,她勾引王爷的举动,臣妇也全都看在眼中”
“你说什么”允王妃惊叫,“伯夫人,这话,可不敢乱说”
“王妃,您觉得臣妇是那种爱乱嚼舌头的人吗”方氏看着她,“臣妇若非亲眼所见,又岂敢在王妃面前说这些话”
“你都见到什么了”允王妃瞪着她。
“看到江清歌和王爷在青云居亲亲我我”方氏一字一顿,“王爷还允诺江清歌,要休了您,娶她为正妃”
“你胡说”允王惊怒万分,“此事绝无可能是谁让你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他虽然喜欢江清歌,但那不过是晚辈对小辈的喜欢罢了他对她岂能有男女之情他都四十有余了那江清歌还没有我女儿大呢侯府门弟又不低,便算她想攀权附势,也绝不会选择王爷这京城青年才俊那么多,她想嫁什么高门嫁不到非要嫁给一个半老头子简直太荒唐了”
“哎哟,王妃,您别这么激动嘛”小方氏见状,忙拉她坐下来,给她倒了杯水,又朝方氏使了个眼色,道:“姐姐,你这话说得委实吓人,不怪王妃发火你且说说,你到底发现什么证据了”
“王妃想要证据倒也不难”方氏道,“只盯着江清歌便好了臣妇已经差人跟着了若发现他们今日私会,定会差人来王妃回报的”
“你”允王妃瞪着她,“本妃还是不信”
“若非亲眼所见,臣妇也不信”方氏苦笑,“王妃想必也知道,臣妇素来不喜苏离这个儿媳,若非江清歌那般哄骗欺辱我儿,我又如何会为她说话”
“她跟你儿,不是情深意浓吗”允王妃愈发不解,“本妃记得,她才该是你的儿媳妇,你对她也颇是满意的怎么这会儿又这么说”
“因为看透了她的真面目”方氏遂将公堂上的诸般情形细细讲了一遍,又讲如何跟踪江清歌,看她如何将顾明轩玩弄于股掌之上,诸般事实,一一讲来,允王妃听得目瞪口呆
“她会是那种人吗”她还是下意识怀疑方氏的用心,“本妃总觉得不至于如此这丫头嘴甜伶俐,善良纯真,医术又好,本妃的妇科病,都是她帮忙治好的你莫不是因为她不愿嫁与你儿子就恨上她了吧平心而论,那个什么苏离在公堂上所言,本就十分无稽都已经分开的两人,非要人家再成亲来证明对方的诚意,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可若她真心爱着我们轩儿,又有何不可呢”方氏不自觉反驳。
允王妃掠了她一眼:“反正本妃不信顺天府大堂一事,不止你一人在说,府中下人也在传本妃问过王爷身边的亲卫,他们都说是苏离的错是苏离步步紧逼,清歌她一再忍让”
“那不过是她在做戏罢了”方氏冷笑,“不然,她为何不敢验若非王爷赶到,助她逃了一劫,她这会儿怕是被板子打得都爬不起来了”
“姐姐”小方氏听到这话,伸手扯了方氏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方氏一怔,随即惊觉。
她不该说允王的坏话的
允王妃因为她这话,面色陡沉,呵呵笑道:“看来,伯夫人今日上门,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惜,王爷不在王府,他云青云居了”
“王妃误会了”方氏忙解释,“臣妇没有指摘王爷之意王爷其实也是被那江清歌蒙蔽了你不知她有多狡诈她”
“行了”允王妃不悦拂袖,“本妃觉得乏了你们回吧”
“王妃,您真的想要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吗”方氏急急道,“江清歌她真的不像您想的那样她简直心如蛇蝎”
“够了”允王妃霍地站起来,“伯夫人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失礼吗上来就挑拔本妃与王爷的感情,这且不说,又一再挑拔本妃与清歌,本妃可是有意收清歌为义女的王爷也是有意于此我们当她是孩子,是女儿,哪像你想得这般肮脏”
“义女”方氏苦笑,“若王爷真有收她为义女之意,便不会让她口口声声的唤他轩哥哥了”
“什么轩哥哥”允王妃怒极,“方氏,你胡说八道,没完没了了是吧”
“行了姐姐,你快别说了”小方氏忙拉过方氏,“你惹怒王妃了还不快给她跪下道歉”
方氏也知自己今日把事情搞砸了,但她眼下所能指望的,也只有允王妃,索性牙一咬,硬着头皮跪倒:“王妃恕罪但臣妇所言,句句是真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若这一时不快,能为王妃您解去隐患,那臣妇愿受王妃责罚”
说完,不住叩头,直叩得满头是血
允王妃看得目瞪口呆
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方氏的性格脾气,她再了解不过。
这个妇人最是圆滑老道,但凡比自家门第高的人,她素来是捧着敬着,从不敢说一句大话,也只对门第对自己低的人,才会如此猖狂
今日她反其道而行之,又是这般的急切,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
话说回来,那江清歌有时瞧着,的确有点媚里媚气的。
还有,府中下人说起江清歌与苏离公堂之争,也是意见不一。
亲卫们众口一词骂苏离妖邪,但有些下人却说自己亲眼目睹,此事是江清歌的错。
但这些怀疑,允王妃统统都没放在心上。
江清歌帮她治好妇科病,除了那日夜折磨她的难言瘾,她又是那般的柔顺体贴,她实在是不愿意这么想她
小方氏惯会察颜观色,此时见允王妃有所意动,遂低声道:“王妃,我知您生气,但是,我姐姐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她惯来小心谨慎,若非事实如此,她哪敢这么编排王爷若不然,您去调查一番若是假的,莫说是王妃,我以后同这蠢姐姐也不来往了可若是真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