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唐人是随时关注着自己的情况,毕竟自己的哥哥。
唐曼出院,回家养着。
其实,也不用养着,那是十五个人的心能,给了她,那是纠缠的结果,唐曼如果没有先前的接受的那一个心能,恐怕也就悬了,这个心能就介体一样,进行了转化。
唐曼知道,自己这样折腾下去,迟早会折腾死,她加了小心,还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现在也清楚了,自己不得不,小心再小心了。
唐曼出了这件事,就一直在宅子里,研究唐妆。
需要修改的,反复的上妆验证。
那种心能,也慢慢的融合了自己的心能,那心能是纯净的,三百多年前的心能,似乎纯净到了,想不出来的程度。
唐曼上妆,把这种心能也用上,反复的上妆,在玉人上,男妆,女人,就是阴阳之妆。
那妆完全就是变化了,慢慢的上,竟然和原来的妆,完全变了样子。
唐曼最初没有意识到,三月份,她看自己画的妆,才发现,那妆竟然不同了。
唐曼当时愣住了,自己没意识到。
让唐曼没有想到的是,那天晚吃过饭,自己坐在院子里抽烟。
这又是一个东北的三月,咋冷还寒的季节,她竟然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院子中间,就是那个玉妆的女人,正是自己上的妆。
她一下就跳起来了,看着,那个人笑了一下,消失了。
这一夜,唐曼醒了几次,从窗户往外看,没有发现什么。
第二天,唐曼给季晓晓打电话。
老恩的女儿。
季晓晓过来了,永远是长头发,挡住了半面的脸,挡着半面的胎记。
“麻烦妹妹。”
“姐姐,我很喜欢和姐姐在一起。”
季晓晓十分的不喜欢和外人接触,她这是会说话。
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
“姐姐,从鬼市的妆师说起,冯黛是鬼市和一妆师,那不是白叫的,虽然宫里也有妆师,我父亲也会妆,也懂得一些妆,还有更多的妆师,但是,那都不叫妆,我也是妆师,但是我也不叫妆师。”
唐曼看着季晓晓,这丫头在说什么呢?
“姐姐,中午了。”
季晓晓笑起来,她的笑很好看。
“噢,想吃什么?姐姐请。”
“西楼,没去过。”
“你爹也不差钱,你也不钱,没过去?”
“说实话,和钱没关系,觉得不值,去一次,就坐在楼下大厅,听说都得两三千。”
“姐姐请你,今天随你点,我哥开的,不花钱。”
“姐姐破费了。”
唐曼和季晓晓过去。
上楼,点菜。
季晓晓是真会吃,见过世面的人。
喝酒,聊天。
“你有对象没有?”
“姐姐想见见?”
“嗯。”
季晓晓笑了一下,打电话。
“一会儿过来。”
“嗯。”
“姐姐,还是说妆,就现在,不管是鬼市,还是其它的妆师,不叫妆师,你才叫妆师,玉人之妆,见其人,则为妆,你见到了人,过几天,男妆,还是会出来的,不用害怕,这是成妆,就是说,你是妆师了。”
“我不信。”
“鬼市千年,以前是以心能支撑这着,或者是用其它的,在后面才是用妆气支撑着,因为心能消失了,这就是世界的轮换,但是妆师,也是不成,因为没有真正的妆师,鬼市养妆师,是最大的一块费用,寻些能量师,心能,正量,负量的,也花费不少,但是从来没有稳定过,团长也不敢用。”
“玉人……”
“非常的难,上妆都难,这是阴阳之合,最后你会看到一个人,只有一个人,说男不是男,说女不是女,阴阳相合之人。”
“什么意思?”
“这玉人是有灵气的,积千年之自然之能,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人是分析。”
一个男人进来了,唐曼愣了半天,又高大帅的。
“我男朋友,叫姐姐。”
“姐姐好。”
“坐。”
季晓晓的男朋友坐下了。
“麻省理工毕业,博士,家里是开宾馆的,全国各地都有。”
季晓晓高调起来。
“他在这个小城市和你在一起?”
“嗯。”
“什么时候结婚?姐姐随个大礼。”
“谢谢姐姐,今天我也想说这事,你和我爸爸说说。”
“什么意思?”
“我爸不同意。”
“什么原因?”
“我爸说,和他有一劫。”
“什么劫?”
“找那个喜欢戴墨镜的一个女孩子给算的。”
唐曼沉默了一下。
“我和你父亲说。”
闲聊,吃过饭,回宅子。
唐曼不知道季晓晓所说的是真的不。
第二天,唐曼去了古玩城。
老恩喝茶。
“老恩,又师了。”
“你越来越会说话了,有事直接说。”
“两件事,一个是晓晓的事情。”
“免提,我知道你的意思。”
“这一劫能破的。”
“现在不聊这事,我一会儿收一个活儿。”
“那好,中午在角楼。”
唐曼出来,走街。
唐曼其实,有点发毛,下一步要怎么办?
阴商那边,一直没有动作,放了十五个灵魂,竟然没有动作。
那么阴商商石,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团长那边也没有再找唐曼。
中午,到角楼,费莹在。
“姐姐好。”
“哟,又漂亮了。”
“谢谢姐姐。”
坐下,喝茶。
唐曼问了季晓晓的事情。
“确实是有一劫,无解无破的。”
“什么劫?”
“损体之劫,季晓晓如果和这个人结婚,会损伤,身体的某一个部分会残疾。”
唐曼是相信的。
“想办法破一下。”
“破不了,而且两个人在一起,也是定数,没办法。”
“既然是这样,老恩还阻止?”
“自己的身上的肉,谁不疼?”
老恩过来了。
坐下聊天,就没有再聊季晓晓的事情,无解之事。
这个世界上无解之事太多了。
唐曼说了,玉人的事情。
“是真的,天地自然,妆师带能,到现在,没有真正的妆师出现。”
唐曼锁住了眉头。
“老恩,说实话,你也懂妆的。”
“确实是这样,玉人之妆,能上者为上妆之师,能见玉人出者,为妆师,没有人做见到。”
“那玉人……”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上过妆,上妆流妆者,不计其数,妆占者,极少,成妆者,无几,见妆人者,无。”
“那是什么道理?”
老恩接下来的话,唐曼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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