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法兰西,士兵们,咱们不能后退!”
法尔拔出象征着身份的佩刀,振臂高呼,士兵们也被其激励,开始凭借着有利的防御工事,开始反击。
可是奈何法兰西王国忘记给他们配备后膛枪了,他们手中的燧发枪,威力并不是很大。
可对面攻击的大夏水师陆战队就不一样了,他们是由大夏三大水师陆战队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人数虽然只有一千余人,可是个个精锐无比。
装备的也是大夏军中最先进的后膛枪和十六式步兵炮等等,可以说武装到了牙齿。
刚一登陆,只要法军有一处反击点,十六式的步兵炮弹便会倾泻而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的子弹,后膛枪的有效距离比起燧发枪高了数倍,在如此远的距离内,大夏水师陆战队的子弹仍然很有威力。
法尔则依靠着工事,不停的指挥着麾下进行反抗,法尔甚至叫人推出来了几门火炮来,这些火炮算是老古董了,可是在眼下却十分有用。
实心铅弹猛的喷出,朝着海边而去,可是柔软的沙子带给了他们无比的麻烦,这种实心弹击打在沙地上,运气好的还能弹起来一下,运气差的就直接深深的埋进了沙子里面。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火炮用的大多数都是实心弹,而实心弹最大的杀伤力便是那神秘莫测的弹跳性,所过之处,不停的收割兵士的性命。
法尔看着火炮没有丝毫用处,面色十分的难堪,他立马命令不要再管火炮,全部冲上了阵地。
清晨的勒阿佛尔港口本应该开始忙碌了起来,可是眼下却是战火纷飞,炮弹横行,战火甚至影响到了一旁的商船上,而那些商人们,则只敢躲在岸边的房子里,不敢出来。
两刻钟后,水师陆战队的所有兵士全都已经成功登陆,他们分成了三队,分别朝着三个方向攻击,配合着海上的战船,水师陆战队的进攻十分的顺利。
法尔则是带着部下不停的后撤,当他们撤到最后一条防线时,这才发现左右两翼的法军已经被全歼,甚至在港口的最高点,大夏军已经挂上了五爪龙旗。
法尔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结局,他看了看身边的士兵,叹息一声,将长长的燧发枪口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绝望的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剩余的第七步兵团的士兵们纷纷回头看去。
长官走自杀了他们哪里还有勇气抵抗,纷纷开始朝着内陆逃了起来,大夏军杀俘虏的传说可是在欧罗巴十分的盛行,他们可不敢落在这些东方人的手里。
随着他们的逃跑,整个勒阿佛尔港口全部落入了大夏军的掌控之中,一枚红色的信号弹升上天空,不一会,大量的运兵船便出现在了海面上,很快,这些运兵船便在几艘小型战船的带领下,朝着塞纳河驶去。
塞纳河很多地方不适合大型船只通行,但是一般的商船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为了安全,这次还特地调了一些适合在塞纳河里行驶的小型战船跟随。
因为从勒阿佛尔港到巴黎,距离差不多四百里左右,他们又没有战马,只有水运才是最快最方便的交通规矩。
而水师陆战队,则朝着勒阿佛尔城攻去,卧榻之侧的敌人,肯定要先消灭干净。
而勒阿佛尔的丢失的消息,也是快速的四散传开,同时奔赴巴黎的骑兵,也是在快速的行进着。
由于法兰西王国并没有在海边部署大量的兵力,这也就导致勒阿佛尔在被大夏军占领后,根本没有任何法军的到来,他们能守住自己的驻地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又哪里来的余力前去援助勒阿佛尔。
第二日清晨时分。
巴黎卢浮宫内,十岁的路易十四正睡的津津有味,突然一阵急促的钟声响了起来,路易十四缓缓的坐了起来,王室内大臣正一脸紧张的带着女仆们走进了他的卧室之中。
女仆一边帮助路易十四穿戴衣服,内大臣则一脸严肃的向路易十四说道。
“我尊敬的国王,刚刚得到紧急军报,大夏军队已经攻占了勒阿佛尔港口,大量的大夏军正沿着塞纳河朝着巴黎城而来,您得赶紧起来,随臣前往安全的地方。”
“大夏?是东方的大夏吗?”
路易十四露出一丝疑惑,他不明白为何一个小小的勒阿佛尔丢失便可以让大夏军队直接长驱直入。
而且巴黎城墙可不弱,为何要撤退。
“是的,我尊敬的国王殿下,安妮太后已经在宫门口等您了,马扎然大主教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您就放心吧。”
内大臣说完,路易十四也刚好穿好了衣裳,他原本还想反抗一下,可是一听安妮太后和马扎然的名字,他瞬间泄气,老老实实的跟着内大臣走了出去。
要知道如今整个法兰西王国的控制权,都掌握在母后和大主教马扎然的手里。
听着不断敲响的警钟声,他非常的好奇,他在巴黎生活了十年,也从来没有听见巴黎城中响起过这种钟声来。
走至宫门,便遇到了他的母后,奥地利的公主安妮,安妮见他这么磨蹭,还埋怨了几句,而后便朝着北边的勒佛埃奔去。
因为在洛佛埃要塞有一支五万人的大军,只不过这支军队还在新兵期,不过攻城不行,防守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安妮便打算带着路易十四准备去往哪里。
路上路易十四睁着一双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母后,我是法兰西王国的国王,为什么我不能待在巴黎,同我的子民一同战斗?”
安妮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她没有想到年仅十岁的路易十四会说出这种话,她总不能说因为自己怕死吧,眼下大巴黎城内兵力少的可怜,援兵一时半会也来不了,她便在马扎然的建议下,准备去往勒佛埃。
只不过恐怕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决定将带给自己多大的霉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