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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毒没救了
    “虎年?他不是虎耳追着跟在后面的那个兽人吗?怎么了?”虎耳为什么哭着回来了,难道是虎年出了什么问题。

    对了,那个兽人是受了伤的吧,难道说他伤的很重所以虎耳很伤心吗?

    虎凛不太喜欢虎年,但还是尽量客观的跟李涵说出实情,“虎耳好像是喜欢虎年,但虎年这个兽人,部落里很多人都不一喜欢。”

    “什么!虎耳果然喜欢他!”他就猜是这样!不过,“大家为什么讨厌虎年呢?”

    “他,不好。”虎凛只是说到这里就不想说了,他不太习惯谈别人,即使是事实也不想多说。

    李涵心里抓心挠肝着呢,哪能让虎凛就这么停了,跳起来冲过去照着虎凛半蹲的后背一个虎扑,双手双脚缠在上面。

    “说,不说我就不下来!”圈住结实脖颈的小手还威胁的勒紧。

    李涵这点小重量小力气虎凛根本不放在眼里,用手托托他快滑溜坠到地上的屁股,让他把脚缠稳点,就不管他了。

    李涵身高一米七八,得益于纤细的骨架,体重才一百二十斤,和哞哞兽的一条腿重量差不多。

    对于能吊着两头哞哞兽在天上飞的虎凛,这点负重根本就不够看的。

    “嗷嗷嗷,说不说,不说咬你了。”就像发怒的小奶狗一样,李涵喉咙里发出一阵萌萌的咕噜声,对着虎凛粗实的后颈叫嚣。

    “呵呵,不说,你咬吧。”

    虎凛说话时脖颈微微震动,李涵把脸凑上去,好奇的贴在上面。

    之前没注意到,现在李涵发现虎凛耳朵根那里有一颗小痣,鲜红欲滴,似玉似珠。

    把虎凛的头发拨到一边,伸出食指摸下去。

    虎凛只觉得兽人能量的源头被轻轻的撩拨触碰到。

    耳朵后的红痣是兽人能量的汇集之处,也是兽人的命名,平时都保护得很好,绝不会让别人触碰到。

    “嗯?”李涵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一阵疼痛。然而虎凛的反应更让李涵好奇,因此完全忽略了这充满警告的动作。

    能让虎凛神色大变的地方,哈哈!

    说不定这是他的弱点,比如一挠到就发痒什么的敏感点呢!

    发现得正是时候!哈哈哈!

    再抠一下那可爱的小痣,小痣愈发红得像是要滴血。

    “咦?怎么——”指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一阵灼痛,正想问是怎么回事,后背却一痛。

    卧槽!这是什么走向?!

    耳边仿佛响起了主持人意味深长的话,“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

    。。。。。。。。。。。。

    许久。

    “简直有毒。”李涵愤愤不平的推开虎凛。

    “嗯?什么有毒。”虎凛轻笑。

    “我有毒。”李涵推开虎凛,“没救了。”

    妈的,我是智障吗?竟然招惹虎凛!

    “呵呵。”虎凛重重亲一口他汗湿的眉眼,现在又是那个冷酷理性中带着温情的兽人,“你没有毒,很好吃。”

    又把头埋进那线条优美的凹陷颈窝里,深深嗅一口。

    “很香。”

    “起开!”劳资腰疼。

    站起来扭头看腰,不忍直视。

    穿上兽皮衣,勉强能盖住。

    李涵脸色稍微好看了点。

    其实他不知道脖子上还有很多很严重很明显的咬痕。

    毫不知情的李涵决定原谅虎凛。

    毕竟获得的感觉是两个人的事情。

    很舒服。

    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

    不过即使很爽也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在荒郊野外的,虎凛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能让他这么粗鲁的直接把人推倒在地面,肾都被石头硌疼了,良心不会痛吗!

    “说吧,为什么突然把我摁在地上!骨头都要断了!”这当然是假话,没那么严重,虎凛用手护在他后背呢。不过,兴师问罪怎么能没点气势呢!

    虎凛良心真是大大滴坏哟。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春天做的吗?绿草如茵,鲜花满山,暖风吹拂,这种环境才对嘛!

    再看看这山头,乱石满堆,枯草萎靡,烈阳当头,又失水又被烤,很容易中暑的啊!

    秋老虎也是老虎!可毒了!

    刚才失控的感觉虎凛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因为他从不跟人过份亲密,就连是小崽子的时候都不愿意靠近兽父雌父,所以他只是知道耳朵后面有一颗红痣,却一直不知道这个位置那么敏感。

    他自己碰到时候没有任何感觉。

    虎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涵低垂在身旁的纤细小手。

    那白皙的指尖,他还记得它带来的火热感觉。

    指尖似乎又有被火烫到的灼痛,李涵握紧拳头,把它们蜷进掌心里。

    抬头一看,嚯!

    你那是什么眼神!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太阳都落山了喂!你雌父要喊你回家吃饭了!

    被李涵用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眼神防范,虎凛轻咳一声,收回视线,起身把兽皮裤子穿上。

    “我耳朵后面,你碰到的那一颗红色的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吗?”有的兽父雌父会教育小崽子不要碰兽人的这里,因为一旦被碰到这里,兽人就会条件反射感到危险,很可能失手杀死对方。

    “嗯?”难道那一颗痣还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吗?

    摇头,“不知道。”

    虎凛穿好裤子,抬手帮李涵整理压脏的兽皮衣,“这里是兽人力量的聚集处,可能你兽父雌父忘记告诉你了,但是你现在知道碰了这里会有什么后果了。”

    当然不是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兽父雌父会忘记的。想到李涵或许很小就没了兽父雌父,虎凛充满了心疼。

    特别是刚做完那种事,小雌性还一副柔弱无力的可怜样子,更是让虎凛心生怜惜。

    然而该告诫的话还是说出口“不要去碰其他兽人的这里,会被兽人攻击的。”

    一想到李涵要是碰其他兽人最私密的地方之一,虎凛心底就泛起一层暴虐的情绪。

    李涵感到虎凛的气息莫名的变得危险。

    然后这个兽人对他说,“不过,你可以碰我的。”

    碰你的,然后被这样那样。

    所以这真的不是在耍流氓吗?

    最后李涵也没纠结这个,因为他还有更扌喿心的事情。

    虎凛的后面,一道道深红的抓痕。

    有的还冒着血珠,有的已经有一层薄痂,横七竖八的霸占整个后背。

    道道刺痛了李涵的眼,戳中他的羞耻心。

    “我恨。”

    心好痛,论打赤膊的虎凛怎么回去才能不被人看出来他们发生过啥?

    还有,明天这些痕迹能消失吗?虎凛的冬衣准备好了没?

    之前每次他顾忌着虎凛上半身不穿衣服,所以不会在上面留下痕迹。谁想到太忘乎自我外加上指甲长长了,就给留下这种痕迹了。

    “没事。看见就看见。”部落里兽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痕迹的。

    特别是一些雌性,会特意在自己伴侣身上留下痕迹。

    不仅能彰显所有权,还能用来击退喜欢自己伴侣的雌性,还能炫耀伴侣的能力,表示自己对这个兽人很满意。

    虎凛结伴之后因为李涵太小心,部落里的人从来没在上面看见过这种痕迹,还猜测了很久呢。

    虎凛还是有很多雌性喜欢的啊,李涵怎么一点都不急,难道虎凛不能让他满意?

    虎凛就这样被人怀疑了某些方面的能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