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山树最终还是赔了钱。
听说汉家把能借钱的都错了,家底都卖干净了,才让楚今夏这边收手。
陪钱不坐牢,汉山树调到地方小城市继续他的新生活了。
他在未来是不是还帮助寡妇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汉山树这个人,就从这个军区被人渐渐地淡忘了。
现在部队主要都还是谈论张凤之和司碧菡的饭店情事。
司碧菡媚声叹息,张凤台离开家的二十二天,她想他了。
她从来都是坚定的人,爱一个人就爱一辈子。
爱了张凤之,他对她好,对她坏,就是他了,不会变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张凤之居然是那样的人。
年轻时真的把他美化了太多。
虽然当天是她主动的,但他直接提枪就捅,真的毫无情趣,过程说不出的别扭。
和张凤台温柔体贴超长前戏比,张凤之就跟个没经事的黄毛小子似的,只顾自己痛快,因为偷情的刺激,她是开始爽了一下,也只有一下。
张凤之喝了酒,加上刺激大,所以很快就交枪投降了。
司碧菡年少轻狂的爱情,也跟着他的一个快动作一起结束了。
空虚。
太空虚了。
当天回到家里,她开始担心开始害怕。
她担心丈夫会嫌弃她,虽然这件事,是丈夫让她这么干的。
但她是疯的,哪怕是丈夫嫌弃,她也愿意按丈夫的意见勾引张凤之,因为她当时太想张凤之了,就想和他干一次,哪怕干过就死也行。
但真的干过了,她觉得:“就这?”
张凤之做这事还不如张凤台,他全程只顾自己,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自私自大,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自恋。
总以为他给予的,就是最好的。
如果司碧菡只有一个男人,没有对比,还没有伤害,现在司碧菡有过好几个男人,张凤之是最差的一个,比乡下的那个都不如。
那人还知道照顾她的情绪呢?
为这个男人死好像有些不值。
司碧菡回来之后,心里也惴惴不安,生怕张凤台打她。
因为哪怕是张凤台打她,被外人知道了,甚至她父母知道了,也只会说一句活该。
也没有人相信张凤台会主动要妻子引诱堂弟,都会觉得司碧菡疯子。
结果,当天晚上,张凤台仍旧温言软语,好好地侍候了她一下,让她灵魂都在哆嗦,太爽了,眼泪不知道掉了多少,嗓子都叫哑了。
这个男人好伟大,居然为了理想可以让妻子陪别的男人睡,事后也不会怪罪她,还来奖励她。
这个男人的心胸宽如大海。
她的心里,真真切切刻上了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张凤台,是自己的丈夫,而且她丈夫还爱着自己,她太幸福了。
所以这一段时间,哪怕张凤台不在家,她也是愿意乖乖呆在家里,带着三个孩子。
虽然司碧菡不爱做家务,但在乡下呆了十年,她自理能力是强的,什么家务都拿得起放得下。
因为想着张凤台回家之后,她做贤妻良母,给他做饭做菜,所以这一段时间,她家都不吃食堂了,她天天在家做菜给三个小崽子吃。
菜这玩意儿,哪怕是普通人,只要有心天天做,肯定会越做越好吃。
这一段时间,司碧菡把家里收拾的也很整齐,三个孩子也乖也懂事,司碧菡还经常带三个孩子回娘家吃饭。
有时候也会带三个孩子去张家吃饭。
大家都觉得浪女回头。
不管司家,张家,对张凤台家老二都是特别喜欢的。
小孩子被带得干干净净的,说话又可爱,人又显得聪明,最重要的,他是男孩子,有一条可以继承皇位的小龙。
司母和小姨两个天天催生:“你生一个,不管男女,我们都帮你带。”
司碧菡含笑点头,她也想生一个,就趁着张凤台不在家,去医院看看。
一系列检查,最终医生判断,“你打过二次胎,因为后续感染没有注意……很难受孕。”
“不,不,不可能的。”司碧菡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但也不能不接受。
司母伤心地道:“你就暗中吃药调养,暂时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而且女婿家里有儿有女了,也不会逼着你生孩子,放宽心,好好生活吧。”
以前想到张凤台有三个孩子,司母就不高兴,但现在发现女儿不能生了,又觉得这个女婿找对了。
司碧菡是一个很极端的性格,按后世的话来说,是极度恋爱脑,不挖个十八年的野菜都对不住她的爱情。
她爱张凤之,就肯连他的错一肩承担,他爱的女人,她都要高看三分。
现在,她爱张凤台,又恨张凤之诱她怀孕,还不负责任,又让她打胎,导致她不孕。
她对于张凤之,现在因爱转恨,而且是完全的恨意。
所以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吱吱唔唔的保守的说,张凤之拉着她进房间,然后不记得了,她醉了,喝多了。
这样含糊的话,让张凤之那边也有点操作空间。
可现在,她立场坚定地反水了:“就是他非要拉着我进去,强迫我,我当时害怕极了,我和他谈过恋爱,名声的不好,我不敢说,我怕我丈夫不要我了。其实不只是这一次,十年前,也是他强迫我的,当时我怀孕了,我不敢不帮他说话,因为他是孩子的爸爸,后来他让我打胎去乡下,别缠着他,我害怕极了,我当年十八岁,我不敢告诉父母这件事,我就自己都扛下来了。”
这么一说,张凤之的罪过就更大了,甚至都犯罪了。
部队已经给开除了,现在只有开除党籍了,永不留用,本来部队转业还可以安排工作,甚至安排一个好工作的,现在不行了,谁给他安排,就查处谁。
这也是运气好,现在不搞游行了,换到二年前,张凤之这一次非坐牢不可。
张家也是头疼,手心手背都是肉。
没有人会认为司碧菡主动诱惑张凤之。
人家新婚,和丈夫感情也好,再作死也不能作到这地步。
只能是张凤之喝多了,太得意了。
张磊只能和妻子说:“家里会多补偿凤台和你侄女儿的,事已至此,也没有其它方法了,总不能让凤之坐牢吧。”
苏氏恨声道:“没出息的货,家里再怎么捧都不能做个人,打小就在女人肚皮上爬不起来,想当初要是稍为能有个人样儿,娶了楚今夏,现在家里是什么光景,我看以后家里再也不要捧着他再创业了,没能耐没本事,就会玩女人,让他搞事业,纯是拿钱打水漂儿玩呢。”
张磊同意。
上回凤凰顶级大酒店,他可不觉得是女儿失败,明明是张凤之全程都在,结果失败了,怪谁,还能怪两个女孩子吗?他这侄子大概是养废了,哪怕和媳妇妹妹一起做事,出了事,他都不扛责任的。
“这个表子!”张凤之完全没有以前的世家矜贵公子模样,像个疯子在家里大骂着。
最近这一段时间,他天天都要喝酒,天天喝多了就骂人。
楚娇娇可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种恋爱脑的女傻子,见到张凤之醉了,她就躲得远远的,不敢劝不敢招惹,就怕张凤之醉后打她。
这种日子,度日如年。
不到一个月,楚娇娇本来就瘦到尖尖的下巴,可以当锥子戳人了。
她趁着张凤之半睡半醒,打电话给汪明月,哭着道:“我现在怎么办,我看到凤之哥哥这么难过,我心就跟挖了一大块似的,痛得要命,但我笨,想不出办法来帮助他。”
汪明月也是个没有主意的:“我也想不出办法来。”
母女抱着电话大哭。
楚老太太路过:“有病,被人家妈害了一辈子,现在还要心疼人贩子的闺女,哭得跟真的似的。”
楚向东赶紧:“算了,妈只要在家里不作,就随便她吧,哭哭也好,比没事做好,就当她看一场真人电影了。劝”
孙丽娘:“她家的戏,最近比电影还精彩,到哪都在谈论呢?”
楚长乐也发表意见,用力点点小呆头,“哒!”
对于汪明月的眼泪,没人劝,还觉得她有病。
汪明月哭都哭不下去。
认真在想是不是自己有病。
她以前会和别人争辩,但现在全世界都站在她的对立面,她耳朵是棉花做的,渐渐发现自己似乎真有病。
自打上回到医院假装有病之后,自己捂着胸叹气的时候,家人没有再围过来关心了,而是冷漠地走开,假装没有看到。
她现在的生活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回来了。”楚向南坐着轮椅回到了家。
一张脸饱经风霜,去的时候二十岁,一年多,回来的时候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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