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洲再次拨打顾芷熙的电话,此次终于接通,他立即冷声质问:“你在哪?”
电话里响起顾夫人的声音:“元洲,你干什么对你妹妹这样的态度。”
“妈?你怎么会接芷熙的电话?”
“芷熙出事了,你赶紧回来。”
“不知道,浑身发热的厉害,赵医生也没看出什么情况,得去医院了,你赶紧过来吧。”
“知道了。”顾元洲沉声说:“我这就过去。”
办公室里。
秦司堰稍稍抬头,轻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去?”
云苏看了下时间:“半小时后吧。”
“半小时?”
“原本买完东西我就要回去的,那幅画得尽快修复好。”
“那就算了,半小时太短了,时间不够。”
云苏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不够什么?”
秦司堰薄唇微勾,笑容邪魅,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云苏一怔,紧接着推开他:“发什么神经!”说着就要起身。
秦司堰圈住她,不让她起来:“都老夫老妻了,还不好意思?”
“谁跟你老夫老妻!”云苏盯着男人:“秦司堰,你给我正经点。”
秦司堰低笑了声:“开玩笑的。”
“那放开我。”云苏一副命令的语气。
“不放。”秦司堰不松手:“有本事自己逃,像从前那样。”
云苏挑眉:“那把你这办公室砸了,可不要怪我。”
“不怪,你高兴就好。”
“……”
云苏没再动,安静地待在他怀里,过了会儿,忽然问:“你今晚几点回去?”
秦司堰:“你几点?”
想了想,云苏道:“应该会早点儿,八点吧。”
秦司堰:“八点也叫早?”
云苏:“不早吗?”
秦司堰:“八点天都黑了。”
顿了几秒,云苏又道:“那就七点。”
秦司堰:“好。”
半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云苏看着时间:“我真的要走了。”
这次秦司堰松了手:“去吧,早点回家。”
“好。”云苏没有立即起身,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吻,而后才起来:“晚上见。”
秦司堰勾唇:“晚上见。”
离开集团,云苏直接回了博物院。
刚到办公区就听到其中一间小办公室里有人议论沈明慧,沈明慧担心沈父责罚,原本是要躲去朋友家,结果被朋友出卖。
沈父将其带回沈家,听说动手打了沈明慧,甚至关了禁闭。
众人唏嘘不已。
“沈父这么暴戾么!难怪沈明慧那么害怕孟院联系她家里。”
“这也怪她自己自作自受,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云苏。”
“是啊,谁不知道孟院长非常看重云苏,她还敢干出那种事。”
“你错了,孟院帮云苏不仅仅是看重云苏,更是因为她的身份。”
“云苏的身份?她不就是京大的学生么?”
“没有那么简单。”女人压低了声音:“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云苏实际上的身份是季家千金,她姓季,叫季云苏。”
“啊!云苏是季家千金!”一人惊呼。
另一人连忙提醒:“小点声,你不要命啦。”
“不是,云苏真的是季家千金啊?”
“千真万确,她就是季家最近找回去的亲生女儿。”
“我的天,这运气也太好了,比买彩票中十个亿还炸裂。”
“季家真千金,那她也太低调了。”
云苏走过办公室,神色淡然地往修复室走去。
办公室门没关,有人注意到她的身影,但没看清,立即道:“等等,刚刚过去的人好像是云苏,她不会听见我们聊她了吧?”
另一人道:“我们声音这么小,应该不能吧?”
又一人道:“她只是路过,肯定听不见。”
事实上云苏都听见了,因为她的听力异于常人,比普通人要敏锐的多。
看样子她的身份很快就要传遍整个博物院了。
……
顾芷熙因为浑身灼热难受被送去医院。
她原本以为几个男人给她下得的是那种药,然而并不是,因为身体除了灼热,没有那种症状。
但这种灼热异常难受,感觉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燃烧,又热又疼。
顾芷熙躺在病床上,痛苦沉吟。
顾夫人一脸焦急,质问医生:“我女儿到底这么回事,你到底查清楚没有!”
医生从未见过此症状,一头雾水:“顾小姐这症状十分罕见,我们一时也查不出原因。”
“下毒。”顾芷熙没再隐瞒,艰难开口:“有人给我下毒。”
“什么!”顾夫人震惊:“有人给你下毒!什么人敢如此放肆!”
顾元洲已经到了,听闻此言,立即问:“谁给你下的毒?你究竟干了什么?”
“陆嫣,许深。”顾芷熙咬牙切齿:“跟他们两个有关。”
顾元洲拧眉:“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为什么会给你下毒?”
顾芷熙痛苦沉吟,没有回答。
“许深?”顾夫人道:“ly投资的总裁!他怎么会给你下毒?芷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话没说完,顾芷熙直接疼晕了过去。
不知道是什么毒,医生不敢轻易用药。
抽血化验之后依旧束手无策。
顾夫人气愤道:“你们这些庸医都是干什么吃得,连这点毒都解不了!”
“顾夫人,这种毒素实在罕见,我们医院没有过如此病例,不敢轻易用药。”医生解释。
“那现在怎么办?我女儿怎么办!”
医生们面面相觑,确实没有办法。
此时管家开口:“夫人,据说京城最近来了位神医,医术了得,时老夫人之前中毒就是被他医好的,不然找找这位神医救小姐?”
“神医!”顾夫人有所耳闻,立即吩咐:“对,时老太太中毒的时候是有位神医相救,你赶紧,你赶紧想办法联系这位神医。”
“好。”管家道:“我这就想办法联系他。”
顾夫人又看向儿子:“元洲,你给时景打电话,他一定有那位神医的联系方式。”
“妈,时景跟我们已经闹掰了。”
顾夫人一噎,顿了顿又道:“好歹曾经也是朋友一场,时景性子温和,不会见死不救的,只是要一个联系方式而已,你问问他。”
“那我试试。”顾元洲拿出手机,拨打时景的电话,铃声响了不到三秒就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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