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披散着,因为大动作地去砸车而凌乱地失去了原本的美丽。
傅砚池亲眼看着是徐景好疯狂的举动。
甚至周逾白也都看愣了。
她是徐景好啊,是京都城里,那么多年中,数一数二的名媛千金。
美貌端方,无论何时,人前都是保持着绝对的礼仪以及娇贵的姿态。
她天生就是一抬手,就有人冲上去为她服务的尊贵千金,这样不雅观的事情,她怎么会做得出来?
可是徐景好就是提着一支灭火器,挑了路边上最贵的一辆车疯狂地砸了人家车窗。
并且引起了围观。
周围还有不少人拿出了手机在拍摄。
而徐景好砸完之后,就那么披头散发,笑着流泪地看着傅砚池这边。
她带着绝望和凄凉的话语声中,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傅砚池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竭力反抗他的徐景好。
他从她出生那日,就认识她了。
尽管中间有几年不曾相见,他相信她也一定是温柔地在生活着。
如此疯狂的举动,一定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傅砚池愣在原地,看到徐景好笑着流泪的那一瞬,他有在想,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囚禁,让保镖看住她,断了家里的网络信号,才引起她如此的逆反?
就在傅砚池思绪不定的时候,周逾白已经先一步上去护着徐景好,并且吩咐他的人:“不许拍摄,立马处理。”
尹司南那边也反应过来了,赶紧加入其中,阻止人拍摄,并且花钱摆平。
就在傅砚池一步步走上前来的时候,附近的警察也赶过来了。
徐景好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傅砚池的身上,那种笑中带泪,又有着几分疯狂的表情,狠狠地扎着傅砚池的心。
听到警车的声音,她抬手,带着几分狠绝地抹了一把眼泪。
脸上,只剩笑意……
徐景好被带上警车的时候,傅砚池都还站在原地。
而徐景好在警车门面被关上那一瞬,都还肆意的笑着,目光看着傅砚池的方向。
她用那肆无忌惮的笑,宣告着她的抵抗成功。
周逾白不能跟着上警车,只是到最后他看到徐景好都还看着傅砚池,心里的火蹭蹭地往上窜。
一转头,看到傅砚池,周逾白像是疯了一样过去,捏起拳头,直接朝着傅砚池的脸就挥了过去。
结结实实的挨了周逾白一拳,傅砚池才像是醒过来一样。
看着眼前的周逾白,傅砚池内心的火更大。
自从周逾白回来,他早看他不爽了。
他还敢先对他动手?
那他就不客气了。
电光火石间,两个绅士英俊的男人,就打成了一团。
尹司南才刚处理完围观群众,赶紧跑过来拉架。
此刻,傅砚池正骑跨在周逾白的身上,那拳头一拳一拳的朝着周逾白的脸上招呼上去。
再打,可就要出大问题了。
尹司南眼见情况不多,上去一把就抱缚住了傅砚池。
“傅爷,不能打了。傅爷,真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有尹司南来拉,周逾白也抓住了机会,狠狠的回敬了好几拳。
直到两人被彻底拉开之后,傅砚池才指着周逾白再次的警告:“周逾白,再敢靠近我老婆,我不介意让你们周家再破一次产。”
周逾白擦了一把嘴边的血迹,目光同样变得阴狠的看着傅砚池:“试试看!”
说完,周逾白走向自己的车子,上车之后,直奔警车离去的方向。
尹司南递上纸巾:“夫人砸的那辆车,是封迟御的,傅爷你亲自打个电话应该就没事了。警局那边,要不,我通知徐夫人去接?”
傅砚池目前脸上挂彩,战损模样确实是不方便出现。
默认了尹司南给出的方案之后,他拿了手机先给封迟御那边去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都是跟在他身边的兄弟,往日里也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对徐景好自然不陌生。
不过,徐景好这三年来不怎么出来活动,不认识封迟御的车实属正常。
徐景好人还没被带进警察局,车主这边的和解书就先一步送到局里了。
而许西宜也生怕事情闹大,接到尹司南电话之后第一时间赶去警局。
徐景好从警车下来,就被许西宜压着推进了车内。
周逾白赶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徐景好上了徐家的车离开。
娇贵的小公主,不会留宿在警局里,周逾白也就不担心了,掉转车头准备先去处理自己脸上的伤。
许西宜把车停在徐家门口时,徐景好却并不想进家门。
“我要回酒店。”
家里早已经不复当年,还有几个照顾这栋房子的佣人以及照顾许西宜生活起居的佣人。
但是,却没有了家的感觉。
母亲的变化,让徐景好觉得陌生而又压抑。
她不愿意在她身体也遭受着极限的痛苦的时候,还住在这儿和母亲互相为难。
“警察局你都差点进去了,回家你还怕了?既然这么怕,就利用你还有的价值、什么脸蛋、身材、甚至是生育能力去换取足够多的资源,恢复徐家昔日风光啊!”
“妈妈,三年了,你还看不明白吗?傅砚池就是要摁住徐家,才能控制住我。我就是去卖,也恢复不了徐家昔日风光的,你还不明白吗?”
许西宜也拔高了声音,再次对着徐景好吼道:“既然在傅砚池那边卖不到理想的价格,你就换个人再卖一次,真能有多为难你?”
徐景好再一次被母亲的话给震惊住了。
卖?
徐景好推开车门:“我最近越来越怀疑,你到底是病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我妈。哪有当妈的,让自己女儿去卖的?”
许西宜:“徐景好,你别不知好歹。周逾白肯花了两千万买你那些破画,难道你还不明白。只要你愿意,两亿,十亿,他也是愿意给你的。”
许西宜也下车跟了上来。
徐景好真的太久没回这个家了,眼前是落寞了的别墅,耳后是母亲把她当货物一样的议价。
忽然,她就站在原地,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
许西宜跟上来,就看见了徐景好流着眼泪。
她不解地冷哼一声:“哭有什么用?三年了,这三年你被一个戏子压着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无能至极!”
许西宜话音刚落,家里的管家就匆匆跑了过来。
“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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