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曼达哭的伤心,其他修女纷纷安慰,其中就有一名修女用比较乐观的语气反驳道:“阿曼达你没必要伤心,孩子毕竟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你应该高兴才对。”
“不,他不是上天的礼物!他原本就不该出现在世上!”
待用疯狂语气回应了那名修女后,阿曼达看向对面,而男婴也一直被一名年长修女抱在怀里,但奇怪的是,明明只是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可在目睹了婴儿长相后,年长修女愣住了,盯着男婴看了片刻,很快,年长修女竟露出恐惧表情,看向怀中男婴的眼神也几乎同时变得畏惧。
这一幕被阿曼达看在眼里,果然,察觉到年长修女的异常表情,阿曼达不顾虚弱强行起身,然后朝年长修女伸出双手道:“快,把他给我,让我看看他的样子!还有,他没有哭,他为何没哭!?”
“不,你暂时还不用看,你目前需要的是好好休息。”眼见阿曼达有暴力抢夺的趋势,害怕刺激到女人的年长修女本能后退,一边阻挠阿曼达抢夺一边频繁摇头表示拒绝,她虽出于好意进行阻止了,不料阿曼达死活不依,只是发疯般抬手抢夺怀中婴儿,想弄清婴儿为何没有在出生后哇哇大哭又或是想看看自己到底生了个什么,一时间,房间开始混乱,各种声音充斥现场,混乱中,男婴竟不慎脱手掉落!
随着怀中襁褓掉落在地,现场瞬间安静,但安静与否如今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当襁褓落地的那一刻,包括阿曼达在内,众人才真正看清婴儿长相。
“呜,呜呜呜……”
一串类似野兽受伤而本能冒出的低吼回荡在绝对死寂的房间里,循着低吼看向襁褓,映入眼帘的竟个样貌怪异的婴儿,诚然婴儿在刚出生时大多难看,可眼前男婴却无法用丑或难看来形容,那沾满血渍的皮肤,那佝偻消瘦的身躯,还有那双因过于凹陷而充满邪恶眼睛是那么的骇人诡异!目前男婴就这样环视打量着在场众人,且更为可怕的是,才刚刚出生,男婴竟能自行起身,以严重违反生物法则的方式自行起身踉跄行走!!!
见状,所有在场的修女皆集体露出恐惧表情,就连见多识广的接生医生都目瞪口呆,唯独阿曼达没有反应,此刻,盯着这名由自己生出的怪异男婴,阿曼达两眼圆睁,全然呆滞,不断蠕动的喉咙则隐隐冒出一句话,一句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话:
“恶魔,他是恶魔,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魔……”
“呀啊!”喃喃自语了几句,下一刻,阿曼达突然发狂,其后就这样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跳下病床,接着一头撞向前方墙壁!
阿曼达死了,在诞下这名容貌古怪的男婴后突然发疯撞墙自杀了。
直到现在都无人弄清阿曼达为何自杀,不过修道院却绝非婴儿能待的地方,于是,半年后,在某个万物沉寂的黑夜里,孤儿院接收了一名没有父亲且母亲自杀的幼小男孩。
至于男孩姓名?由于男孩根本没有父亲,其姓氏便自然而然随了母亲,他的母亲全名叫‘阿曼达,克鲁格’,那么填写在登记表上男孩姓名则是:
弗莱迪,克鲁格!
……………
时间的流逝无法阻挡,很快,弗莱迪从一个幼小孩童成长为一个少年,对于孩子们的成长,负责照顾的孤儿院幼师们自然是开心的,在她们眼里,这些孤儿就等于他们的孩子,但弗莱迪却成为了例外,例外是指弗莱迪有些不正常,随着年龄的增长,弗莱迪外表看上去早已和普通孩子没有区别,可他的内心却趋于残忍。
一位名叫罗拉的责任幼师就曾亲眼看到年仅7岁的弗莱迪用石头砸死了一只受伤小鸟,并把小鸟的内脏全部掏了出来,这一幕把她吓到了,虽然事后她曾找弗莱迪谈心并开导过他,然而根本没起到任何效果,反倒让他变本加厉,不多久,养在孤儿院的几只兔子被人肢解了,发现时仅剩一堆散乱残骸,没有人知道这是谁干的,唯独罗拉隐隐意识到凶手是谁,眼前血肉模糊的画面让她想起了弗莱迪,可当她找到弗莱迪时,弗莱迪却摆出幅茫然不懂的表情,对于一个年仅7岁的孩子而言,理论上是不会撒谎的,对此其他人信以为真,于是,弗莱迪排除了嫌疑,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在罗拉眼里,弗莱迪除残忍外,还额外学会了伪装。
或许在罗拉看来伤害小动物已经是弗莱迪所能做到的残忍极限了,只可惜,她低估了弗莱迪,远远低估了这个好似天生黑暗的孩子。
就在罗拉用很多理由来自我麻痹时候,一名孤儿的耳朵被切掉了。
孩子是在睡觉的时候被利刃切掉了耳朵,剧痛让他哇哇大哭,可是却找不到凶手,哪怕院方选择报警,警察也没调查出什么,无奈只好不了了之。
至于罗拉?
她私下找到了弗莱迪,用近乎祈求的口吻让弗莱迪就此罢手,然而遗憾的是,回应他的是弗莱迪天真无邪的笑容,就好像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那样单纯微笑,孩子的笑容的是那么的和善天真毫无瑕疵,可却看的罗拉毛骨悚然!
罗拉辞职了,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另类恐惧的她彻底逃离孤儿院,随着罗拉的辞职离开,弗莱迪唯一的限制消失了。
随后时间里,孤儿院频繁发生伤人案件,然任凭如何调查,如何监视,以至于连孤儿院里幼师院长统统被请进警局逐一调查,结果永远找不到凶手,直到警方派出数名资深警察入住孤儿院,伤害事件方才停歇,就好像凶手也知道自己暂时还斗不过警察那样,主动选择了偃旗息鼓。
时间继续流逝,转眼间,弗莱迪10岁了,按照规定,他被收养了。
收养弗莱迪的是一对经营农场的中年夫妻,养母性格懦弱逆来顺受,养父则名典型的酒鬼,不仅痴迷于喝酒,同时还是个暴力狂,每次喝醉都会殴打自己的妻子,起初只是拿妻子当出气筒,但自打弗莱迪来到这个家庭后,酒鬼养父多了个更好选择。
在弗莱迪任何事都没有做的情况下,他被喝醉的养父吊在树上殴打。
啪!啪!啪!
皮鞭的抽打让弗莱迪首次感到了疼痛,那时的他疯狂叫喊,奋力挣扎,对这种举动本能抗拒,可是……
当时间一久,当次数渐多,当早已习惯这种在其他孩子眼里极其痛苦的非人折磨时,弗莱迪笑了。
是的,他从疼痛中找到了快乐,那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快乐逐渐让他着迷,他从未想过世间还有这种让人难以言喻舒爽感,哪怕他在学校遭遇了更为严重的不公对待。
比如……
一百个疯子的孩子。
不知何时起,弗莱迪的身世被人得知并开始在学校里传播,得知此事后,老师们看待弗莱迪的眼神变了,变得冷漠、鄙夷且充满恶意,或者说但凡信仰上帝的人都不会接受一个由犯禁修女所生孩子,且父亲还是整整一百名代表恶魔的精神病患。
“一百个疯子的孩子,一百个疯子的孩子,一百个疯子的孩子……”
学生们无时无刻不在弗莱迪耳边重复念叨着这句话,导致弗莱迪焦躁难安,无所适从,被孤立与嘲笑的他本能选择沉默,可换来的却是学生们的变本加厉,然后被一群没事找事的同学殴打,虽说他本就不在乎疼痛……
在无数谩骂与殴打中,弗莱迪进入少年时代,而普通的殴打也早已无法满足弗莱迪的特殊心理,他爱上了自残,闲暇之余,他会在自己的房间里拿起小刀划割自己,看着本该完好的皮肤在利刃切割下流出鲜液,弗莱迪第二次笑了,宛如再次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般重新感受到愉悦,他笑的很开心,至于养父的殴打与外界的欺辱?早已沉默多年的他依旧莫不做声。
直到……
直到这些人再也无法满足于他。
在一个普普通的下午,年轻的弗莱迪正在农舍清理草料,不多久,鼻青脸肿的养母跑了进来,而手持棍棒的养父则满身酒气尾随追来,看到养母扑倒在地,养父拿起棍棒卖力殴打,而弗莱迪只是看着,就好像他每次挨打养母也总是在那看着般无动于衷,诚然这又是一幕司空见惯的家庭暴力,可是在打了养母几下后,养父的目光顺利被弗莱迪吸引。
“原来你这个杂种也在这!”
“呵呵,呵呵呵。”当看到弗莱的那一刻,醉醺醺的养父顷刻间无名火起,对这个后悔收养的怪胎恨到骨子里,先是骂了一句,接着便如往常那样丢掉棍子抽出腰带,朝弗莱迪狞笑走来,至于弗莱迪……
“呵呵。”
他同样笑了,然后在养父的狞笑中狠狠挨了一记皮带。
啪!
“谢谢你,先生。”这是弗莱迪挨打时首次说出的感谢话语,搭配着他愈发邪恶的笑容,看的养父一时错愕,他有点搞不懂挨打的弗莱迪为何要笑?甚至还出言感谢自己?但长年养成的权威却让他认为弗莱迪在挑衅自己,故而愤怒增幅,手里的腰带再次落下,狠狠抽在弗莱迪身上。
啪!啪!啪!.
抽打身体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入耳,皮带则不断在养父的愤怒中挥舞下落,可事实上呢?事实上养父错怪了弗莱迪,因为弗莱迪完全没有挑衅他的意思,嘴里的谢谢也的确是发自内心,因为疼痛对他而言根本不是疼痛,反倒是一种享受!也正因如此,弗莱迪没理由不感谢养父,更没有不露出邪恶中掺杂愉悦的开心笑容,只可惜……
随着年龄的增长,养父这种不疼不痒的殴打貌似已无法满足他。
“呼,呼,呼!”
抽了整整几十鞭,养父累了,被酒精掏空身体的他只好暂时罢手气喘吁吁,不料弗莱迪依旧保持微笑,甚至笑着在旁催促道:“能否继续下去呢?还是说你已经丧失打人力气?”
“法克,你这个杂种!呀啊!”果不其然,弗莱迪看似挑衅的话将养父彻底激怒,愤怒咒骂的同时腰带再次抽来,但遗憾的是,哪怕养父这次用尽全力,效果却仍然奇差,最终令弗莱迪大失所望,所以……
呼啦。
当养父再次扬手打算抽打的时候,他的手被弗莱迪攥住了,养父错愕之余,弗莱迪却探出脑袋认真说道:“你想知道痛苦的秘密吗?很简单,痛苦就是享受,一旦无享受法满足,届时就要反向赋予。”
听着弗莱迪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养父彻底愣住了,他不理解,完全听不懂弗莱迪的话中意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从弗莱迪的随后动作中亲身体验了一把何为反向赋予!
噗嗤!
“呜啊!!!”
一把突然刺来的小刀狠狠插进了养父左眼!痛的他紧捂眼睛凄厉惨嚎,整个人掉进了媲美地狱的剧痛之中,这一刻,角色发生了互换,施暴者成为了被虐者,被虐者成为了施暴者,且刚一施暴,强度就直接是普通人百倍以上,那股深刻在骨髓乃至灵魂里戾气则也让弗莱迪彻底觉醒,首次找到了施暴快感,无与伦比的快感!
原来被虐只是普通享受,真正的享受则是把痛苦施加在他人身上!
“好好享受吧先生,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我要感谢你,感谢你多年来的无私馈赠,而现在,就是我回馈你的时候,放心,我不会这么快让你死,我要让你享受,享受这世间最为舒服的完美刑罚,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脸孔的彻底扭曲,弗莱迪疯狂挥砍着养父,在故意不下死手的前提下频繁切割着养父身体,不消片刻,养父变成了血人,剧痛则让他瞬间醒酒,为了活着,他开始挣扎爬行,一边承受利刃劈砍一边爬向农舍大门,同时朝站在门口早已呆住的妻子厉声呼救:“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但,妻子无动于衷,她只是看着,默不作声在旁围观,全程没有任何打算出手救人的意思,满脸的乌青提醒着她,多年的殴打抑制着她,最后公共组成一副冷漠表情。
半小时,弗莱迪砍了养父整整半小时,直到养父彻底成为一具血肉模糊的扭曲尸体。
当养父变成尸体的那一刻,养母也在弗莱迪的‘感恩’笑声中失去生命,唯一遗憾的是,由于当初养母的馈赠实在太少,讲究公平回报的他并未像对待养父那样热情回馈,只是一刀捅进了养母心口。
接下来……
农场夫妇的横死案件被警方调查了整整数月,可惜没有结果,幼年便是犯罪大师的弗莱迪不会也不可能留下证据,说是如此,事实同样如此,制造出不在场证明的弗莱迪轻松洗脱了嫌疑,至此成为了自由人,并正式踏入社会,不多久,他离开了这座给他带来诸多童年享受的城市,然后在一座名为春木镇的小镇找了一份工作,他很爱这份工作,因为工作地点是榆树街幼儿园,而他则担任着临时护工的角色。
孩子,弗莱迪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的喜爱孩子,这些在眼前又蹦又跳的孩童事那么的可爱活泼,他们就像天使那样滋润着弗莱迪空虚寂寞的内心,于是,他加入了进去,和孩子们一起玩耍,童孩子们一起聊天,对所有孩子关怀备至,此举甚至让他获得了园长表扬,很快由最初的临时护工晋升成正式护工,是的,无须怀疑,在榆树街幼儿园里,他是最好的护工,没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好,只是……
恶魔之所以被恶魔,原因不在于外貌,而在于那天生就畸形扭曲的灵魂内心。
在某个夕阳西下傍晚,弗莱迪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一座废弃房屋,在那里,弗莱迪猥亵了她们,事后则拍摄相片作为留念。
这种事弗莱迪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但每次都顺顺利利全无意外,他的恐吓计俩也确实让这些心智懵懂的孩子们选择保密不敢乱说,直到……
直到简单的游戏再也无法满足他。
于是,幼儿园出现了失踪案件,一名外貌可爱的男孩率先失踪,还不等警方查出线索,又一名女孩消失不见。
经过警方大力搜寻,最后,众人在临近小镇的一个郊区山洞里发现了尸体,两具被残忍虐杀的孩童尸体,尸体身份很快揭晓,正是近期失踪的男孩女孩。
接下来,罪恶呈扩大趋势。
不单榆树街幼儿园有孩童失踪,整个春木镇都发生了孩童失踪案件,每当孩童被找到,映入眼帘的总是尸体。
小镇陷入了慌乱中,失去孩子的家庭痛哭流涕,拥有孩子的家庭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孩子也会惨遭那名未知变态的毒手,在那段极致动荡的时间里,小镇居民如临大敌人,竭尽所能保护孩子,可饶是大人们如何谨慎,意外总会发生,总会有小孩无故失踪并死在那个喜欢虐杀孩童的变态疯子手中,诚然警方用尽全力,但罪犯却从来不曾留下痕迹,导致警方查无可查。
不过,正所谓常在河边走早晚会湿鞋,正当小镇笼罩在一片看不见的黑暗阴云中时,一名女孩的家长无意中发现了倪端,父母从女孩身体上发现了伤痕,疑似被利刃切割的细长伤口,在父母的联合逼问下,女孩怯生生吐露实情,把弗莱迪曾带她去秘密基地进行‘游戏’的事告诉父母。
果不其然,得知了真相原委,愤怒的父母选择报警,而警方也很快在幼儿园抓住了正和孩子们开心玩耍的弗莱迪。
真相大白了,一时间,整个小镇的人都知道弗莱迪是罪犯,正是那个虐杀孩童的变态凶手,居民们要求严办弗莱迪,但让所有人大感失望的是……
警方没有在弗莱迪家中找到证据,任凭如何搜索,最后都没有找到弗莱迪的杀人铁证,而镁国又向来是个很讲罪证的国家,在没有确凿证据来证明某人有罪的情况下,警方无法为其定罪,所以很自然的,在被简单关押了几天后,弗莱迪无罪释放,不错,靠着大师级别的犯罪手法,弗莱迪再次逃过一劫,就这样轻松恢复了原有生活。
或许在讲究证据的警方眼里弗莱迪只是个值得怀疑的嫌疑人,可那些控告弗莱迪的家长却坚信弗莱迪就是凶手,因为在弗莱迪被警局关押的那段时间里,小镇全程平静,可随着弗莱迪的无罪释放,很快,小镇竟再次出现了孩童被害事件!
毫无疑问,弗莱迪忍不住重新出手了,内心的邪恶欲望促使他不断朝这些天真可爱的孩子们释放死亡,从而以满足他的早已扭曲的变态嗜好,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家长们继续报警,然而每次报警换来的都是警方的苦涩摇头,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近期的孩童死亡案和弗莱迪有关,派出的盯梢警员也没有看到弗莱迪有违法举动,没有证据就无法逮捕,无法逮捕则意味着罪犯可以逍遥法外,然后继续伤害着这座被恶魔选中的小镇。
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当某件事严重到足以威胁自身或亲人生命的时候,人们便会不惜代价做出反击,哪怕在法律层面毫无证据。
所以……
要做点什么,无论如何都要做点什么,否则自己的孩子也早晚会惨遭毒手!
为了替自己死去的孩子报仇,为了保护自己正时刻受到威胁的孩子,数日后,怀揣着满心愤怒,许多失去孩子或拥有孩子小镇居民聚集在一起,然后共同制定一个专门针对弗莱迪的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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