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兰拉着叶北风和几个孩子就要出门,“走,奶帮你们出气去。
还真是反了他们了,学堂咱们又不是不交银子。
再说了,咱们的手工作坊,又不是没有招过别的村子里的妇人,李枣不就是嘛。
现在,还在这干的好好的。
是她们嫌弃咱们这里远,又在深山里,出入的不方便,才不来上工的。
他们倒是想的美,想知道咱们的挣钱门路,自己再开个作坊,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是个什么德性。”
王贵兰的火上来了,叶季顺不敢拦,只得识眼色让叶北修上前去拦。
叶北修连忙上前,劝着要出门的王贵兰。
叶季东也在一旁说着好话,他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咱们吃亏就是吃在自己村子里没有学堂这事上。”
王贵兰听了叶季东的话,也没有勇气再往前走一步了,“可是咱们都是往那学堂交了银子的?”
叶北修劝着王贵兰,“奶,咱们把银子只是交到了夫子手里,可说这些话的都是那个村子里的人,人家夫子也管不着啊!”
“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叶北修又问了叶北风具体的情形,几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家大体也就知道个什么情形了。
叶北修看了看院子的众人,“咱们就当是孩子们之间的打闹吧,总不能因为这事儿,影响孩子们读书。”
“咱们村子里又不是缺人,我看要不趁着北修在,咱们下去找那些人理论理论,总不能让孩子们白挨打吧!”
“就是,就是!”
叶季东瞪了说话的那人一眼,“你是不是嫌事儿不够大,就因为几个孩子打架,咱们村子里的人打到人家村子里去,到时孩子们这学堂还去不去?”
“那咱们也不能让孩子们白受欺负啊!”
“够了!”叶季东朝着人群大呵一声,“北修的话我赞成,先让孩子们继续读着书,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里正叔,咱们叶家村的大人都能在这附近几个村子里横着走,总不至于咱们的孩子还要跟着受气吧!”
叶季东瞪了说话的那人一眼,“你说的这话确实没错,那你要是现在能把孩子们读书的事解决了,我敬你是条汉子。
这里正我也不干了,你来干,如何?”
那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叶季东语重心长地告诉大家,“刚刚北修的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
在咱们村子里没有解决孩子们读书这件事之前,不和他们撕破脸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不能影响孩子们读书。”
叶北修接过叶季东的话,“咱们还是听里正爷爷的话吧,不过,我家作坊的任天行师傅,大家应该都熟悉吧!
下了学,可以让孩子们跟着他学点防身的功夫。
别的不说,对付几个毛孩子就够了。”
叶北修这话一出,叶季东对他更是赞赏不已,“北修的话,你们可是听到了。
这种小事,岂能用各位大人出手,小孩子就能搞定了。
他们打了咱们,咱们就得想办法打回去。
北风,你哥哥的话,可是听到了?”
被点名的叶北风,大声说道,“里正爷爷,我们现在就去找任师傅学点功夫。
明天,我们就把场子找回来。”
“好,像我们猎户的后代。
不过,我还是得再叮嘱你们一句,别忘了你们那么远去干什么去了”
“里正爷爷,我们知道是去读书的,我们定会好好努力,不给咱们叶家村抹黑的。”
“好。”
叶季东又看向院子里的人,“你们也记好了,咱们的孩子是去读书的,在咱们村子里没有想到对应之策之前,谁都要给我苟着,不许给我惹事生非。
谁要是给我惹下事端,我就把谁撵出村子。”
叶季东见该处理的事,都处理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劝着大家散开。
叶季东也和王贵兰、叶季顺一起商量,在进村的路口安排人的事去了。
狗蛋也被任天行带回,扔到了马车旁边。
狗蛋的惨样,也足以震慑住村子里的人。
叶北修觉得也没他什么事了,准备带着叶北林回县城,叶北山的老婆孩子也在县城,他自是也要跟去。
赵宝凤已经给叶北林收拾好行李,又嘱咐了他多遍,让他到了县城,不得偷懒,多学多干。
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给老叶家丢脸。
叶北林已有些不耐烦,“娘,我不是已说过了嘛,我要好好干。
北修嫂子可是说了,要是我表现好,也会给我个铺子,让我当掌柜的。”
叶运生伸手在叶北林的脑袋上给了一巴掌,“这种大话以后不许再说,你这还没学会走呢,就想跑!
我告诉你,在咱们村子里,你是叶北修的兄弟不假,可只要进了县城的铺子,你就忘了你姓叶。
好好跟着学手艺,把真本事学到手,这才是正事。”
“知道了,爹、娘,你们在家也要照顾好自己。
儿子不能在你们身边尽孝了,还请你们多担待。”
叶北山朝着叶北林的额头敲了一下,“行了,你就别煽情了,你是去县城,又不是去多远的地方。
再说了,我是大哥,我定会把家里照顾好的。
你尽管去闯去吧!”
叶北林委屈地捂着额头,“娘,你也不管管,我爹和我大哥就会欺负我。”
“行了,别让你北修哥等太长时间。”
叶北修向叶运生和赵宝凤做了保证,定会照顾好叶北林。
大家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叶北修告诉林远,“先去金水镇,把这个祸害交到官府,再去绣坊。”
张伟和刘强今日都没出门,见到叶北修后,很是高兴,“这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叶北修示意林远把狗蛋揪下马车,并如实相告具体原因。
张伟和刘强听了后,都分别上前又踢了狗蛋几脚,“你小子行,咱们金水镇这是装不下你了,还是怎么着?
都跑到叶家村去祸害人去了。”
狗蛋自是和张伟、刘强熟络,“张爷,刘爷,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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