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办公室的风水,肯定有问题。
要不然——
宋有容怎么会让崔向东,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羞辱?
那么爱护他的苑婉芝,又怎么会在他和沈沛真发生肢体冲突时,却胳膊肘的往外拐,帮忙按住了他?
他喊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足足五十分钟后。
可怜的男人,才脚步踉跄的冲进了洗手间内。
“中邪了,她们肯定是中邪了。”
“要不然怎么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联手来伤害我?”
“脸呢?”
站在洗手盆前的崔向东,看着镜子里那个可怜的男人,腿肚子不住地打哆嗦。
等他终于调整好心态,故作没事人那样的走出来时,就看到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
都优雅的架着二郎腿。
各自左手拿着小镜子,右手拿着口红,悠然自得的补妆。
哎。
崔向东暗中叹了口气,走进了休息室,打开了窗户。
清醒的空气,迅速的倒卷了进来。
让他的精神一振,觉得自己又行了。
午饭,是米仓儿亲自送来的。
她先礼貌的敲门,听到“进来”的声音后,才开门。
崔向东和两个阿姨,隔着案几相对而坐。
案几上摆着本子和笔,他正在给两个阿姨,讲述他的广告创意。
苑婉芝听的很认真。
沈沛真低头修理着指甲,漠不关心。
米仓儿倒是想趁机打横作陪,参与他们的讨论。
但沈沛真的冷漠,却让她如芒在背,只能乖乖地退了出去。
其实何止是米仓儿,受不了她的冷漠?
就连崔向东都心烦。
那会儿跪着时,可是要多乖就多乖。
一抹嘴后——
娘的,就翻脸不认人了!
要不是婉芝阿姨在,崔向东能给她好脸色才怪
不过让崔向东欣慰的是——
当沈沛真换上早就为代言人准备好的服装,优雅地坐在样板房的沙发上,远眺窗外的风景时;在镜头下,把她的良家风采,都毫无保留的绽放了出来。
绝对是一遍过!
拍摄团队拍了上百张照片,竟然觉得所有照片,都符合心理预期。
就连崔向东面对这些加急洗出来的照片,都犯了困难选择症。
只能说沈沛真的形象和状态,太好、太符合那句“雅居云湖一号,品尝云湖小白,尽享惬意人生”的广告词了。
午后四点。
崔向东终于和拍摄团队,从上百张照片中,选出了最佳的12张。
交给了听听,让她和米仓儿把这些照片,都送到青山广告制作公司。
把照片放大,精修排版过后,再送到专门制作广告牌的厂家。
嘟,嘟嘟。
崔向东的电话响了。
婉芝阿姨来电:“我和沛真走了。知道你在忙,就没打搅你。”
啊?
这就走了?
不该等我忙完工作后,晚上好好的聊聊吗?
得知沈沛真已经离开的消息后,崔向东顿觉怅然若失。
心中空荡荡的。
前往机场的车子里——
“婉芝姐,我这样对他,会不会让他更加的反感我?”
坐在副驾上的沈沛真,有些担心的问。
亲自给她开车的苑婉芝,暗中好笑。
反问:“难道你开始怀疑,你精心策划的‘若即若离’计划,可能是错误的?”
哎。
沈沛真叹了口气:“我想留下,我不想走。我更想今晚,就成为他真正的妻子。可我却能真切感受到,他对我还是有些怨意。这说明我们之间的裂痕,依旧很深。”
“任何的裂痕,都不是一天就能形成的。当然也不可能在一天,就能愈合。”
苑婉芝看着前方,说:“等你不再去关注裂痕时,你们之间的裂痕,才会消失。无论怎么说,今天都开了个好头不是吗?”
“是啊,今天开了个好头。”
沈沛真的眼睛亮了下,喃喃地说:“婉芝姐,你说的没错。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去。但现在,我们却有大把的时间,来慢慢经营我们最美的年龄段。”
好像一眨眼——
云湖酒厂的居民小区,就从六天之前的半人高,变成了三层楼高。
只能说一心要交好崔向东的杨建坤,简直是太给力了。
今天又是周六。
气温要比前几天时,明显低了很多。
早上出门的小商小贩,很多人都穿上了棉衣。
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特舒服。
天气好了,人们的心情也会好。
自从正式入主天东后,就谢绝了所有的应酬、埋首工作、低调异常的商玉溪;今天的心情稍好了一些,也感觉累了,在张奇的陪同下,步行来到了大街上。
抬眼看去——
就看到路边的街灯杆子上,多了一块长约一米、宽约60c的广告牌。
广告牌的背景,不是山也不是水,而是好像酒店的客房,干净明亮奢华上档次。
上面有个花信少妇——
即便商玉溪见识过太多的美女,可在看到广告上的女人后,还是被着实的“惊艳”了下!
倒不是说这个女人,穿的有多么清凉之类的。
女人就是穿着家居服,更没作出搔首弄姿的样子。
但这个娇颜如画的女人,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向外散着无法形容的娇柔、关键是感染力特强的“贤妻良母”气息。
旁白处的有红色的广告词:“雅居云湖一号,品尝云湖小白,尽享惬意人生。”
无论是广告牌的大小,还是画面排版、还是广告词;尤其是这个花信少妇的样子,让人看一眼就会觉得格外舒服;下意识的驻足观看,并把这一切记在心里。
放眼看去——
这条东西走向、贯穿老城区的主干道,有多长、有多少街灯杆子,就有多少块这样的广告牌。
“这是崔向东搞出来的?”
看着广告牌下方的地址(售楼处),商玉溪下意识的问张奇。
张奇点头:“除了他之外,好像就没谁能请到这么漂亮的模特,制作不出这么精良的广告牌了。也没谁会像他这样,敢在广而告之这方面,下这么大的本钱。我可是听说,青山、德城、景阳三个地级市的主干道上。所有的街灯广告位,都被他们酒厂承包了。”
“售楼处?”
商玉溪若有所思的样子,自语到这儿时,就听背后不远处,传来了争吵声。
“我再说最后一次!”
一个男人说:“我们老城区的街灯杆,不对你们酒厂租赁!现在,立即,马上把所有的广告牌都撤下来。要不然,就别怪我们自己动手,直接撕碎了。”
“你是谁——”
一个安装广告牌的工人,弱弱地问。
“我是老城区、区政办的主任王长海(副职)!”
王长海左手掐腰的刚说到这儿,商玉溪就看到一个年轻人,冲到他的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
炸裂的耳光声未落。
打人的年轻人说:“老城区的主任,很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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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豹子阿姨的裂痕,慢慢地弥补吧。
求为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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