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棺套看上去非常精致美丽,相柳和潘子眼都直了。
潘子刚想对棺套上的玉下手,就看见相柳一手摸上玉棺套,满脸喜爱:“这个好,这个漂亮,等我死了我也要搞一套水钻的,花纹就选美男图!”
这话说得过于前卫,潘子撬玉的手都停了。
吴三省嘴角抽动着,一句“红姨”差点秃噜出来了。
这是人能说得出来的话??
潘子悻悻地收回手:“那你喜欢……你来吧。”
“来你个头,来。”吴三省骂不了相柳只能拿潘子出气,“这些都是新疆玛纳斯玉,要拆开来卖连个零头都够不上!”
“起开吧你!”
吴三省挤开潘子,用小刀一点一点挑断金线,花了半个多小时把整个玉棺套都给取下来了。
相柳举着自己的包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吴三省抱着玉棺套冷静了一会,反手把东西塞给吴邪。
倒不是他小气舍不得这个玉棺套,实在是相柳的发言太不吉利。
眼看自己中意的棺材贴膜被别人拿去了,相柳表情一下冷掉,看着吴邪满是怨念。
吴邪感觉背后发凉,抱着死沉的玉棺套感觉放进包里。
吴三省敲了敲那彩绘漆木棺,说:“一般战国诸侯王都是二重椁,三层棺,如果把那树算第一层椁的话,现在我们已经去掉二椁二棺了,那下面那一层,应该是最贵重的。”
开到现在终于要见正主了,大奎备受鼓舞,拎着撬棍就要下手。
吴三省一把拉住了他:“一看见鬼就晕,看见钱就不要命,下面就一层了,别毛手毛脚的!”
说完,他蹲下身贴在棺材上仔细听起来。
他听了很久,面色一点一点白下来:“这里头好像有呼吸声。”
所有人都是一愣,齐齐看向相柳。
相柳也很意外:“当真?”
吴三省点头。
相柳缓缓吐出一口气:“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吧。”
除了吴三省之外其他人眼睛都是一亮。
其实他们很不理解为什么吴三省要带上这个女人,但从下地表现来看,这个小红显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只不过一直在装疯卖傻。
现在她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吗?
只见相柳从吴邪身边拿过那把机关枪,拉动枪栓对准了棺材:“我先一梭子结果了他,等里面没气了你们再开!”
“我靠使不得啊!”
“不是你不行!”
“住手,天了妈的哪来的疯丫头!”
吴三省和吴邪齐刷刷扑上前,夺枪的抱大腿的乱成一团。
最后一句话是从众人身后发出来的。
相柳分神了,干脆松手让他们把机关枪抢走,自己转头一看,被吴邪砸晕的胖子果然已经醒了,此刻揉着脑袋龇牙咧嘴。
“你们啥来历啊精神病院组团下地?”胖子走到他们边上一下一下扫相柳,挪动脚步离得她远远的,“这妮子你们亲妈呢?这种精神状态都带下来。”
自己人之间是自己矛盾,关起门来可以慢慢处理,还轮不到外人指指点点。
一群人顿时一致对外。
“你又是哪根葱哪头蒜?”吴三省不爽了,“你有更好的法子?”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胖子甩甩手让他走开,自己把手伸进青铜棺椁和漆木棺材之间一阵摸索。
突然他手一发力,随着啪一声,棺材从中间整齐的裂了开来。
那一刹那,在场都似乎听到了一声极端凄惨的叫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
胖子马上跳回来一个大鹏展翅:“都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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