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也不去多想了,一个人想害你,真的就没办法防了。
其实,唐曼对于这样的妆,是很反对的,违背了某一些伦理道德,但是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讲,又是一种心灵上的安抚。
晚上,费莹来接唐曼,去了城郊,一个村子里。
那村子最北面,一个独栋的小楼。
过去,下车,有人从里出来。
“小莹。”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这是我姐姐,姓唐。”
“唐老师您好。”
进去,男人要泡茶。
“不用了,说说情况。”
“我女儿,母亲死的时候,没有看到,一直就是一个结儿,解不开。”
唐曼说:“可以,但是,也容易出现一些问题,如果见到了她的母亲,不能留恋,否则病情会更严重,而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
“现在也没有办法,看了很多地方,也看不好,说只能是维持,不发展,就是非常好的了。”
“嗯。”
唐曼让这个人叫他女儿。
“费莹,你是巫师,你就能解决。”
“姐姐,我能解决就好了,我只能是过阴看事,问事,而不能带着过去。”
“噢。那我是理解错了。”
人带来了,一个女孩子,目光呆滞。
“姐姐,上妆吧!”
男人让他的女儿在凳子上坐好。
唐曼上妆,小丧妆的一种。
“一会儿,见到你母亲,说几句,看看,就转身回来,你在那儿,你母亲会心疼你的。”
“好,我见一眼就回来。”
唐曼十分的担心,情绪控制不好,不想回来,麻烦事儿就来了。
唐曼半个小时上完妆。
“看看,漂亮吧?你母亲见到你会很高兴的,不要哭。”
“嗯。”
“闭上眼睛吧!一会儿就见到了你的母亲。”
女孩子闭上眼睛,唐曼他们坐在一边看着。
几分钟后,女孩子流了眼泪,唐曼看着。
十多分钟了,女孩子睁开了眼睛,唐曼松了口气。
唐曼给洗妆。
“见到你母亲了?”
“嗯,她很好,告诉我,听我爸的话,好好的生活,我听她的,一定照顾好父亲。”
“那就好,没事了。”
唐曼洗完妆,洗过手,坐下喝了一会儿茶,观察了一会儿这个女孩子,确实是没有问题了。
“我们回去了。”
唐曼先出去了,上车,费莹一会儿出来了,拿着一个包。
男人和那个女孩子送出来。
唐曼开车去贝勒楼。
到贝勒楼,唐曼都愣住了,三层的楼,装修是古典式的,清式的,非常的漂亮。
唐曼没有想到,这贝勒爷,到是有心计。
唐曼和费莹往里走,贝勒爷在大厅会着喝茶,看到她们,站起来。
“哟,快上楼。”
“贝勒爷,您忙您的。”
“我必须带上楼。”
“贝勒爷,真的不用了,劳驾不起。”
唐曼说。
“跟我说这话,就没有意思了。”
上楼,安排到一个房间。
服务员,清一水的,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穿着清代的服装,鞋都是碗口鞋,这简直就是极尽了奢华。
“贝勒爷,您忙吧!”
“嗯,那我就不陪了。”
贝勒爷下楼了。
坐下,先茶,两个人给泡茶,那泡茶的功夫也是绝对的一流了。
喝一会儿茶,菜上来了,六个女孩子,进来,上菜,伺候着。
那六道菜,也是宫里的菜,做得极为讲究。
那服务就不用说了,皇帝的待遇。
那服务员要喂餐。
“别了,你们都下去吧!”唐曼说。
这样弄,唐曼不喜欢,但是肯定会有人喜欢的。
费莹笑起来。
喝酒,品尝菜,那真的是美。
说的是六道菜,其实并不是唐曼所想的,一道菜,包含三十二道菜,那一个菜,两个人一人一口,就被端下去,轮流着上,服务员也把时间拿捏到好处,进来,出去的,显得不忙,不乱。
“姐姐,怎么样?”
“还真就不错,有特色。”
喝酒聊天,费莹说:“费用在那个包里,在车上。”
“什么费用?”
“姐姐上妆的费用。”
“我们还用费用?”
“我知道姐姐不会要的,但是上丧妆,是要给点赏的,不管是什么,对您吉利。”
“哟,您都用上了?”
“嘻嘻,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唐曼知道,这费莹非常的小心,说出来“您”,那费莹就是跟唐曼隔着心思的,就是说,费莹真的要防着点了。
吃过饭,费莹要结帐,服务员说,贝勒爷交待了,随来随吃,不用算。
唐曼和费莹出来。
“姐姐,我到是想请你了,到是来了一个你请我。”
“可别这么说,这是你请的。”
“贝勒爷,一直就是看不上我这个小巫师,这是给你的面子。”
“明天不信你自己来试。”唐曼说。
费莹说,有事,先走了。
唐曼叫代驾回宅子。
车里的那个包,拿下车,到书房,放下,唐曼休息半个小时。
出来,到书房喝茶,把那个包打来了,唐曼一愣。
那是一个罐子,噎食罐儿,就是人死后,装上粮食,埋在坟边的东西。
唐曼锁住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唐曼看着,这罐子确实是不错的罐子,但是种东西是不吉利的。
费莹不懂?不可能,巫师给这个都是非常懂的,不懂瓷器,但是这种东西,她是知道的。
唐曼把罐子放到了院子里的一角。
她不问费莹。
晚上,推着老恩去了古街。
喝酒聊天。
“贝勒楼,你知道吧?”
“知道,贝勒爷到是不声一响的,开了一家酒楼。”
“嗯,是一个干事儿的人。”
“确实是,他要给儿子打基业,儿子不能像他一样,天天的四处瞎逛。”
“贝勒爷,可不是瞎逛。”唐曼说。
“哈哈哈……你到也是看出来了。”
“对了,费莹……”
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
“以后这样的妆,不要再上了,没有意义的事情,你善良,但是那家人不善,送你这个就是送走丧气,丧气你带回了家,费莹你我让你小心,并不是这样的小事,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小事儿的,所以说,费莹也应该是不知道的。”
“那我怎么处理?”
“明天你送到我的店里来,有人不害怕这个,我到是能换两个钱儿。”老恩笑起来。
喝酒聊天,唐曼说,那十三妆,还有三天的时间了,我总是有一些担心。
“这叫负量,担心,担忧,焦虑,正心正念,吸引力法则,你想什么,什么就靠你最近。”
“嗯,我明白。”
喝过酒,送老恩回去。
第二天,唐曼把噎食罐子,给老恩送过去。
老恩看了半天,愣住了。
“怎么了?”
“这是元代的青花,家有万贯,不如青花一片。”
“可是特征不明显,我对元代的瓷器也不太了解,明清的还可以。”
“这个绝对的是,元代的青花,麻仓土,很明显,虽然是民窖的,品相能到八分,值个二十多万是没问题了。”
“这么值钱?”
“这是民窖的,如果是官窑,那价格就不可估量了,值了,一个妆二十多万。”
“主要没事就好。”
“这小阴小量的,你的正量在,没有问题的。”
“那你得小心。”
聊了一会儿,唐曼从古玩城出来,去西街的鬼市,很久没来了。
刚进西街鬼市,唐曼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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