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打了一个突,我真要进屋了,那喝的是咖啡吗?
“不的了,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我去老韩那屋再眯一会!”
唐河说着赶紧跑到了隔壁。
结果没一会功夫,门就被敲响了,唐河叹了口气,伸手开门。
菲菲拿着个满是外国字儿的罐子向他晃了晃,然后毫不客气地向前一顶,好家伙,直接就贴上来了。
唐河赶紧后退,菲菲回手关门,动作干净利落。
菲菲一边拿壶烧水,一边似笑非笑地说:“你这年纪轻轻的,咋这么没精神呢?怎么?昨天晚上没老实?”
菲菲一见面就把话题往这方面引,而且看她那戏谑一般的神色,让唐河顿时大为恼火。
老子活了两辈子,还能被你一个八十年代的大飒蜜给震住了?
唐河说:“昨天跟杜立秋学了好几招,回家跟我媳妇儿挨个试了一遍,一直折腾到天亮才睡。”
菲菲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冲了两杯香浓的咖啡之后,递给唐河一杯:“来,尝尝我的咖啡,喝完之后保证你精神十足,我可以再教你几招!”
唐河一边抿着咖啡一边说:“倒是不用了,这种事儿还是我跟我媳妇儿慢慢摸索比较有意思,而且,我的理论还是蛮丰富的。”
“丰富?”
菲菲瞄着唐河,见他喝咖啡都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不由得心下暗自惊讶,这种小农民哪里见过咖啡,不应该叫苦的吗?
唐河上辈子浮浮沉沉的,也不是没阔过,这种装逼的洋玩意儿,后世都被玩出花儿来了,她整这速溶的算个啥。
有能耐你整咖啡机过来才算牛逼。
“你老婆很漂亮?”菲菲好奇地问道。
唐河笑着点头:“嗯,特别漂亮,性格还特别的好,关键是腿还长,我咋样她都肯配合!”
这时,菲菲抬脚就踩到了唐河的腿上。
“比我的腿还长?”
不得不说,菲菲一米七出头的大个,再穿着高跟鞋,腿长得要命。
唐河无奈地叹了口气,索性把手就搭到了她的腿上,“菲菲啊,咱为了避免误会,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好了,这种事儿,除了我媳妇儿,我跟别人真没兴趣!”
“呸!”
菲菲毫不犹豫地便呸了唐河一下,“你这说的都是屁话,就跟猫不偷腥一样可笑,来来来,我跟你试试,我就不信,你是真的没兴趣!”
菲菲说着,伸手拉开了牛仔裤前面的拉链。
唐河起身要走,可是菲菲这大长腿一探蹬到了墙上,将他挡住了。
唐河那叫一个恼火,这算啥事,被一个女人来强的吗?
唐河索性坐在这不动了,你敢脱,老子还不敢看了吗。
唐河现在抱着欣赏的目光看着,但是刚刚二十岁的身体它不欣赏啊,就想干点什么。
菲菲瞄着唐河,轻蔑地笑了起来,呵呵,男人啊,在老娘面前装什么正经呢。
老娘想吃的肉,什么时候落过空呢。
唐河的意志力想要推开她,可是身体偏偏想要被她推,正左右摇摆的时候,门咣地一声被推开了。
“你们嘎哈呢,打猎也不叫我,我,我,我靠!”
武谷良看着菲菲只穿着高跟鞋,女王范十足地踩着唐河的样子,吓得大叫了一声,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菲菲尖叫了一声,拽过被子挡在身前,怒视着武谷良:“滚出去!”
武谷良的脸上闪过一抹怒色。
他现在的情况,大抵相当于后世的段子,就是女人对舔狗说轮也轮不到你的那种愤怒。
唐河见状赶紧起身,拽着武谷良就出了门,然后不停地抹着头上冒出来的热汗,太熬人了,亏得武谷良来了。
“我特么,你别薅我,我今天非让这娘们儿知道一下,我倒底有多厉害!”
“你可拉倒吧,你还行啊?”
武谷良心虚得顿时跳了起来:“行,我怎么不行,我超级行!”
“走路腿儿都飘了,走吧,去接韩建军去!”
武谷良不情不愿地被唐河拉出了门,上了摩托车的挎斗子,然后抖着眉毛说:“唐儿,感觉咋样?”
“什么感觉咋样?”
“切,你衣服穿得倒是够快的!”
“你爱信不信,老子懒得跟你解释!”
唐河这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不像做假,快到了老常太太家,武谷良也琢磨过味了,然后长叹一声说:“兄弟,我现在相信,你跟我老婆没一腿了!”
唐河把挎斗子刹得差点撅过去,急头掰脸地说:“你说清楚,什么叫我跟你老婆有一腿啊!”
“没有没有,我开玩笑呢,快走吧!”武谷良赶紧陪笑。
唐河气得想骂人,跟你老婆有一腿的你不怀疑,居然怀疑到老子头上来了。
涉及到这种破事,还真是黄泥掉到裤裆里。
到了老常太太那接了韩建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叫到了魂儿,烧也退了,人也精神了。
武谷良问他进山打猎不。
昨天还吹着牛逼要给老虎妈子两电炮的韩建军,脑袋像拨浪鼓似地摇,后半夜酒醒之后,再回忆起之前想不起来的细节,差点没把他吓死。
“不扯了,不扯了,回家回家,我特么放着醉生梦死的好日子不过,偏偏跑过来钻林子跟老虎玩命,我不是脑子有坑吗!”
唐河心想,你岂止是脑子有坑啊,你不但差点被老虎叼走,自己舔的女神,还被人家杜立秋给捡了便宜,我要不是跑得快,你最后舔到了,指不定要涮第几遍锅呢。
唐河把那两个麝香都给韩建军拿上,又给他们起了回牙林的票。
车站上,韩建军紧握着唐河的手:“等我养一养的,过段时间,你去牙林,我带你去草原打黄羊!”
“我也去!”菲菲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河一眼,很有一种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意思。
唐河打了一个突,嘴上打着哈哈,心里却打定了主意,鄙人终生不入草原。
把这祖宗送走了,又跟胡庆春打了个招呼,把胡庆春乐得都找不到北了,塞给他两条阿诗玛,两箱子北大仓。
就连那挎斗子,都先借他玩着,这个唐河可是太满意了,喝酒就能跑的,咋也比踹脚蹬子强啊,咱在八十年代就步入机械化啦。
唐河和杜立秋美滋滋地骑着挎斗子,威风凛凛地把武谷良送回家,武谷良那叫一个酸啊,他混了这些年,头头脑脑的哪个不熟啊,可是也没混到挎斗摩托。
这回再到武谷良家里,武谷良就不像从前那么热情了。
不是对唐河有意见,而是他是真不把唐河当外人了,而且他也笃定了,唐河跟自己的老婆没一腿,此前包括他突然推开仓房的门,就是一种怀疑的表现。
可是,他从根儿上,就防错了人呐。
潘红霞今天好像挺开心的,不知道是不是跟刚刚杜立秋和潘红霞出去买熟食有关系。
饭菜刚摆上桌,陈方国就踩着点儿来了。
“唐儿,我就知道你搁这呢!”
“陈哥,咋了?”
“有你的电报,我还寻思给你送家去呢!”
陈方国说着,将一封电报递给了唐河,而且他看着还挺兴奋的。
“哪来的电报啊?”唐河随口问道。
陈方国神秘兮兮地说:“长白山那头!”
唐河一愣,长白山那边?刘大手啊!
唐河打开电话看了一眼就一愣。
电报上只有四个字。
“有虎,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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