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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5章 阴阳之刻
    半夜,妆成了,那妆如风似水,像一个真的人,在那儿,看着如此美好……

    “洗妆。”唐曼说。

    衣小蕊洗妆,唐曼到前院喝水,点上烟,这妆就这样的成了。

    衣小蕊出来了。

    “饿了吧?”

    “是,吃大排档去?”

    去大排档,半夜里的人还很多。

    喝啤酒,衣小蕊说。

    “师父,那妆都是死妆了,你那样上妆,竟然破了妆,找到了一条妆路。”

    “你看明白了?”

    “嗯,懂了,但是我不一定能上得出来。”

    “有空试一下。”唐曼说。

    “师父,我不敢,那妆让我有一种……”

    “什么?”

    “死亡,感觉到自己濒临死亡的那种恐惧,说不好。”衣小蕊说。

    衣小蕊竟然会是这种感觉。

    “那不是别试妆了,等机会。”唐曼说。

    “嗯。”

    看来衣小蕊确实是感觉到了害怕了。

    贝勒爷过来了,把破剑放桌子上一放。

    衣小蕊给倒上啤酒。

    “小曼,有一件好东西。”

    “什么东西?”唐曼问。

    “这个东西,你肯定是喜欢的,其实,我一年前就想弄到手,使用了各种的手段,就差抢了,没成。”

    “什么东西?让你这么费周折?”唐曼也挺奇怪的。

    “阴阳雕刻妆板红泥丧妆画儿,一共是六块,到现在应该有七八千年了。”贝勒爷说。

    “你这么确定吗?”

    “对,我看过三次。”

    “噢,那是人家的东西,就别想着。”

    “你没看到,七八千年前的丧妆,那可是丧文化,我想,就鬼市肯定也没有这种东西。”贝勒爷说。

    唐曼想了一下。

    “明天我找你。”

    贝勒爷把酒干了,走。

    一个人喊了一嗓子。

    “贝勒爷,来两句。”

    贝勒爷真的就大唱着:那个女人不简单……

    那种悲怆之情,唐曼能感觉到。

    在生活中,每一个人都是带着伤的。

    喝过酒,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来,九点多了,衣小蕊她们已经上班了。

    唐曼吃过早饭,喝茶,她给贝勒爷打电话。

    贝勒爷说,中午到小十字路口,路南的那家酒馆。

    唐曼进画室,看着昨天画的画儿。

    她在想着,对冲妆,会给鬼市造成怎么样的损失呢?会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呢?

    这些她无法预料,而且这个融合了九所妆的妆,稳定吗?

    至少是妆三,才可以用,就是妆要上三次,或者是更多次。

    中午,唐曼到了贝勒爷的说的那家酒店。

    进去,服务员带着上了二楼。

    贝勒爷和一个老头在,那老头看着有九十多岁了。

    贝勒爷介绍。

    “唐曼,这位是孙爷。”

    “孙爷你好。”

    这孙爷来路也直不简直,原来是京都人,祖宗是明代的总兵,带兵到北方守城,明代一败,这孙家的人就跑到了北方的一个村子,扎了根儿,所以这个姓孙的,叫孙爷。

    看来他还是念念不忘自己的祖宗是京都人。

    喝酒,聊天,那个孙爷就把一个背包放到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一个高三十厘米左右的盒子,放到唐曼面前。

    “这个就送给您,是阴阳雕刻红土丧妆画儿。”

    “孙爷,这我可不敢拿,看看到是可以,这东西您留着,或者是……”

    “这东西是有七八千年了,红土文化时期的东西,我留着没用,你是有用的。”

    “这个我就不懂了,贝勒爷……”

    “给他是暴殄天物,给你正合适。”

    “这道理就不通了,孙爷,我真不能拿。”

    孙爷想了半天说。

    “你看看这红土板妆画儿,再说。”

    唐曼把盒子打开,里面用布垫着,一层一层的,一共是六块红土板画儿,巴掌大小,拿出来一块看。

    阴阳之刻,少一分则弱,多一分则刚,阴刻成风,阳刻成刚,那丧妆的诡异达到了极致,这是最古朴的,最古老的丧妆吧?

    “真的太漂亮了。”

    “你看到面。”

    唐曼看后面,后面刻着一个“唐妆”两个字。

    “这两个字,应该是后刻上去的。”唐曼说。

    “确实是,是唐代刻上去的,我知道,你一直想有自己的妆,那就是‘唐妆’,所以送你。”孙爷说。

    这个字什么时候刻上去的,唐曼也断定不了。

    “孙爷,这也就是巧合。”唐曼说。

    “你想就要,不要我就摔了。”孙爷的脾气来了。

    “这个,那我就代收,您想收回去的时候,打个电话,我亲自送回去。”

    “不要再说这些,喝酒。”

    贝勒爷“哼”了一声,对孙爷是表示不满。

    “你不用哼哼唧唧的,这不是你的东西,你拿了,也是有灾祸的。”孙爷说。

    贝勒爷不说话,喝酒,聊了一些其它的,就是孙爷讲,关于他的祖宗,当年在这个城打的那一仗,带的万兵,只剩下三十几个,祖宗也不敢回京,那个朝代也被改写了,所以就留下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孙家也算是人丁兴旺。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休息。

    起来给老恩打电话,下班到宅子来。

    唐曼要让老恩看看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唐曼想不出来。

    唐曼进后院的妆室坐着,妆已经洗掉了,她在想着,这九所融合的妆,一定要再上两遍看看,如果行,唐曼就选择对冲妆。

    唐曼回到书房,整理这个妆的资料,形成了文字,起名“唐妆”,她要和鬼市有一通翻的折腾。

    何去何从,根本就无法预料。

    千年的鬼市,不是唐曼一个人能颠覆得了的,知道,鬼市有多强大。

    衣小蕊她们回来了,老恩也来了。

    吃过饭,唐曼让老恩进书房,把那红土板妆画儿拿出来。

    这画儿是刻出来的,老恩看了半天。

    “难得,难得,这恐怕是最古老的丧妆了,非常的简单,但是又极其的复杂,大妆从简,这个可以说达到了完美的程度了。”

    “真的是丧妆?”

    “对,在鬼市,妆师都知道这个道理,大妆从简,但是没有人能达到,都是在追求着,你的及顶之妆极为复杂,如果能从简而上,那才是真正的大妆。”

    “那太难了,我恐怕是上不出来。”

    “也许能。”老恩笑了一下。

    聊了一会儿,老恩说回去了,给拿一瓶红酒,明天晚上招待一个老太太。

    “找伴儿了?”唐曼说完笑起来。

    “找什么伴儿,就是朋友,我们有共同的话题。”

    “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找就找了。”

    “我没找。”老恩说。

    老恩还有点急了,要脸面的人。

    送老恩回去,进门的时候,老恩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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