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规定,各大豪门内的核心年轻一代,必须得相互攀比。
可这种现象在千百年来,却始终存在。
普通百姓家里的孩子,都相互攀比谁学习好,谁考的大学好,谁找的对象好了,那就别说是更注重年轻一代的豪门了。
年轻人能不能出色,才是一个家族能否世代流传的唯一希望!
如果后继无人,或者一大堆的庸才,就算是天大的家业,彻底的崩塌也是在一瞬间。
就像逐走崔向东的燕京崔家那样,人丁再多,又有什么用处?
也正是崔向东在云湖县的强势崛起,和燕京崔家的彻底崩塌,才让各大豪门更加注重年轻人的培养。
暂且不说男丁。
单说鸽群序列能顶半边天的女将——
魔都陈家的长孙夫人楼宜台;
西北王家的二代四夫人栾瑶;
江东米家的大小姐米仓儿;
东北古家实际掌权人阿姨贺兰小朵。
以上这四个年龄平均28岁的女性,在过去的数年内,就始终在暗中较劲。
圈内,也把这四个女人称之为四朵金花。
后来。
江南商家忽然冒出来的幺公主商皇,虽说血统和身份都足够了,也如愿踏入了仕途;更被爱面子的商家暗中炒作,把她和四朵金花并列为五朵金花,但却没谁看得起她。
理由很简单。
如果仅仅是靠容貌的话,商皇绝对是冠绝大江南北;但如果论起真才实学,呵呵,那就是个有眼不识荆山玉的花瓶而已,把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
因此。
就算陈、王、米、古四大家族看在商老的面子上,默认了五朵金花的称呼。
但商皇在五朵金花的鄙视链中,却处在最末位。
算是让原本处在第四位的楼宜台,有了个托底的。
更是让楼宜台有了强大的信心,决定和栾瑶争夺第三,力争把排第二的米仓儿拉下来,直接威胁五朵金花中年龄最大的贺兰小朵(31岁)。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不是?
楼宜台要想拼三争二,就得拿出过硬的成绩。
而南边海域潜艇受辱、急需高精度机床这件事,就被楼宜台当作了最佳机会。
陈家也是为此精锐尽出,暗中搜寻进货的机会,并已经有了初步的眉目。
楼宜台这些天来,正在初见成效而窃喜呢。
今晚——
陈士刚忽然打电话来说,江南商家的商皇,极有可能会搞到东洋高精度机床。
这怎么可能!?
我都搞不到的东西,就凭她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又怎么能搞得到?
楼宜台立即皱眉。
徒增说不出的危机感,真怕自己会成为五朵金花鄙视链中的最后一个。
“消息可靠吗?”
楼宜台缓缓地问。
“基本可靠。”
陈士刚说:“至于商家走的什么渠道,又用的什么关系,没谁知道,也没谁好意思的问。”
嗯。
楼宜台忽然有些烦躁,嗤笑了声:“那个花瓶,不会是用美色来开路吧?”
她脱口说出这句话后,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美色?
如果用美色,就能搞到我们急需的高精度机床!
那么楼宜台,还真会把自己洗白白了,送给那些恶心的外国人,并使出浑身的手段来取悦他们。
只因她很清楚——
为了国家利益,牺牲美色不但不会被嗤笑,还应该受到最高的尊重!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陈士刚如实回答后,岔开了话题:“而且我还听说,天东贺家那边,也有希望搞到机床。”
什么?
啥时候这种最顶级战略物资,竟然连被我们分化拉拢的贺家,也能轻易搞到了?
楼宜台忽然再次,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俩人又说了会话,才结束了通话。
“哎,我来青山这么久了,士刚既没说来看我,也没说让我回家。呵呵,他强烈的自卑心,导致我不再他身边,他反而会觉得很轻松。”
叹息苦笑过后,楼宜台想了想,拿起了电话:“王妈,我是楼宜台。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王妈是陈士刚的奶妈,也是楼宜台用手段,从陈家老宅那边暗中争取过来的耳目。
“就我在自己的房间内。”
王妈客气的说:“少夫人,您有事儿请说。”
楼宜台开门见山:“自从我来到青山后,士刚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这个——”
王妈忽然犹豫了起来。
嗯?
本想随意问问丈夫的下班后,有没有因为独守空房就寂寞空虚后,再询问陈家最近出现了哪些事的楼宜台,立即眉梢抖动了下。
却没着急催促。
她在静静的等待王妈,说出必须说出来的话。
“少夫人。”
王妈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士刚,其实可能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喜欢上了一个,一个男人。”
什么!?
楼宜台的双眸,猛地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样。
“确切地来说,他早就被那个人爱上了。”
王妈语气飞快:“上周的晚上,我外出散步时无意中看到,他们在一起亲吻。男人说士刚是个什么,什么受。士刚告诉他说,在您面前收获自卑,唯有和他在一起时,才会深刻感受到爱情的味道。他们还说,准备暗中结婚,相爱一辈子等等。”
嘟。
王妈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楼宜台呆愣半天,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渐渐的开始发抖。
“你怎么了?”
袭人的声音,忽然从她耳边响起。
楼宜台哆嗦了下,连忙抬头,才发现袭人不知啥时候回来了。
随即懒洋洋的说:“没什么。就是在回想我拜见方临瑜时,她差点把我气死的事。哦,小袭人,你怎么才回家?我都快饿扁了,赶紧去做饭。今晚我心情不好,怕把房子点了。”
“就知道你心情不好,不会做饭。”
袭人把一个食品放在了案几上,这是她从街边小饭店带回来的。
“哎,还是小袭人好啊。”
楼宜台惬意的叹了口气,忽然问:“小袭人,要不你给我当老婆吧。我爱你一辈子。”
“脑子有坑。”
袭人换上了鞋子,在门后的脸盘架上洗手。
楼宜台又说:“要不,我给你当老婆也行。反正我就是觉得,我可能爱上了你。”
“不愿意在这儿住,那就麻利的滚蛋。”
袭人随口骂了句时,忽然警觉到了什么,回头:“昨天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时,是你在抱着我的腿,在做什么事?我隐隐的感觉,好像腿上黏糊糊的。”
“啥?”
楼宜台愣了下。
“没什么,可能我是在做梦。”
袭人也不想再提这件事,回过头双手捧着水洗脸时,楼宜台悄悄松了口气,用力夹了下腿。
吃饭。
十一点。
两个女人并肩倚在床头上,开始日常聊天。
“小袭人,你总是和我吹,你男人多么的牛。”
架着起二郎腿的楼宜台,左手拿着小梳子在那儿刷着,慢悠悠的说:“如果他真牛,就让他搞一台高精度机床回来。不用全新的,淘汰货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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